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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苏恒试探着上前,在殷野白跟前屈膝跪下。说是跪,其实身体软软地坐在腿上,重心均匀覆盖在小腿上,膝盖并不难受。他左脸被殷野白一巴掌抽肿,此刻就小心翼翼地栖身在殷野白的左侧,微微偏头,尽量遮住自己不太好看的左脸,看着殷野白阴沉不笑的神色,轻声试探:“……给我么?”说着,他那双白皙修长灵巧的手,轻轻碰到了殷野白指尖玩耍的蓝宝乳夹。殷野白也没有拿腔作势,揪住苏恒的衬衣一撕,原本柔韧针线缝制的纽扣纷纷裂开,苏恒被他粗戾的力气揪得身子一晃,衬衣已被撕开了,露出他白皙结实的胸膛。那一双褐色的rutou,不知何时悄然挺起,凸在胸前。苏恒没在殷野白的动作中感觉到一丝情意,这让他不自觉地抿紧了嘴唇。而就在殷野白看见他胸前硬起的rutou时,阴沉审视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委婉的笑容。——不是暧昧,不是调笑,不是亲昵。那深藏在阴冷眼波中的笑意,刁刻、讥讽、恶毒、羞辱,只有那么一瞬间地起伏,很快就消散了。只是那么匆促地一眼,却让苏恒浑身冰凉,羞耻得几乎想要崩溃。重生以来,相处这半年以来,甚至在和殷野白分开那四十年中,他都没有再见过这种轻嘲羞辱的笑容。我不是M,我不是贱人,我……我只是爱你。苏恒有一种把自己赤裸的胸膛遮掩起来的冲动,哪怕理智教训他这只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哪怕衬衣摩擦都能让rutou挺起,他还是承受不住殷野白那眼中嘲讽羞辱的笑容。殷野白都不必说一句话,他只用一个眼神,就足以让苏恒羞耻得直不起腰。可是,他不能动。哪怕他被羞辱得浑身轻颤,他还是保持着原本的姿势,跪坐在原地,一只手轻软亲昵地按着殷野白的膝盖。“这就受不了了?”殷野白在问话,情绪却很平静,听不出一丝好恶。他一边问话,一边将手里的蓝宝乳夹张开,随手夹在苏恒左乳上,等待苏恒答话的时候,又把盒子里另外一只乳夹取出,夹住苏恒的右乳。沉甸甸的乳夹恰到好处地坠下,那样宝光奢华的一对珍物夹在苏恒的胸前,看得殷野白也不得不欣赏地点头,苏恒的身体实在太漂亮了,与散发幽光的蓝宝石相比,反倒是他那白皙的肤色,柔韧流畅的肌理更美丽一些。闺阁情趣道具大多数都是新金属所制,新金属有记忆属性,又能随意变形,用在情趣上能减少许多实质性的伤害,坠在苏恒双乳上的乳夹也是新金属所制,殷野白没有动咬合刻度,那双乳夹就恰到好处地适应了他双乳的压力,保证夹着他的rutou不会脱落,也不会太紧。苏恒只感觉到胸前被自家爱人那双手悉悉索索地抚摸过,乳尖被金属咬住,并不觉得疼痛。——这时候他宁愿疼痛一些。因为,只是被殷野白戴上两只乳夹,他那胯下不争气的小畜生就叫嚣着挺起来了。明明知道殷野白情绪很不对,明明才被狠狠羞辱过,他还是扛不住心上人的摆弄。咬着牙不答话是不行的,上辈子他经常那么对付殷野白,这时候再这么做只能让殷野白误会他的感情。自从那一日暖房初见时,苏恒就把自己的脸皮尊严骄傲全部喂了狗,此时也毫不吝惜地卑微表白:“没有,阿白做什么我都喜欢的。我就是yin荡下贱,看见阿白弄这个……”他挺起胸膛,沉甸甸的乳夹坠着蓝宝石,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摩擦着薄薄的胸肌,“我就忍不住了,我想阿白咬我的乳尖儿,掐它,捏它,折磨它,它就激动得自己站起来了。”他尽量让自己满眼甜腻,姿态柔顺,因情欲湿润的双眼却毫不自觉地染了一丝赤红。他表现得再是卑贱柔顺,那泛红的眼眶仍旧透露了他内心被羞辱的痛苦。他却用这双微微泛红又柔软甜蜜的眼睛,依恋地望着殷野白,给自己做了一个总结:“……我真sao。”话音刚落,又是一记凶狠清脆地耳光啪地打响!苏恒被打得脸狠狠一偏,半个身子都朝左侧倾倒,鲜血顺着地毯洒了一条线。他不愿被殷野白看见他肿起的左脸,微微侧身只露出完好隽秀的右脸和殷野白说话。也因此,殷野白觉得挥右手略别扭,左手一抬恰好抽在他右侧脸上。他原本殷勤屈膝在殷野白的左侧,挨了这一巴掌,直接就扑在了殷野白的脚下。殷野白倏地捏紧左手,与苏恒脸颊相击的触感还残留在手心,让他觉得厌烦。他喜欢性虐游戏,却不喜欢打小情人耳光。之所以出手,是因为苏恒那双泛红带笑的双眼。他不想再看见苏恒那双眼睛。那双委曲求全的眼睛太刺心,让殷野白觉得,只要再多看一眼,他那个试探苏恒底线探查苏恒图谋的小计划就会彻底流产。他会舍不得再继续。就如现在,除了想收紧苏恒rutou上的夹子弄痛那小东西之外,他还想把苏恒搂在怀里亲吻安慰。——他想亲吻那双湿润泛红的眼睛。亲吻那盛载满溢的深情。苏恒在埋头时颤抖着咬住了下唇,他不是没有情绪,只是这种情绪不能显露。左右脸都被打肿了,他知道,SM游戏不是这么玩的,脸肿成猪头还有什么兴趣?殷野白的情绪从一开始就很不对,他想起枪击,想起昨夜的自虐,想起殷野白闯进酒店套房时的愤怒。苏恒想明白了,他让殷野白生气,若不让殷野白把这口气出了,这件事终究是绕不过去的。看来昨夜自己动手弄的那一场,殷野白并不满意。……那个手提箱,在自己睡醒、枪击发生之前,就有了。再联想起殷野白把自己从睡梦中揪醒的粗暴,很显然,在枪击发生之前,殷野白的情绪就很不对了。他把我弄醒,原本就是想收拾我的吧?苏恒想起那个装满性玩具的手提箱,若有所悟。苏恒久久不肯抬头,不是他畏惧殷野白的刻意折磨,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很难看。就算是那十年里,殷野白也没有这么动手抽他的脸,哪怕被折磨得浑身上下遍体鳞伤,他那张脸也始终是干干净净的。——殷野白喜欢他的脸,喜欢他脸色隐忍痛苦的表情,怎么可能把他打成猪头?打坏了苏恒的脸,苏恒自己又看不见,被膈应的是殷野白,这么得不偿失的事情,殷野白从来不会做。殷野白揪住苏恒的脖子强令他抬头,苏恒在抬头的瞬间捂住右脸,尽力偏向左侧遮住左脸,绝望地阻止:“不要看我!……给我面罩,我要面罩。”他另一只手仓促地伸向茶几上的手提箱,试图找到里面的软皮头套。殷野白捏着苏恒的后颈,使得苏恒无法转身,他摸了几次都找不到头套在哪儿,忍不住哀求道:“我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