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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我们要去见陛下。”“陛下?皇帝陛下?”章以一愣,“为什么去见他?”“安排你的衣食住行。”章以捡起外套穿上,笑说:“很显然,陛下是仁德之君,帝国几千亿智慧生物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请示陛下早餐该吃什么。我能告诉他我早餐想吃烧烤吗?”“还是这么尖刻。”军医微笑,接着说,“陛下只安排你的衣食住行。”章以摸了把脸,“您说得对,早在86号星我就被告知过了,我很特殊,史无前例的特殊,特殊到没人肯告诉我到底特殊在哪儿,美其名曰:时机成熟会有人向你详细解释的。可我一直认为时机早就成熟了。”军医笑了笑。半个小时后,章以来到中央政府,站在办公室门外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一个低沉的声音说:“请进。”章以走进去,环视一周,静悄悄。一名挺拔的军装男子从沙发上站起来,30岁左右,轮廓深邃面无表情。章以双手合十,微微欠身,“阿弥陀佛。”陛下一愣,抬起眼睑瞧了瞧他,唇角上扬,做了个请的手势,“章先生,请坐。”“告罪,告罪。”章以又行了个佛教礼仪,走了过去,盘腿坐在沙发上,五心向天。“章先生是佛教徒?”章以半垂眼睑,宝相庄严,“并未出家,带发在家修行。”“我想提醒你,佛教在帝国几乎没有信众。”章以微微一笑,“信仰是自己的,我是个虔诚的佛教徒,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放弃。”“我同意你的观点,”陛下点头,“佛教徒似乎要恪守清规戒律?”章以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陛下食指划过上唇,歪在沙发里,“清规戒律里是不是包括不得结婚生子?”章以轻声细语地纠正:“yin邪戒,阿弥陀佛。”“嗯。”陛下站起来,走到办公桌边,说:“章先生,你知道为什么佛教在帝国不盛行吗?”“不敢请教。”章以欠了欠身。“因为人们不知道佛祖住在哪里。”“佛祖在西方极乐世界。”“那么西方极乐世界在哪里?章先生,你从地球来到这里,在茫茫宇宙里航行了这么长距离,你看见了吗?”章以皱眉,趁其不注意斜着眼睛瞟了他一下,“宇宙很大。”“确实很大。”陛下在办公桌后坐下,“听说佛祖是永生的?”章以微微颔首,“阿弥陀佛。”“就我所知,宇宙都不是永生的,宇宙毁灭时,佛祖住哪儿?”章以猛抬头,逼视他的眼睛,“先生,您正在污蔑我的信仰!宪法规定,信仰自由!”“嗯。”陛下在桌沿边摁了一下,大屏幕“唰”亮了起来,章以眼前一花,抬起头来,却见屏幕中出现了自己几天前在过渡期小别墅里的身影,章以一愣,转过脸来,“您什么意思?”陛下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不知怎么动了一下,画面正在快进,不一会儿,章以陡然看见自己正在切……切rou丝?画面定住,陛下转过脸来,架起腿,“就我所知,你是个虔诚的佛教徒。”章以懊恼地一拍脑门,盘着的双腿垂了下来,一巴掌捂在脸上,“知道有人监视你还吃rou!”“现在皈依佛教还来得及,完全可以达到目的,”陛下停顿片刻,“逃避结婚生子的义务。”这混蛋,一早就知道我装佛教徒的目的还跟我打半天马虎眼!章以掀眼皮透过指缝瞧了瞧办公桌后面的混蛋,斜视天花板上的纹路嘀咕:“谨遵教诲,我明天就去剃度,感谢您的提醒。”“你是该感谢我,是我让你的生命延续了下来,作为报答……”章以没等他说完,不咸不淡地接口,“作为报答,我会给您立个长生牌位,早晚三炷香。”陛下在桌面上动了一下,大屏幕画面转换,正当此时,传来敲门声,陛下说:“进来。”大门开处,殿下“啪”一个军礼,一眼看见章以,关上门走过来,伸出手,“您好章先生。”章以站起来,握住,浮上笑容打招呼:“您好。”“您?”殿下皱眉,“一开始就让我沮丧。”转过脸来,对陛下笑说:“爸爸,我没想打断你们,您继续。”爸爸?章以一愣,眼角余光两边瞟瞟,心说:这俩看上去像父子?陛下说:“我不知道怎么继续,章先生想给我立长生牌位。”“长生牌位?”殿下哑然失笑,走到沙发边,“章先生请坐。”章以说了声“谢谢”,却纹丝未动。陛下面朝章以,“章先生,其实我生命有限,我也不需要长生,”稍事停顿,“我会跟你一起慢慢变老。”章以嘴角抽了一下,笑得很是和蔼可亲,“这可真是我的荣幸啊!”“章先生,我对佛教不甚了解,”陛下一指大屏幕,章以转过头来,只见屏幕上写着佛教五戒,陛下说:“你明天将成为佛教徒,五戒之一,妄语戒,应常以爱语安慰众生,而不是口出讽刺。”章以重重摸了把脸,瞪着地面嘀咕:“这日子没法过了!”殿下一愣,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转目与父亲对视,陛下莞尔。原版番外1-5番外1刘双宁是位好同志啊!该同志一路走来掌声阵阵鲜花漫天,中考——该市状元;高考——该省状元,高奏凯歌敲锣打鼓地进了名校,面对如林的强手人家从本科到研究生,历次考试依旧雄霸榜首盘踞巅峰,当真是高处不胜寒啊!深刻体会着高手的寂寞与无奈!硕士毕业时,该同志周边人士纷纷询问:“考博耶?”“考博否?”“博士乃本朝至高之学位,先生骨骼清奇天生异秉,与科举一道乃天契地盟,缺一则天倾,少一则地陷,于此,嘿嘿,考博吧。”刘双宁凝眉冷视,“博士是要考的,不过,本人要考教育部的博士。此博士非彼博士也,博士者,掌经授业之学官也。”于是,刘双宁同志排除万难硬生生去挤公务员考试的独木桥去了。独木桥又能怎么样?那是没遇见刘双宁!该同志一进考场,那是突飞猛进啊,人家“噌”一声,跟炸鞭炮二踢脚似的,直奔着顶端就上去了,一众生灵活生生被他踩在脚底下,居高临下傲视群雄。刘同志美!晚上跟三五狐朋狗友在小饭馆里吃饭喝酒,那帮唯恐天下不乱的混混们可下逮着机会了,抓起酒瓶塞进刘双宁嘴里大灌特灌,灌得刘同志眼泪鼻涕纵横交错,从白的到红的,最后以两箱啤的作结。刘同志嘴也歪了,眼也斜了,说话也糊涂了,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