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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们彼岸宫真是火邪教的最大威胁,那火邪教招惹我彼岸宫的做法就说得过去了。”江度道:“还是等那个姑娘醒了问问看吧。也许会有线索。”亓官涵冲他笑了笑,点头道:“嗯。”一个时辰后,桃儿醒了,让小芙扶着她来见了亓官涵。亓官涵赶紧让人给搬了个椅子来,让桃儿坐下说。桃儿坐下,一脸歉意地将那天的事一一道来。桃儿那天跟往常一样,乔装中普通人家的姑娘,去附近采茶的村子买茶叶。由于实丰附近并没有其他武林门派,彼岸宫又地处隐秘,所以还是很安全的,即便是不会武功的姑娘,这么多年来往来于茶村之间,也从未出过事。桃儿在李家村没买到茶叶,前几日子李家村的茶都被茶商买空了,于是就去了曾家村。一进曾家村,她就发现与平时不太一样,安静的有些过分了。就在她正想离开时,几个带着面具的人把她抓了,还在她的荷包里搜到了彼岸宫的腰牌。然后其中一人就将一只白色的虫子喂进了她嘴里。之后她变迷迷糊糊的,不记得是谁给她装的茶,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就是在今天看到宫主后,突然起了杀心。后面的事大家就都知道了。“宫主,我怀疑那些人是火邪教的人。”桃花道。“何以见得?”亓官涵问。“我在迷糊之前,看到了他们腰上的腰坠,像是火邪教的标志。但因为被衣料挡住了一小半,所以并不能太确定。”桃儿道。封业将带着身上的那枚在茶树下找到的腰坠拿出来,问道:“是这样的吗?”“对!就是这样的!”桃儿激动道:“因为下面的流苏长短不齐,感觉不好看,所以我就记住了。”封业点点头,“看来真是火邪教了。”封钦分析道:“他们好不容易抓到彼岸宫的人,估计是想通过她来找彼岸宫的入口。”否则把人抓住又放了,还把人弄得失了魂似的,又为了什么呢?而且明知道彼岸宫的红莲花能解此蛊毒,还冒险一试,就只能是有闯进来的图谋了,这样只要能打彼岸宫一个措手不及,暴露了又有何妨?“很可能是。”亓官涵同意封钦的看法,“但我彼岸宫周围阵法密集,非常走之人,就算跟进来了,第二次也找不到入口。所以他们可能算盘打得不错,但还是没能带人进来。而且那天他们应该跟的不是太近,不然桃儿回来时,守卫应该会发再。”“既然桃儿姑娘没事了,那说明红莲丹对这种蛊毒是有效的。小涵,如果有多余的,就拿给曾家村的人吃吧。”江度道。小涵?江翊几个都转头看过去,就连桃儿和小芙都一脸惊讶。亓官涵似乎很习惯,笑道:“宫中别的不多,就红莲丹多。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明天早上我们再去送药,再问情况也能方便些。”江度点头道:“还是你想的周道,就这么办吧。”亓官涵让小芙扶桃儿回去休息,随后又对他们道:“一会儿我让八姨给你们安排住的地方,都别客气,当自己家就好。”“那就打扰了。”封业点头道。亓官涵有些疲累地往主位上一靠,道:“我猜这次火邪教是好不容易摸到了彼岸宫大概的位置,想利用曾家村的人把彼岸宫的人引出去。然后就像江翊分析的,是冲着红莲来的,若我们出去了,他们正好可以借机与我们一战,毁掉彼岸宫,成全他们的蛊毒。若没出去,这事嫁祸到我们彼岸宫头上,官府来抓,照样会让他们有可乘之机。呵,我倒真不知道该夸他们谋算大呢?还是太过自不量力。”“不管怎么样,现在有了方向,就好防备了。”江度劝慰。亓官涵笑了笑,“是这么回事。对了,你们这次过来,到底为了何事?”虽说之前封钦说他们是来视察新知府的,但怎么这么巧还去了曾家村?还到达的次日就去了,按理来说逐一村落视察,怎么也不可能先轮到曾家村的。封业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道:“视察新知府只是表面理由,实际是我们奉父皇之命,来找遗失在外的私生子的。”亓官涵眉峰一挑,笑意敛了些,“这样啊……”随后也没有多问,道:“走吧,我先带你们去看看那些红莲。”说罢,就率先起身走了出去。第55章彼岸宫有一条横贯宫中的小河,河不算太宽,水也是刚没过膝盖,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小河边长了无数红莲。此时正有少女在这里采摘,想回去做了香包,见亓官涵来了,也纷纷行礼,乖巧懂事。亓官涵解释道:“这些都是宫中的下一代了,有的与我同辈,有的还是我的晚辈。母亲都是被负心人所欺,而后入我彼岸宫的。我们彼岸宫并没有禁止女子生育,也不禁止他们与外面的男人来往。只一条,嫁出去后永不得回来,也不许让别人知道彼岸宫的所在。目前嫁出去的姑娘少之又少,也都遵照约定没有再回来过,所以彼岸宫才能一直这样安全。”江翊微笑道:“这对女子来说,真的可谓是避风港了。”亓官涵道:“也不尽然,下一辈中有不少不理解母亲的苦心,不愿意待在彼岸宫的,尤其是男子,我义母倒也会放他们走,依旧是不许回来。而但凡进入彼岸宫的女子,也都要查人品德行,若不是个好的,再凄苦也不会收留。”江翊点点头,“彼岸宫能有今天这样大的规模,要收什么样的人,自然要仔细考量。毕竟作为宫主,要对彼岸宫中所有女子负责,不能让人毁了她们的家园。”亓官涵笑道:“正是这个理。”那几个少女一人采了两三朵就不再拿了,告退后笑嘻嘻的结伴离开。亓官涵道:“这红莲虽多,但宫中女子都很珍惜。所以一般采够了需要的数量,就不再多拿了。而做成香包,能香个一年多,倒也是省的。”宋颀摸了摸这些花,微笑道:“懂得珍惜,才能长久。可见这些姑娘品性都是好的。”“是啊。”亓官涵道:“宋兄随意采就是了,不必太客气。”“好。”宋颀应着,就前去采摘了。他并没有直接摘花,而是从荷包里拿出些张散发着淡淡药味的纸。随后用匕首挖出两株,用纸包住根部。亓官涵没见过这种做法,问:“宋兄这是要移栽?”“对,想种到襄王府去。”宋颀也不隐瞒。亓官涵道:“这很可能移不活。”毕竟这花只能长在彼岸宫中。宋颀道:“嗯,但还是想试试。这药纸能保存花株原本的土壤和水份,这样送到京中应该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