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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剧烈。而且不断往下腹蔓延着,仿佛那朵花想在他体内钻个孔。他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不知何年何月。过了很久很久,突然一阵钻心的痛苦席卷了他的下身,那个地方像是破了个洞,鲜血直流。他伸出手,妄图触摸,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我永远不会回来,永远不会向你道歉。你永远想不到我有多么险恶,多么自私。其实那人早就暗示自己的身份,要怪只怪自己没有分辨出来。一直把他当作天寒,未有任何怀疑。想来都是他咎由自取,又能怪得了谁?以前那个错误,比起他现在所犯的错,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他的愚蠢不仅害苦了自己,还葬送了师弟们,葬送了伏龙寺。他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然而更不配的,就是去死。就在他悔不当初时,门开了,但他一点都不高兴这迟来的重见天日。就像他宁愿那痛永远都不消失,作为惩罚,狠狠折磨他的rou体。魔尊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面铜镜。他温柔地将他扶起,七七四十九天的折磨,他早就脱力。如今只能由他摆布。魔尊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宝贝,看看你新长出的东西。”让他躺在怀里,魔尊把镜子移到他胯间,并按住他的手,逼他看得更清楚些。“很漂亮吧,以后就用它取悦我。我想你不会有半分的犹豫。甚至求之不得。”修远呼吸苦难,将目光缓缓移向镜片。那是什么?在他阳物下面,居然多了个粉色的roudong,从roudong中间,伸出一缕rou芽,roudong旁边,是两片耷拉着的rou唇,勉强将他洞口遮掩。他的眼睛几乎要突了出来,嘴巴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此花乃女器之主宗,且双生。一朵为白女阴,乃上古圣物,纯洁无瑕,为繁衍子孙而用。一朵为黑女阴,乃上古邪物,yin荡妖媚,尊崇寻欢纵欲,是极致的诱惑。”魔尊笑了,“而那千年难得的邪物就在你的体内,它将教会你行苟且之能事,可喜可贺。”“疯子!你个疯子!”修远撑起身,一把揪住他的领子,“魔头,你不好死,你不得好死!”魔尊狂笑三声,见他抱起来扔到床上。“是你不得好死才对。欲仙欲死。哈哈哈哈哈哈——”“不——”修远几乎要崩溃了,为什么会这样!修行千年的结果,却是沦为魔头的玩物,情何以堪!但是已经没用了。黑女阴已经荼毒了他。瓶妆的根部化作了坚实强大的zigong,头部则化作了绚烂多姿的阴口,花茎则化作了yindao,紧致湿热,柔软绵长,就是几个男人共用,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而魔尊那处又粗又长,可谓与它天生绝配,情投意合。也难怪他满意极了。“好了,宝贝,现在让你的主人为你破瓜。不然你如何知道它的好处呢?我怕到时你感谢我还来不及呢!”“放开,放开我!”修远几乎要哭出来了,沦为他的禁脔和人尽可夫有什么区别呢?魔尊伸出手在他喉咙上一拂,便让他消声了。接着急不可待地伸出手,抚向他才长出来的私处,在上面挑逗着按揉,弹搓。男人闭上眼,眼角泪光闪烁。配上他绝望的神色,简直可怜到极点。见状,那搓动的指头放得更柔了,既有耐心地弄了很久,直到那里有湿润的迹象,才将指尖插进去探索。第27章每弄一阵便添加一指节,待xue道能容下整根指头,便缓缓抽插起来,诱出更多的水,第二根方接踵而至,一根接一根指头,有条不紊地扩张著。修远满头大汗,微微喘著气。男人的每个动作他都感受到了,而且身体开始灼热,仿佛里面燃起了火星,那小小火星蠢蠢欲动,渐渐燎原,势必烧尽每个角落。rou壁痒痒的,花心弹跳著,连离它遥远的rutou也挺立起来了,垂在前方的分身也受到感染,一点点勃起,加入到这场盛宴之中。他曲著腿,仰著头,目光有些涣散,又忽地聚拢,但是他的意志力,摇摇欲坠,就要灰飞烟灭。他想握紧它,可它在强烈起来的欢愉里悄悄滑走。他极度恐惧,不由自主地拽紧了那人的衣袖。可是快感从脊椎窜上来,电得他的指头都酥麻了。他无声地喘息著,身体竟然开始扭动,花xue也活了,收缩,吞吐,邀请著手指更深地进入,甚至期望能换成货真价实的阳物,狠狠插进来,搅动,撕扯,将瘙痒止住,将空虚征服。“呜……”男人解开对他喉咙的禁锢,邪恶的目光扫向随著他一声惊喘而张开的rouxue。“要我进来吗,宝贝,瞧,你流出的水都把我的衣服打湿了。”修远仍在抗拒,但越是抗拒越是不堪一击,双腿张得大大的他,挺起腰杆,鼓起了那饥渴的阴xue,像是在诉说自己久久未被满足的委屈。魔尊一声轻笑,心情大好:“想要就说,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大方。即使我不是天寒,我也给了你想要的天寒,即使我不爱你,我也给了你痴心妄想的爱,可说就是西天的佛,也没我那麽慷慨。”在难熬的情欲下,男人衣衫凌乱,发丝完全散开了,被汗水打湿,落在他的额上,耳边……他眼神恍惚,身子颤抖,花瓣充血,翘得高高的,xue一凸一缩,yin荡之美,不可方物。魔尊舔了舔嘴唇,沈下身子,掏出狰狞的阳物,狠狠揉向他糜烂得一塌糊涂的沼泽。“啊……”修远激动地喘息著,腿张得更开,屁股扭得更圆,让rouxue和那阳物紧紧贴在一起,磨来蹭去。他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麽下贱,可他控制不住,他只想要更多的爱抚,更猛烈的深入。见他如此情动,魔尊也忍不住了,便一鼓作气,将分身径直插入他早就完全盛开的蜜xue里。“嗯啊──”男人大叫一声,身子抽搐个不停,脸上是莫大的欢愉,两只腿绕上了对方的腰,手也攀上那结实的肩膀,反客为主,狼吞虎咽地坐了上去。可埋入阴xue的分身却不动作,他的主人只顾舔著他的耳垂,坏坏提醒:“接下来要我怎麽做?我的宝贝?”修远张了张嘴,但仍是没说出口。虽然那处痒得要命,像是爬著千万的蚂蚁,他也忍著,没有把残破的尊严交出去。魔尊并不著急,晃动腰杆,在他体内慢吞吞地碾磨,那yinxue在他的刺激下急剧变化著,变得无比潮热,而且越收越紧,催促一般,贪婪地将他夹住,不断吸吮,对他诱惑。“不要……不要再折磨我……”嘶哑的声音从失了神的男人口中挤出,与其说那是苦苦的哀求,不如说是深深的绝望。魔尊不悦地眯起了眸子:“不是我折磨你,是你自己在折磨自己。只要你说,要我狠狠捅你,我就会赐你无上的快乐,让你摆脱痛苦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