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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些,他发给我关于他们会所的链接,我打开,映入眼帘的一张张图片,都是非常年轻的小帅哥,光着膀子,全身上下穿着一条紧身的小裤子,或者干脆就没有穿着,一条纱布遮住主要部位,露出黑白相间,……。太年轻了,太稚嫩了,他们是吗?他们只是为了赚钱吗?我不喜欢,我不喜欢,实在是太年轻了,我喜欢起码三十六岁以上的,如果有点胡子,如果有点粗犷,如果有点沧桑,……。像树桩上的年轮,有岁月的痕迹,我喜欢那种积淀,那是风雨历练过的模样,如同生命刻上了划痕,对,有生命的划痕。☆、38MB倒是这个链接提醒了我,我在百度上输入同志会所的字样,点击百度一下,静图,动图,五颜六色,青年之家,老年家园,熊狒联盟,军旅生涯,广州的,深圳的,东莞的,佛山的,哪里都有,那么的多。我逐个逐个的点开,确实有许多中意的身形和面孔。当我点开佛山的那个,我看到了他,不是他,但却那么像他,确确实实,那么的像啊!我记下他们会所的电话,即刻拨打过去:“喂,您好。”到底仍是有些支支吾吾。“你是哪里?”对方带着防备。“您……,你们是XXX会所吗?”“是的。”“我……,我想问一下,你们那里按摩多少钱,包括推油吗?”“300,包括推油。”“哦。”“那,那我明天过去看看。”“来吧,什么时候来?”“若无意外,明天下午吧。”“可以,来的时候打电话给我。”“好。”……………………………………“您好,我到了佛山火车站,你们在哪里?”“你坐XXX车,到XXX站,打电话给我,我在那里等你。”“你好,我到了,你在?”“在,我穿一件而黄色的短袖上衣,一条黑白相间的运动短裤,就站在XXX旁边。”“哦,看到了,呵呵,你好,你好帅。”我夸赞,而事实上,他也蛮帅的,只是比较年轻,不是我的菜。我们碰上头了,一前一后,或者并肩,一路走,临近一个工商银行,有自动取款机,“你等等,我取点钱。”我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卸下了防备,他看起来应该是善良本分的,起码不是坑蒙拐骗的那种,这个我很肯定,也很相信自己的直觉,我进去取钱的时候,他站在门外,背对着我。在他的带领之下,我们来到某某小区的某层,见我进来,他们(服务生,也就是技师)一字排开,坐在一张长沙发里,说是三十多岁以上,但看起来都很年轻。“这些都是我们的技师,你看一下,自己挑,看上哪个都行。”“还有一个吧?”“你说的是哪个?工号多少?可能外出了。”“哦,那……,那就他吧。”我是冲他来的,这时我倒是没有看见他,有些失望,但既然来了,既然来了。“来,我们到这里来。”那人即刻的站起身,通过一条过道,把我领到一个单人房,那里有单人床,白色的床罩看起来还是挺干净的。两人坐在床沿,彼此有些拘谨,有些忸怩,他在介绍些什么?我都没听进去,脑子里恍惚着,经过过道的时候好像看见了他,一身白色装扮,白色七分裤,块头身形都和他很像,脸上的轮廓没有他那么坚毅。“你好,请喝水。”刚才带我上来的帅哥推开房门,给我端来一杯茶水。“谢谢,诶?请问隔壁房间的那位是?也是技师吗?”我鼓起勇气,也不顾身边还在介绍他们的服务项目的技师的存在。“你是说左边隔壁的?穿白色衣服的?”他他手指了指,露着温和的笑。“是的。”“哦,那是我哥,是这个会所的老板。”“哦,是吗?……。”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那时,我不知道同志的亲密爱人之间,有的以哥哥弟弟相称,有的以干爸干儿子相称。“你喜欢他吗?”大部分的同志对细微的情绪表情变化有着超强的捕捉能力。“呵呵,我喜欢他这种类型的,的确,呵呵。”“我叫他过来和你聊聊天。”“可以吗?谢谢。”“你等一下。”他转身出去了,那个我刚刚点的技师也悄然的跟着他出去了,房间的房门虚掩着,房间里就剩我一人,我站起来,来到窗前,俯瞰小区的中心花园,四周停满了高档小车,中间一块运动场,有乒乓球台,有羽毛球架,有偶尔来往的老人孩童。“你好,第一次来玩吧?”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循声望去,那人几时开门进来?却已经坐在床沿,向我绽开笑脸,还向我招手;“来,过来坐。”我懦懦的,像是看到了期待已久的心中偶像,霎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来啊,过来啊。”“哦,好的。”我踱步过去,和他并排坐下,屁股挪动一下,靠近一点点。“以前没有来过吧?”“没有,第一次来。”“哦,去过别的会所吗?”“没有,没去过。”“你是哪里人?”“我是XXX。你呢?”“我是XXX,……。”我们相互询问着,“来这里的人多吗?”我开始打听。“多,你刚才上来的时候在楼下应该遇上一个三十多岁背着一个公文包的吧?”“穿的黑色衣服,中等身材,是吗?”“是,那个人刚刚在这里玩过。”“哦……,都是些什么人来这里玩?”“什么人都有,各个层次的都有?打工的,当老板的,当官的,都有。”“中年人多吗?”“多,多数是中年人,有时也有学生哥。”“哦……。”☆、39MB“帮我按一下摩吧,累了,很累,全身没劲。”“你刚才不是点了技师吗?我叫他过来。”“我刚才没看见你,我点你,行吗?”“呵呵,谢谢,下次吧,下次提前打电话给我,这次就算了,要不然,别人会认为我在抢他的饭碗,这样不好。”“哦,也是。”他站起身来,我们拥抱,抚摸,一分钟,它像他一样,粗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