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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惮口出狂言,很容易立fg啊……况且雅阁隔音效果这般差……原书中长乐海是沈昱骁的地盘,谢砚并无插手争夺的兴趣,甚至连鬼域他都懒得管理,一心一意都扑在沈昱骁身上,简直是深情被虐美受的典范。怎么到了谢爻这里,他就如此有野心和侵略性呢?“嗯,侄儿明白。”他当然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佯做不经意说出惊人之语,只是想提醒九叔罢了。九叔,你娶宋以洛想得到的长乐海,侄儿也可以给你,双手奉上。但他不明说,谢爻哪里会明白他的用意,只当这人设已经崩得一塌糊涂了。谢爻看他一脸不以为然,云淡风轻的嚣张,腹诽道,明白?你明白个毛线呢!也罢,有主角光环加持,嚣张一些也无所谓,况且如今这般,也比原书中屈于人下强千百倍。讲经的催眠作用,比谢爻想象中更强,他喝了一壶茶,谢砚坐在身侧也不言不语,听着听着便灵魂出窍,上下眼皮黏在一起再分不开。模糊中似枕在一个柔软温暖的事物上,淡淡的草木香浸入鼻间,迷了神,清了梦。“九叔,喝口茶,长乐宴要开始了。”迷迷糊糊中睁开眼,谢爻仍旧在东席雅阁里,枕着一枚绸枕子,却是冷的。他这一睡,就睡了近三个时辰,讲经会结束,谢砚便再推脱不掉事务,别了九叔就去忙长乐宴事宜。谢爻慢悠悠地走,途中又遇到宋以尘宋以邈等一众小舅子,大家颔首寒暄,面上却神色各异,一言难尽。“谢九爷,今日鲛玉之事,多谢。”宋以尘拱了拱手,语气依旧是冷冷的高傲。“小事而已,宋二公子客气了。”和这小舅子对话,真心累。宋以尘似笑非笑:“我宋家的东席,九爷歇着,可舒服?”“……”“二哥,你如此与九爷说话,不合适罢?”出言解围的,正是小迷弟宋以邈。宋以尘冷冷一笑:“三弟又何苦勉强自己,你心心念念的谢砚如此护着旁人,你还一副事不关己强颜欢笑,不累么?”“……”谢爻嘴角抽了抽,这宋以尘的设定是强行解读角色内心还是尬推剧情,说出来的话怎么句句得罪人。总之,姐控有毒,贵圈真乱。宋以邈总是游刃有余的神情露出一丝破绽:“二哥,我对长乐使并无你说的……龌龊心思,请慎言,别让九爷误会了。”如此说着,宋以邈迷之脸红,谢爻无语,不过谢砚的设定就是让人无法抗拒的万人迷,宋以邈为他沉沦再正常不过。宋以尘浅浅一笑:“三弟,为兄说笑的,别太在意。”宋以邈依旧红着脸,一脸不自在,朝谢爻拱了拱手:“九爷不要往心里去。”“……不会……”谢爻郁闷,往心里去?他为什么要往心里去??“谢前辈,总算寻到你了。”听到沈昱骁的声音,谢爻从未如此欣喜过,松了一口气,得救了。“沈公子。”谢爻不自觉的笑着招呼,眼尾的笑纹微微荡开,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瞧得对方怔了怔。与他这些个阴阳怪气的小舅子比起来,挂哔男主沈昱骁要可爱得多了。他未注意一旁的宋以尘正饶有兴味的微微眯起眼,将一切看在眼里。长乐宴,吃吃喝喝,联络感情,横竖没谢爻什么事。他是这般想的,旁人却不这么认为,一拨拨的过来敬酒,谢爻推脱不得,喝了五六杯就有些发晕,正想着如何应对,本该忙着应酬的谢砚不知何时移到他身侧,将酒一一挡了下来。宴席过半,酒劲儿渐渐上来,谢爻架着旁人的胳膊离了席,带着潮气的夜风一吹,清醒了些,才发现身侧之人是谢砚。他笑得一双桃花眼水光涟涟:“砚儿,又麻烦你照顾了。”“这是侄儿该做的。”“诶,还是你最好。”谢爻突然有感而发,大着舌头喃喃道。“比宋以洛好?”谢砚试探着问,他晓得酒后吐真言。谢爻啧了啧,笑:“那肯定的,好太多。”笑了,万年冷面禁欲男主,笑了。“九叔,你抓好了。”“……嗯。”谢爻迷迷糊糊答应着,却无下一步动作。谢砚一手托着他的背,一手挽过脚弯,将九叔稳稳当当的打横抱起,径直朝客房走去。被酒精搅得神志不清的谢爻自然不晓得自己正被侄儿放肆的抱着,躺在他怀中半眯着眼,笑微微的,一脸欢喜惬意:“砚儿乖。”游廊上许多提着琉璃灯巡夜的宫人,看到长乐使抱着谢九爷回房的一幕,都惊呆了。谢砚毫不避讳,甚至有意让众人看清楚了,这人,自己抱得。泡在温热的泉水里,谢爻才彻底清醒过来,柔软的触感在背上来回摩擦,他回过头,映入眼帘的便是谢砚乌发微湿,眼眸低垂的模样,连浓长的睫毛都凝满水汽,瓷白的脸因高温微微泛红。对方抬起眼,四目相对,谢爻心中咯噔咯噔的跳,谢砚是全书第一美人,如此坦诚相对温泉共浴,他即使性冷淡,也是个人,一时恍惚失了神再正常不过。谢砚正在为他擦身子……画面简直有点少儿不宜……“砚儿……”他心虚了。“嗯。”谢砚却依旧云淡风轻的。谢爻往前缩了缩身子,有些尴尬:“我又喝醉,给你添麻烦了。”“是侄儿未能及时赶到挡酒。”谢砚说得极认真,让谢爻更觉对不住对方。他想起一年多前,自己也是同谢砚在长乐海喝得烂醉如泥,最后也是对方将他运了回来并擦洗酒气熏天的身子。“这回……我没做什么罢?”谢爻试探着问,他记得上次谢砚说被咬了……狭眸微眯:“九叔指的是?”“比如,乱咬人什么的……”“嗯。”谢砚笃定点点头“啊?”谢爻慌了,不至于吧?难道又……???“我又……乱咬……?”谢爻扶额,这副壳子到底怎么回事!“不仅咬了,还……”那双总是无波无澜的眸子隐着笑意,谢爻却没察觉:”舔了。”……这躯壳是犬类么,酒品差到对人又咬又舔的……过了半晌,谢爻揉了揉酸痛的太阳xue,生无可恋道:“那,扯平了。”这回换做谢砚不明所以,微微蹙眉:“扯平?”“啊,和半年前那夜,扯平了。”考虑到那次谢砚的举动比较粗暴兽性,一次顶两次绰绰有余了。“……”谢砚嘴唇动了动,倒是没说什么。谢爻单方面觉得,一笔勾销,挺好。……长乐使不仅连续几夜在谢九爷这儿过夜,还将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