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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修道之人,却袒护自己的心魔,有比这更愚蠢的麽!你有什麽资格来指责我?就因为你比我道貌岸然?撒泡尿照照自己,谁才是那个最该尘归尘、土归土的家夥!”修远暴怒,唰地一声抽出拂尘,然而并没有挥向他,而是打向自己的前额!!第22章见状,天寒立刻扑了过去,阻止了他自裁的举动。看著他灰白的脸,还以为自己晚了一步,他又怕又怒,焦灼中,低下头,恶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发狂地碾磨。至始至终,修远都紧闭著双眼,没有抗拒,更没有迎合。就是躺在棺材的死人表情也比他丰富。男人停下摸向他腿根的手,用恢复冷静的声音说:“修远道长,你这是准备慷慨就义麽?”修远这才动了动嘴唇:“你放过他吧,我随你处置就是。”“这算是交易?和我交易,你不怕血本无归?”天寒不怒反笑,“何况,你以为我稀罕你这副身子?老得酸牙,还要装作黄花闺女。要我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也未免太不明智。”说罢起身,拍了拍弄脏了的袍子。“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孬种,什麽都不敢做,也不敢承认,就像躲在龟壳里的缩头乌龟。生在龟壳,死在龟壳,就是腐烂了,也不能从里解放出来。”他不会同意他拿身子来换师弟们的清白,世上哪有这么简单的事?而且这样一来,对方更不敢死了。如果死了,那些师弟还不惨遭荼毒?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再没人能够阻止。魔最善於攻心,而曾攻破魔心的人,绝不是一个小小的修远就能斗得过的。两人不欢而散,又是好几天没有见面。他人缘极好,走哪儿都受欢迎。而修远,一旦被他丢下,就成了孤家寡人,没有消遣,没有交际,只能像个闷葫芦挂在屋里。思及此,天寒不由得意起来。赶我走,看你找谁说话去!他先到几个师弟那逛了逛,果然左右逢源,处处是扑面的热情。最後,他去找了董安,董安正坐在床上哭哭啼啼,脸上布著红红的五指印。“呜……二师兄……”少年看到他来,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股脑撞入他怀里诉说著委屈。“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我的小师弟?”天寒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是大师兄,刚才他进来,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巴掌,还叫我好自为之……”董安一边告状,一边梨花带雨。“是不是他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提及修远,天寒突然没了跟他打情骂俏的兴致,安慰他的话也显得有些敷衍:“怕什麽,有我在。”那家夥是不是吃醋了?其实他更关心这个。董安仍是哭得厉害,而他心中厌烦,想早点离开,只得低头舔了舔他嘴角的伤口,接著顺藤摸瓜地在他嘴上吻了起来。少年好似吃了糖,顿时眉开眼笑,伸出舌头,和最爱的人亲在一块。“好了,别想太多,过几日我再来看你,你如果忌惮他,就避避嫌,免得他借题发挥。”说完便推开他毫不留恋地走了出去。门外有道人影,正躬著背,蹑手蹑脚想要跑开,天寒觉得好笑,故意咳了一声。“莫负,鬼鬼祟祟,做什麽呢?”被叫到名字,少年像是失禁一般抖了抖,才转过那张胆怯的脸:“二师兄,我不是……不是故意偷看的。”天寒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伸出手,一把捏住他的下身:“毛还没长齐呢,就开始想些有的没的,大师兄知道了,不知会如何惩罚你!”莫负最是胆小,而对方的动作十分大胆,又极其突然,单纯的他完全应付不来:“二……二师兄……”天寒见他面如土色、眼泪花花的样子,觉得很是有趣,便抓住他的手臂,强行将他拖到树下:“哭什麽?二师兄又不会辣手摧花,掐断你那根嫩芽。”莫负小脸一皱,挤出更多的泪水,却说不出一个字。天寒越看越想欺负他,握住那处的手微微用力,缓揉慢搓起来了:“别怕,你太可爱了,二师兄只是想让你舒服一下。”可他越是温柔,那人越是害怕,身体蜷成了小小的一团,如同没有刺的刺蝟。他张开腿,毫不客气地将他夹在胯间,手指肆意玩弄著少年的青涩,“是不是感觉涨涨的?有东西想出来?瞧,硬了,看它那副如饥似渴的样子,怕是从来没硬过。”莫负脸都哭变形了,呜呜咽咽,可臀部却不住扭动,纯洁的面孔,yin荡的身姿,看得男人眼底满是笑意。少年未经人事的身子难经得起他的戏弄,没两下就xiele身,而且初精特别多。男人并没责怪他弄脏了的衣服,反而很满意地伸出舌头,在他仍旧不断吐出白浊的茎头上舔著,将那些液体尽数吸入口中。莫负完全惊呆了。傻傻地望著他煽情的面孔。只觉下面又涨大不少,好想整个送入那人的喉咙。想要付诸行动的分身却被对方抓蛇一样抓住。“贪得无厌的小家夥。”对方的脸凑得太近,不知是笑而是怒,让人呼吸困难,就像是被摄住了魂魄。第23章这几天,修远不停地读著经书,希望从里面找到一些东西,来照亮这长长的迷途。但他非常失望。不由放下书,叹息一声,自己到底还是悟性不足,根本无法领悟其中精髓,更别说用之有道了。看了这麽久麽,他有些犯困,睡觉前发现桌上摆著一个花盆,顿时像见了天寒本人,狠狠抓过来,打开窗就要扔出去。途中,还是收回手,将它放回原位。怎麽说,这也是一条小小的生命。虽然不会说话,不会思考,但这样似乎更为讨喜。身上事少,自然苦少;口中言少,自然祸少;腹中食少,自然病少;心中欲少,自然忧少。对它的厌恶渐渐转为羡慕之情,如果自己能像这朵花,对尘世一无所知,对人心毫不在意,也就不会落到这般尴尬的境地。这朵花长得好快。继而细细地打量起来,原来它是那麽小,模样又普通,并不十分出采,可转眼,就长出了肥厚的花瓣,以及粗大的根茎,色泽越发豔丽,花香也浓郁起来。从没见过它的主人给它松过土,浇过水,施过肥,却也能茁壮成长,修远心中的豔羡立刻升级为钦佩。只是它有些奇怪,一般的花都是上面粗下面细,而它却是下面大上面小,也不知是什麽品种。男人正纳闷,一只手从窗外伸了进来,捞起了那盆花。大概已经猜到是谁,他不敢抬眼,免得与其四目相对。那人却不依不饶,非要撬开他防备的嘴:“怎麽,喜欢这朵花?我还怕它吓著你,让你晚上做噩梦呢。”修远站起身,作势要关上窗户。天寒不准,反而从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