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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钧惊愕。只听窗内杨衍书又道:“你去吧。”青钧疑惑问:“去哪里呢?”“天南水北,随便哪里……不必跟着我了……”“公子……”“你去吧,让我一个人呆着。”青钧无言以对,只好依言走了。杨衍书静默无言,原来萤辰那话是对的。他终究是将自己看得太高,却把别人看得太低。这世间,原没有什么人物,可以万事如意。李焱忙忙地下了船,逃回到岸边,领头的侍卫见他平安归来,终于松了一口气,便问:“六爷,杨尚书可在船上?”李焱想了想,头有些发晕,似乎什么事都只有个模糊的影子,隐约记得所谓的杨尚书是哪号人物。他向怀里一摸,那密诏仍在,他便道:“先皇的诏书已得,那人已经畏罪自杀了。”忽然又想起船上的那妖怪,见那画舫竟向岸边驶来,他心中一寒,吩咐道:“拿长弓来,令人在箭头上点上火,那船上有只妖怪,方才意欲对我不利,如今还是烧掉了事,以免留下后患。”众人惊疑,但主子既然开口,莫敢不从,转眼准备齐当,这些侍卫都受过训练,臂力惊人,那火箭破空顶入甲板上,火渐渐燃了起来。杨衍书立在船头,身后火势渐猛,他悠悠地叹了一声,烟尘四起,他咳个不停,干脆拿袖子掩住口鼻,方觉得好一点。突然听到一声:“你竟还在?”原来是那伪和尚,杨衍书冷笑:“你竟不走?”这和尚什么来历他如今已经没有心思力气去管。法海摇头,手上抄着个酒壶,又猛灌了一口,身形摇晃:“走?走了谁给银子?莫非白替你们洗了这么久的茅厕?”和尚也是要喝酒吃rou过日子的,白做了活不给工钱,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法海一身酒气,好似立刻也要跟着燃起来了一样,他叹气,又道:“杨公子,才隔了几百年罢了,竟然就已经不记得我了,真叫和尚伤心。”杨衍书怔住,半晌才道:“原来真的是你。”“闲话莫说了,这工钱究竟谁给?”杨衍书一笑,指着对岸上那长身玉立的影子,道:“有钱人在那里,还是个王爷呢,我哪里有银子可给你?”他分明最穷,别人看他披金戴银,样事都讲究,不过花的是别人的黄白之物,自己当然不必心疼。法海怒了,愤愤地道:“怎么不早说。””杨衍书自己要做烤小鸟也就罢了,竟然要连累旁人。他说完,便跃身立在水面上,转头又问杨衍书:“你不走?”“我走到哪里去?”杨衍书似在自问。于是他往湖中一跳,大步流星走在这被火焰照得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竟是如履平地,他走得飞快,半点留恋也无。火势更汹,杨衍书却笑着转身步入了船舱。那踏水而行的酒rou法海走上了岸,见李焱自在岸边,站得笔直,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他乐颠颠地走过去,无视诸多侍卫,对李焱道:“施主何必生气?这么大的火势,那妖怪必死无疑。”李焱心头一惊,立刻斥道:“滚开。”几个侍卫上千将法海撵走,法海一路小跑走了。李焱转身,带着侍卫们离开。请勿大意【三十四】京城,依旧是那么热闹,人多,自然八卦也多,近日喝茶品酒的客人们,谈论得最多的话题只得一个。“六王爷……失踪了?”对,当今圣上的兄长,传说中最爱天南地北四处游玩的六王爷,从五六天前起又不见了。原本大家都当笑话,有人还打赌说大约六王爷过个七八天就回来了;可是转眼月余,还不见六王爷的踪迹。众人奇怪,宫内朝中也是一片哗然,天南地北,竟都没了六王爷的踪影,六王爷与皇上是亲兄弟,自然急的厉害,太后坐在宫里也是成日的吃斋念佛急得上火,派了人明里暗里四处找寻,可就是不见六王爷的踪影。这回大家才真的奇了,六王爷究竟是往何处去了呢?咳,这个么,除了李焱本人,还真没人知道。什么?你问杨衍书?这个么,他……也不知道。什么什么?你问他去了哪里?这个么……大概……也许……栖霞山最近好热闹,仙人魏贤嘉才收养了一只狐狸,老朋友便上门来吵他睡觉了。魏贤嘉一觉醒来,看见杨衍书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抱着他的狐狸,他诱拐未成年狐狸:“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魏贤嘉心中不乐,便咳嗽了一声,拍了拍手。狐狸忙从杨衍书的怀里跳出来,奔到魏贤嘉脚边,魏贤嘉抱起她来,魏贤嘉笑得很阴险:“杨公子,别来无恙,家中一切可好?”杨衍书的笑容僵了僵:“好,好得很,不然怎么有命来看魏公子呢?”魏贤嘉的语气变得危险起来:“难得你来,怎么勾搭别人的宠物?真是年纪越大越不要脸。”杨衍书回答:“也比你好点,居然喜欢人兽,还对未成年人出手。”“谁人兽啦?”魏贤嘉怒。“谁未成年啦?”狐狸也怒。杨衍书拍拍手,指着魏贤嘉:“人,”再指着他怀里的狐狸:“兽。”然后总结:“于是乎,人兽了。”魏贤嘉的桃花眼笑弯了,好似夜空里的月牙:“那也比个禽兽不如的混蛋好。”“错了,”杨衍书道:“我是禽,她是兽,你才是禽兽不如。”狐狸弱声:“你是妖?”魏贤嘉拍拍她脑袋:“错了,他不是妖。”狐狸大骇:“难道你是人妖?”根据墙角蚯蚓所说,真正的人妖都是美丽的,美型的,身材很好的,看得人流口水的。杨衍书的额角上有青筋在跳。魏贤嘉板着脸把狐狸丢开,令她自己去玩耍,他坐下与杨衍书一同下棋:“何时到的这里?”“早晨的时候。”“怎么来的?”“走着来的。”“你怎么受伤了?”“一个不小心。”“你既然早来了,怎么不叫醒我?”魏贤嘉又问。杨衍书笑道:“知道你不到日上三竿不会起来,我可不找骂。”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惊喜道:“杨衍书,原来你也知道嘉嘉赖床啊……”话没说完就被魏贤嘉一顿暴打:“臭狐狸,死开。”狐狸吓得跑去墙角蹲着跟一只成精的蚯蚓哭诉,杨衍书看得直笑,又对魏贤嘉道:“我只是来瞧瞧你,都是老朋友,少了一个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