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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今夜委屈了。”纵然上了头,他也不会乱来,横竖夏夜不冷,打算取一床衾被凑合睡在地上。对方不响,依旧端坐着,桃花眼微微眯起,觉得今夜的宋以洛看上去特别高大……他踉跄着步子走到床榻边,弯腰拽住一床被子,大着舌头道:“我……借我一床被子……我睡……地上……”对方依旧不言语,谢爻只当她不想睬自己,自顾自的抱了被子正要转身离去——“……!”不料背后一沉,他猝不及防摔在榻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头发被人撩起,潮湿柔软的触感划过颈间,暖暖的,谢爻却下意识打了个寒颤。酒瞬间清醒了大半,他挣扎着想要起来,无奈对方气力比他大得多。压倒性的,将他困于身下。第26章新娘掉包“谁……?!”谢爻被人压在身下,心如擂鼓,额角浸出了细细的汗水。这人分明不是宋以洛,贴在他背后的胸,平的……他将手藏在袖子里,灵力汇于指尖,正暗暗勾起手指催动白水剑,不料对方早先一步封了他的灵脉。灵力凝滞的钝痛从脉腕出传来,谢爻眉头微蹙,将呻*吟吞回肚里。受制于人,反抗不得,残留在体内的酒精还在发挥余热,他先强迫自己定了心神,正在寻思如何脱身,压在背上的重量骤然轻了轻,他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手腕就被拽住,质地柔软坚韧的布条紧紧缠绕在腕上,双腿也被沉沉压住。谢爻心中一沉,不至于罢,在须臾园自己的婚房中被人玩捆绑py?!“……你想怎样?”额角的汗珠滚落,谢爻有些慌了,想看清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猖狂,身子又被压制全然动弹不得,转不了身。对方重新压下身子,很细致的帮他把披散而下的头发拢到一旁,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在烛火下泛着暧昧的微光。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裸露的颈项,蜻蜓点水般清淡的情*欲,谢爻却感觉不出来,只觉一阵痒痒的恶心,咬牙切齿的嫌弃:“……喂……有病吧!”压也压了,绑也绑了,还摸上了?他一个大糙汉子对方特么图什么?!那人果然顿了顿,颈项间温暖干燥的触感消失了,下一刻,谢爻身子猛地一颤——脖子上,被咬了。确切的说,应该是吻,柔软温暖的唇从耳根蜿蜒而下,舌尖轻触,湿濡的试探,最后停留在肩窝处,齿尖探了探,一口咬了下去。——!不算重,也不算轻,这力道不会破皮,却足够烙下一枚青紫的齿印了。如此情*色意味浓厚的一番动作,谢爻却能曲解为对方要吸食他的神魂,咬紧牙关等着咬断脖子的最后一击,却出乎意料的被温柔舔舐着。一会儿是小心翼翼地轻咬,一会儿是温柔细致的舔舐,像小狗在讨好主人般……可缚在手腕上的布条,和压在身上的力道,又决算不上温柔……浓重的酒气传来,谢爻也分不清是自己身上的,还是对方的。“你踏马到底是什么人?!”谢爻耐心耗尽,已经飙出脏话了,若非夜行子已经化成灰烬,他绝对会以为是那家伙……不,夜行子他勉还有对抗的余裕,可这个人于他而言是压倒性的优势……对方至始至终没与他搭话,谢爻自认为没得罪过什么人,转念一想,娶宋以洛这桩事不知惹多少人眼热,暗中嫉恨他的人应该不少……但有能耐混进无冬湖,潜入须臾园他房中的人,就屈指可数了。难不成是——!“沈昱骁?!”这个名字脱口而出,不知为何,谢爻用排除法第一个想到了他。落在脖子上细细密密的啃咬骤然停下,谢爻心中一跳,想着不会真猜中了吧?身子猝不及防被翻了过来,还未来得及看清对方面孔,红盖头飘然而下,正好遮住他的视线。绸布严实,屋内光线又昏暗,只隐隐约约瞧见个大概的轮廓,完全看不清面容。“真是?沈——”沈昱骁三个字没说完,嘴唇就被狠狠堵住,唇瓣相触的一刹那,谢爻身子猛然颤抖,惊呼声被迫吞了回去,对方的唇烫得灼人,先是慢条斯理地舔舐品尝,而后伸出湿濡的舌尖,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试图开启紧闭的唇瓣。谢爻再迟钝,也渐渐明白对方的企图……劫色?这人,绝不是沈昱骁,那会是……猜不出来啊……!如今他能做的,只能是抿紧嘴唇守住最后的防线,他不明白,什么人能有兴趣对他做这种事!谢爻咬紧齿关,极力地偏过头,对方不依不饶地再度贴上,呼吸guntang凌乱,酒气浓烈逼人,慢条斯理的唇瓣相磨渐渐变了味儿,对方开始用牙尖轻咬他的唇。谢爻被咬得一阵阵恶心,他活了二十多年未曾接过吻,没想到第一次就是被人强迫的……他越是不情愿躲闪,对方越是得寸进尺,索性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松开唇齿,谢爻躲避不开,咬得嘴唇浸出血渍。对方手指抚过他耳后的xue位,谢爻低低闷哼一声,唇齿发麻不受控地微微开启,guntang的舌尖顺着血渍侵入,贪婪放肆地扫过腥甜温暖的口腔。谢爻动弹不得,只得任对方为所欲为,尖尖的牙叼住他的舌头,疼得一哆嗦,想向后躲去,又被对方托住后脑勺,更深更炽烈的入侵。长久恣意的吻,这人似饿狠了的野兽,将他叼在嘴里再不肯撒手,要吃干抹净骨头都不剩。谢爻被吻得微微缺氧,眼角不由自主地浸出泪水,浸湿覆在面上的红绸布。兴许是对方觉察出了他的难受,舔舐的举动温柔细致了许多,谢爻稍稍缓过劲儿来,拼尽全力合紧齿关朝入侵的舌头一咬,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口腔。怎么,这血味,带着清甜的酒味,有些熟悉……对方吃疼收了嘴,谢爻趁机把头一偏,红绸布落下,烛光一时晃了眼,待他看清对方面孔时,怔愣了许久——“砚儿?!”兴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水色氤氲雾色迷离,眼角眉梢染了层薄红,唇角噙着一抹嫣红的血,狼狈不堪,不知是他的还是谢爻的。晓得对方是谢砚后,他实实在在松了一口气:“砚儿,给我松绑。”他这人直得如同草履虫,自然不会认为谢砚对他这个叔叔有什么非分之想,只当对方是酒后乱性,认错了人。谢砚却不为所动,片刻,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在唇角的血渍。“……砚儿,我是九叔!”谢爻看对方一脸混沌迷蒙的混账样儿,又气又急,此刻两人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