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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缕理回去,“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的决定。”下班之后,陆晓风就跟程炎说打算两人重新住在一起的事。久违地听到一个好消息,在美食城门口,程炎忘记了周围还有旁人的目光,惊喜地抱住了陆晓风。美食城的保安连忙别过眼,他们都听过老板和这个男人的传闻,亲眼见到才能相信这是真的。“不过,我爸最近老往我这里跑。”程炎最后才一笔带过地说了这句,然后小心翼翼地看陆晓风。“如果他来了,我就躲着。”他们说干就干,立刻着手搬家。恨不得抓住能在一起的每一天,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程炎发现陆晓风根本没什么行李,说他是一颗随风飘摇的小草。“那你就把我这棵草,种在你的院子里。”陆晓风越来越会说话了,迎合着程炎,让人听了心里高兴。还真给人说中了,程炎正在家里准备烛光晚餐,计划着晚上和陆晓风共度春宵,门铃就响了起来。陆晓风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可能没听见,程炎有意不提醒他,开了门。门外正是父亲,程炎说话坦白直接:“他也在。”他们父子的交流方式素来简明易懂,这个“他”,一听就知道是谁。“真是不巧。”他爸的脸僵了僵,为了不得罪程炎,态度依旧柔和,尴尬地说,“我们好像不方便见面。”父子俩在门口沉默地对峙着,程炎迟迟不请客人进门,对方也就明白了,该走的人是谁。“这是你后妈让带的一些腊rou。那我现在坐车回去了。”老人刚想走,碰上陆晓风抱着几件衬衫从屋里走出。那些是程炎换下来忘记洗的,陆晓风替他拿到洗衣机里。看到程炎父亲站在门口,陆晓风错愕惊慌之下,极力才挤出了一句:“叔叔好。”他爸看见陆晓风,火气就上来了,让程炎跟着单独去外面谈两句。大门被砰地关上,剩下陆晓风呆呆站在原地。他能听到老人在教育程炎,要儿子“注意影响,”别把人带回家里长住,会被左邻右舍戳脊梁骨。程炎说:“这房子是为他买的,如果他不来住,不如烧了算了。”老人被气走了,程炎回到家里,若无其事地继续装饰餐桌。陆晓风问他刚刚是不是闹得很不愉快。程炎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似嘲讽的,就连陆晓风看了也觉得森寒的笑意。轻轻说:“他现在不敢跟我硬来。”自从程炎和家里出柜之后,他爸就再也没搭理过他了。这次为了让程炎同意捐肾,一改之前的冰冷态度,对儿子好言相劝。只要没上手术台,程炎随时可能变卦,他爸自然不会再正面反对两人的感情。陆晓风稍微想了想就懂了程炎的意思。“我连亲爸都算计,你是不是更怕我了。”程炎问,语气里掩饰不住的落寞。作为局外人的陆晓风倒看得比谁都清楚,毅然决然摇头:“说实在的,你们家的情况,就算你不愿意捐献,我想也不会有人怪你。毕竟她没有养育过你。”程炎弯着腰本来在摆弄蜡烛,被这段话打断了思绪。陆晓风走过去,手落在程炎的头上,抚摸着头发,给他支持和力量:“但你还是答应了。明明就是个孝顺的孩子。”第54章偏袒程炎和他父亲的冷战不是一两天了。老人既不肯认这个同性恋儿子,又要求程炎给抛弃自己的亲生母亲捐肾。程炎对他态度强硬有多方面的因素。在这件事上,陆晓风分析得非常透彻,无条件偏向程炎。让程炎体会到久违的温暖,盖过了在父亲身上体会到的冷血。既然说起了父母,程炎把自己的想法都告诉给陆晓风。“我一点也不怨她,夫妻过不下去本来就该离么。没有什么抛弃的说法。”程炎说,“现在她人在北京疗养,只要数值达标了,医院就会通知我过去做移植。本来我爸和后妈也在那里陪同。”“叔叔为什么不继续待在北京,怎么回来了?”陆晓风有些好奇。“我能理解他。”程炎说来好笑。“我妈觉得她对不起我,一见我就哭。还有我后妈,觉着我不向着她了,也偷偷抹眼泪。弄得我两头不是人。”做儿子的都两头犯难,更别提面对前妻和现任的他爸了,难怪要躲回来。“对了,你的胃病挺严重的,真的可以做移植吗?”程炎交了底,暂时不进行移植,一方面是他母亲身体太虚弱,另一方面鉴于自己的身体情况,医院也让他慎重做决定。所以将手术时间延后,其实是给受赠和捐赠的双方都留出准备的时间。陆晓风隐约有些担心,他没有立场去劝说程炎改变主意,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好好陪伴程炎,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这段时间他们都过得太紧绷了,麻烦一桩接着一桩,陆晓风的辞职,程炎复杂的家庭关系,还有邱天闯下的祸。难得有一天能放松下来。他们有说有笑地吃完了晚饭,又出门溜达了圈儿,看一场电影。站在电影院的大厅里,两人就看看海报,研究买哪个片子。“可惜没有你喜欢的恐怖片,不过警匪片也不错,你觉得呢?”程炎问。陆晓风照顾程炎的口味,问他想不想看文艺片,或者是动画电影。明明最近上映的影片里,最火的是一档爱情电影,排片最多的就是它,可是两人谁也不去提。把爱情片当成毒蛇刻意避开。毕竟分手过,重新走到一起,需要勇气和逐步适应的过程。冷不丁就又住到一起了,程炎不确定陆晓风是怎么想的?说明白点,他们晚上是睡一个屋,还是各睡各的?看完警匪片,回到家里,程炎还是没有找回勇气。他把陆晓风以前留下的睡衣找出来,拿进浴室,然后对陆晓风说:“你早点休息,我晚上要去酒店值班,有些公事要处理。”陆晓风按部就班地脱下外套,进浴室拿起牙刷,挤好牙膏。明知道程炎躲出去是替自己着想,让两个人的关系有个缓冲。听着他在门口换鞋的动静,陆晓风问自己,该放程炎走吗?而程炎在鞋柜旁磨蹭了老半天,刻意挑了双需要系鞋带的。系好左边系右边,也在等着陆晓风叫他留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陆晓风拉开浴室的门,喊住程炎。“什么?”知道这个问题问得蹊跷,程炎冷静地接招。陆晓风深吸一口气,厚着脸皮说:“你忘了亲我,也就是晚安吻。”高手过招,以静制动,程炎嘴边噙着笑,靠在鞋柜边上说:“好,你过来。”当陆晓风走过去,程炎又说:“帮我把鞋脱了。”此话一出,程炎是不打算走了。陆晓风蹲下,老实地替他解开手工皮鞋的鞋带,程炎就趁这个机会,手慢慢抚摸着那人的身体。从发顶,到后背,手指伸进了衣领里面触摸裸露的皮肤。只要是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可以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