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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如此半隐半现的挂人背上,渗得慌。周遭是缠香丝织成的结界,密不透风,他依旧动弹不得,面上却充容笃定。那半透明的模糊人影轻轻一笑:“谢九公子,谢爻,上次长乐坊一别,我跟了你大半个月,可跟错了?”果然,上次在长乐坊留下妖香之人,正是夜行子,只不过当时他以为对方的目标是谢砚。“九爷以为,我要寻的是何人?”“抱歉,并不感兴趣,”谢爻哂道:“我只晓得,我定不合你的胃口。”“不试一试,九爷如何晓得合适不合适?”话音未落,背上的重量减轻,脚弯处一阵酸麻,谢爻猝不及防坐倒在榻上。夜行子翻身骑在他大腿上,俯下身子,身形渐渐显露,生得倒是不差,细眉细眼,一种阴沉妖冶的俊美,连眼神都是病态的炽热:“都说失了本命剑的修士,就如同没牙的老虎,若非你失了剑,我怕是暂还不敢下手呢,多亏了你们叔侄情深,让我有机可乘。”如此说着,夜行子一口朝对方脖子咬去,尖锐的牙齿没入皮rou,温暖的腥甜涓涓溢出,他兴奋的半眯着眼,沉溺其中十分享受。被他压在身下的谢爻不言不语了无动静,似感受不到疼痛。半晌,夜行子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舔了舔唇角的血渍,意犹未尽,纤长的手指一层层撩开谢爻的衣襟,瓷白若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谢公子果然美味。”“当真?”谢爻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夜行子面色一沉,猛地转过头,脸色大变,惊讶之色简直要溢出脸来:“你怎么会……”“鸡血当真如此好喝?”谢爻面带笑意,棕茶色的眸子微微弯起,浅浅的笑纹荡漾开来,一副得意的俏皮。夜行子脸色灰败,被他压在身下的哪里是什么谢公子,分明是一只奄奄一息的rou鸡,身上秃了大半,血淋淋的鸡毛黏在床榻上,一片狼藉腥臭。这妖物素来以洁癖闻名,只吃美人的血只睡未尝云雨之人,如今却生生啃了一只rou鸡,他恶心得直干呕,厉声道:“谢爻,我今日非将你折磨得生不如死!”“一般说这种台词的角色,活不过三章!”剑气随着谢爻身形的移动层层荡漾开来,逼得夜行子忍住吞食鸡血的恶心,织起缠香丝全力以赴对付突如其来的变故。夜行子没说错,白水不在谢爻的实力大打折扣,且他第一次使剑灵并不熟练,加之结界中密密麻麻的缠香丝干扰,他每出一招都如履薄冰,完全不若面上表现的那般游刃有余。周遭密密麻麻的缠香丝锋利无比,在他身上划了无数道血口子,原本素白的衣衫片刻便鲜血淋漓残破不堪,可不硬撑不行,败落下来就是被jian杀致死的命运!只要将夜行子逼到使出全力……“没想到,谢公子在没有本命灵剑的情况下,能坚持这般久。”千丝万缕缠绕而来,势不可挡,谢爻分明感觉到无数细小的丝线穿透身体,钻心透骨的疼,却不敢分神,灵力源源不断地汇成剑灵,云起绝壁般朝夜行子直逼而去。“念你是个美人儿,我不忍心伤你,你偏不领情,好呀,先将你弄死再尝滋味也不差!”夜行子神色一凛,缠香丝朝剑灵疾疾绞去,正当得意,突然神色一凝,仰头喷了一大口血,踉跄着向后退了数步。“先*jian*后杀?做梦!”凌冽的剑意直逼而去,夜行子堪堪避开,鸡血已被施以咒术,当对方使出全力时,便以同等的威力引爆。而那对避雨母女住的船舱,已被谢爻加持了结界。“谢爻,唐唐谢家九爷竟耍阴招!”夜行子苍白染血的脸扭曲抽搐,周遭的缠香丝迅速凋零灰败:“算你狠!”如此说着,他抹了抹唇角的血,一副狼狈落荒而逃。“对你,也真是委屈了那只鸡,好走不送~”谢爻面上虽不动声色的说笑,却已是强弩之末,自然不会追去,听到哗啦一声水响,料定夜行子已从水底逃脱,才松了一口气,虚脱的靠在舱板上,缠丝化作灰烬,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开始涓涓渗出血来,衣衫残破不堪,瓷白的胸膛满是血痕,是濒临破碎触目惊心的妖冶。剑灵的光渐渐消失,他的灵力也越来越弱,因失血过多加之灵力使用过度,身体一点点变冷变麻木,很困,眼皮都睁不开,哗啦啦的落雨之声敲击着深浓的夜色。缠香丝这妖物邪门得很,残留在身体里吸食了血rou便永不枯萎,只能生生将其剜出来……谢爻咬了咬牙,虚弱的灵力再度结成剑灵,尖刃对准胸口的伤处,正欲一剑切下——一道灵流飞驰而过,迅如闪电,谢爻手腕一沉,剑灵闪了闪,骤然消散在暗黑的空气里。“九叔,你做什么?!”舱门大开,潮湿的雨气卷入屋内,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谢爻微微睁开眼,看清了那张震惊到扭曲的面孔。很明显,谢砚误会了什么重要的事……第18章尴尬误会方才一心应战没察觉,伤势比他预想的要糟得多,兴许是瞧见了谢砚,彻底放松了戒备,剧痛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似有千万根毒刺在rou里来回翻搅,眼角不自觉的微微湿润。谢爻嘴唇动了动,却无力发出声音,眼睛裂开一条缝,棕茶色的眸子已渐渐涣散,失去了焦距。不是你想得那样……可即使能发出声音,谢爻也解释不清楚。谢砚跪在九叔面前,浑身淌着水,嘴唇发白眼眶泛红,不知所措地朝对方伸出手,却又僵在半空中,颤抖不止,似不敢去触碰。此刻的谢爻,残破不堪的衣衫被血染红透,被缠香丝划破的伤口深可见骨,触目惊心,屋中弥漫着一阵奇异的香气,是缠香丝枯萎的气息。方才装哔一时爽,可惜帅不过三秒……如此狼狈惨烈,在谢砚眼里,九叔还吊着一口气真是奇迹。“九叔,为什么?”声音颤抖得厉害,谢爻模模糊糊有点无奈,什么为什么?我只是想把埋进rou里的缠香丝挖出来而已不要误会……温暖的灵流轻抚伤口,谢砚正一点点给他渡灵气。谢爻稍稍恢复了气力,竭尽全力发出声音,却如蚊蚋:“砚儿,帮我把缠香丝挖出来。”谢砚怔了怔,方才回过味儿来,面上神色稍缓,如今的他经验尚浅,一时误会也属正常。“麻药……”“来不及了,尽快处理罢。”谢爻当然怕疼,但比起疼,缠香丝在rou里疯长更让人恶心。“嗯,九叔忍耐一下。”谢砚咬了咬牙,以灵力化成的刀划破早已血迹斑斑的皮rou,稍稍止住的血再度浸流不止。谢爻紧闭了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