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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她也不喜欢外祖母说云家的语气,她是云家小姐,不是袁家的。这一切都让她惶恐惊惧至极。她转头就往外走,路上遇到袁四小姐唤她,她便胡乱的说落了什么东西在家中,要回去取,然后便不顾她的呼喊就匆匆跑了出去。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她要怎么面对自己的母亲和这所有的一切。这一切都会变成别人嘲笑自己的天大的笑柄。她以后还要怎么留在学校读书?怎么面对以前那些朋友?她心里其实很清楚,那个圈子最势力-前不久她不才经历一遭吗?她没有坐家里的车,此时此刻,她真的不想面对那一切,只想逃出去。她出了门,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个路口,一个揽客的黄包车夫过来,她上了黄包车夫,那黄包车夫问她去哪。去哪?云琪心乱如麻,鬼使神差的,她就吐出了几个字。“合桃巷十六号。”她道。话一说出口,她就又是一阵惶恐和茫然,眼泪忍不住就流了出来,可是黄包车夫应了声“唉”,她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来阻止。合桃巷十六号,是冯厚平的外宅,他曾经特意开车带她路过过一次,并未下车,只告诉她,有什么为难事,去那里找他就行。云家。袁兰绣带着儿子女儿一晚上未归,司机高叔和家里日常用的那部车都不在,云佰城问过门房,得知袁兰绣回来过,具体问了时间,心里略过了过,便知道她必是在门外听见了什么,该是带着儿子女儿回娘家了。不知道为何,他反倒是松了一口气。此时此刻,他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袁兰绣,怎么去告诉她这些事。她这样自己知道了这事,总好过让他亲口告诉她,让她在娘家先住上一段时间也好,现在事情这么乱,他也不想听她在家里哭哭闹闹。所以云佰城派了人去了袁家确认过袁兰绣在袁家,竟是只传了话让她在娘家好生住着,连接她回云家的意思都没有。可想而知得到消息的袁兰绣又是怎样的一番痛彻心扉,怨恨绝望。不过这两人倒是一致性的把云琪给忽略了-一个只当她跟跟着她母亲在袁家,一个又当她拉了东西回去了云家。且说云琪。她去到了合桃巷冯厚平的那个宅子,那里看门的嬷嬷显然受过吩咐,见到她并无丝毫异色,只温暖又不显太过急切的把她招呼了进门,端了杯清香满溢的百合花茶给她,见她面有泪迹,又温和体贴的问她可需要净面梳妆。云琪几乎是没有什么反抗力的顺从着这位慈和的嬷嬷,喝了茶,又重新梳洗过,枯坐在沙发上又忍不住掉眼泪,嬷嬷看她凄惶可怜,便领了她到“客房”歇息。及至傍晚,得了消息的冯厚平过来,看到的便是蜷缩在床上睡着了的云琪,眼角脸颊仍有未干的泪迹,他伸手帮她擦了擦,便看到她秀丽的眉毛微微蹙了起来,那样子实在惹人心疼怜爱。他已经等了很久。这之前他也不是没有机会,他几度拨弄了一番,自然看得出小姑娘已经松动了,只要他再用点力,即可得手。只不过,一来差了点火候,他觉得酿得还不够香醇有味,二来也因着廖老夫人进京,他多少顾忌些,不想在此时引出什么波澜而已。可是现在,她送上了门来,这样娇软的躺在他的床上-他又不是圣人。陈家。陈氏和阿暖对外面的消息并不灵通,所以她们两并不知道外面那些有关定亲的传闻。陈泯之和陈澈之倒是都听说了此事,只是这些传闻并没有对陈氏和阿暖有多少损伤,且还有一个多月就是过年,过完年不久陈氏和阿暖就要离开,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陈家便也没有理会外面的传闻。但也不知是不是即将离开,陈澈之的情绪却是有些不稳,他总觉得心神不安,听得这些传闻,更显焦躁。陈澈之是十一月二十五的船票,不过只余几日在京中。陈澈之就跟大哥陈泯之说要不他还是推迟离开,等到年后和大姐还有阿暖一起走,如此也好有个照应,不然让大姐和阿暖两人自己坐一个多月近两个月的船去美国,他也不放心。陈泯之却觉得一来二弟这事不宜拖得太久,二来他也已经拜托了相熟的人家和大姐还有阿暖同行,又安排了可靠的人跟着,届时并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所以就未同意。陈泯之看着二弟有些烦躁的样子,心中突然就升起一些异样……但是,他摇了摇头,将这异样压了下去。他想,阿暖自幼就常待在陈家,二弟只大了他六岁,每次阿暖在陈家,几乎都是二弟带她玩,教她功课,教她习武,教她枪法,教她画画,两人虽说是舅舅和外甥女的关系,实际是比亲兄妹还要亲近的。他多关心她紧张她一些,也是正常。十一月二十二日,廖老夫人命人送了帖子给陈氏和阿暖,邀请阿暖陪她一起去看戏,看的是名伶沈一临的。这回这个讲的是一个道姑和书生的爱情故事。陈氏不知道外面的传闻-其实就算知道,廖老夫人是长辈,她也不好代阿暖拒绝-陈氏当然很清楚,以廖老夫人的身份和地位,她喜欢阿暖,对阿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虽稍有顾虑,但仍是嘱咐了阿暖几句,让阿暖过去了。戏是午后的戏,廖家却是一早就派了人接了阿暖去廖家大宅,来人是廖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司机也是上次接送的司机,所以陈氏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车开到了半道停了下来,阿暖莫名其妙的看看司机和对她含笑而视却不出声的老嬷嬷,她转头去看车窗外,便看到了不远处路旁一辆颇有点眼熟的车-她来北平第一日就见到的廖珩的车,所以记忆深刻,还有那站在车外面无表情的林满。阿暖一乐,推开了车门下了车,就蹬蹬蹬往那边走去。林满拉开了车门,她坐了上去,果然便看到了算是有一段时间没见到过的廖珩-上次在廖家,廖珩在楼上和隔间看着阿暖,阿暖却并未见到他。阿暖看到一本正经绷着脸,看见自己表情仍动也不动坐着的廖珩,心中好笑-她觉得廖珩定是怕见她母亲所以不敢去陈家,只能在路上等着自己,可偏偏还要装作一脸高深的样子-也是很可怜了。阿暖坐定后转了头就冲着他笑咪咪的唤了一声“三爷”。阿暖就有这个本事,好像什么时候到了哪里都是一副生机无限阳光满满的样子-喜欢的人看着欢喜,厌恶的人只觉得无限刺眼。被她这么一叫,完全不知道小姑娘心中想些什么的廖珩原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