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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胸口的排骨道:“对对对,还是教授说话有水平,我就说嘛我为什么怎么吃都吃不胖,原来如此啊。不过教授,您说我们每天都在发送电波,那为什么我后来就一直没有接受到呢,文斌说是因为我……我成为了男人所以就……”“哈哈,这个就是查老弟的解释了,我是过来人理解的,那可能是因为你后来身体强壮了,磁场也跟着强了,就像查老弟讲的阳火旺盛就自然也见不到了。其实我说这些是想说,查老弟的道教法术是很有意义的,只是从来没有人去认真研究过,我真的很想进行这项研究,或许这对你们道教来说也不失为一次正名的机会。”查文斌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主流的科学学术人士所认同自己所处的行当,就像现在很多人提起道士想到的只会是他们在那凭空念咒,然后画一些教人看不懂的符文。甚至连道士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念这些,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画,就像中医一样,它说的那些阴阳调和、五行相克,西医同样不认可,因为这些东西没有科学依据,甚至在西方它们称中国的中医就是巫术而已,但是中医的确就是能看好一些病,并且它在某些病症上比西医更加的有用。于是查文斌站了起来对着顾教授深深的鞠了一躬道:“今天听闻老师的一堂课,使得晚辈醍醐灌顶,不瞒老师,这阵子我一直在怀疑自己的人生是否是错误的,今天听了老师这般解释,顿时感悟颇多,请受学生一拜……”第一百六十四章谁在吊唁查文斌修道,道为何为?老子说:道可道非恒道,道要是说的清那也就不是道了,既然说不清那又为何要修?老子又说道: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一个人好于坏,善与恶,皆在一念之间,人生来就不是单纯的,道可以抑制邪念,为向上,从德,同样它也可以成妖成魔。“任何实践都是需要理论进行指导的,中国的伟人毛泽东就是坚持了这一点。”顾老笑道:“如果查老弟不嫌弃,我愿和你结为忘年交,但绝不敢攀师徒名分,你懂得是我不懂的,我懂得只是对你进行弥补,孔子说三人行必有我师,查老弟也绝不是泛泛之辈,只不过你我中西学用,各擅自家之长罢了。道家人不是最讲究一个悟道嘛?道靠一个人成的道那是小道,众人之力成的道才是大道,合众家之长融会贯通则为成道之路啊。”查文斌今晚获取的知识甚过于他过去几年,内心也是激动万分,不由地说道:“其实道教也认为世界是物质的,我们讲究金木水火土是五行之本,万物皆由这五行相生相克。五行最末乃是土,当然了最后万物的一切都归为土。我念过几天书,我也知道宇宙最初充满尘埃漂浮整个宇宙,由于引力的影响四处靠拢,形成各种大小不一的所谓行星,我时常在想,这正的是一切由土而来,由土而终。顾老既然看得起我,那晚辈自然是受之不及,多是现在道家弟子式微,又让这时间多了几分邪念,今晚我看老先生还是休息,由我们把守便好。”“好吧。”顾老起身道:“记住,鬼魂不可怕,它不过是一种比较强大的磁场,当它遇到比它更强的磁场时就会被击碎。你精通五行之术,就是调动磁场并且集中,所以才能克制邪魔,如果鬼魂真那么强大,那这地球上怕是早已经不够它们呆的了,我们是一代人,人可是几百上千代了。”等到那老头也去睡的时候就只剩下了我们仨,其实我想说,我也可以不用守夜,这真的就没我什么事儿,但是看着叶秋那冰冷的眼神我还是闭嘴了,就绕着火堆靠在墙上,就这样靠了一夜,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那一夜是平安的,一大早林子的鸟叫就把我给吵醒了,刚睁开眼就觉得疼,这被火堆熏了一夜,人都快要成包公了。屋内已经有香气在飘了,揉揉眼睛一看,他们都已经在院子里了,小白正在煮粥,这家伙可把我给馋死了。一大碗热的吃下去人也舒服了很多,跑到小溪里洗了一把脸,精神抖擞,看查文斌的黑眼圈就知道他昨夜没睡,今天的主要任务还是登山。吃饭的时候查文斌跟我说道:“等湿气散一下就走,不过我想小忆你昨天在哪儿丢的最好今天带我们去一趟。”我嘴里啃着馒头道:“别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查文斌给我来了一句:“叶秋已经去了……”“我cao,他人呢!”我抬头一看,刚早上我是没看到他啊,不见的还有那条狗,这家伙:“他要是把呆呆给弄丢了,我非找他拼命,还真是俩兄弟啊,上阵一点不含糊。”正和查文斌说着呢我就听见一阵狗叫,林子里一人一狗先后走了出来,叶秋手里有一把青草正在挥舞着,他径直走向查文斌道:“看!”我瞟了一眼道:“这不思茅草嘛,大惊小怪。”查文斌拿着那把草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又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最后他掏出一个火折子点了起来,这新鲜的草一点就起烟,我顿时让开,他却把鼻子凑了上去跟抽大烟似得猛往鼻子里吸,我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着癖好了。“哪发现的?”他抬头问叶秋。“离这儿不远有个大土丘子,这狗认得路。”查文斌看顾老很感兴趣就把那草递了过去道:“这叫坟头草,这东西要是长在坟上点了就起青色的火,若不是不在就是黄色的火。若是在坟上长得,它的根就会沾着尸气,闻起来就会有尸的味道,一烧便知。”说罢查文斌又在院子旁边找了一把思茅草点了,他把同一种但取自不同地方的cao点燃后果然火焰的颜色是不同的,不光如此我看到连烧成的灰颜色也不同。院子边的呈白色,而叶秋带回来的呈黑色,至于味道我就分辨不出来了。“是不是昨晚那个?”顾老问道。查文斌看了我一眼,我那心里有点毛,果然他就说道:“八成是,小忆惹回来的,这东西有个讲法,要是谁惹到了就会跟着谁,只要我们在这片林子活动,今晚还是会来的。”我叫道:“跟人?别吓唬我行吗,我也没惹他,真不行待会儿你们带我去给他烧俩纸钱磕头赔罪说说好话。”“你烧给人家,人家也未必稀罕,这荒郊野岭的。”查文斌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道观道:“这里起码荒废了有一百年,这种地方建个道观本身就有疑问,我早上看了一下,此处乾、震、坎、艮,坤、巽、离、兑八个位置,此道观唯独居居中西南坤宫,我想我的先祖们是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的。”查文斌对顾老说道:“坤宫属土,与艮宫生门相对,因万物春生秋死,春种秋收,所以这个位置又叫做死门。死门位,种瓜不结果,住人不得活,怎会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