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等我回来,给你解毒(h)
屋内少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摇曳的烛光将两道交叠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镜中的人软软地依靠在男人怀里,被他捏着脸侧仰起头,嘴唇被他堵住,被他攻略城池般的缠绵亲吻击得溃不成军。 “嗯……唔嗯!”也不知道被他亲了多久,她的脖子都泛起了酸疼。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最为清晰的莫过于嘴唇上传来的触感和被吮得发麻的舌根。 她一时失神,总觉得心跳的声音总是回荡在耳畔,可又不如往常一样只是心悸。 心跳的频率稍快她便觉得心口处泛着隐痛。 直到她感受到了身下传来的异样,以及握着她的腰逐渐收紧的手时,她蓦然睁开眸子,眸中仿佛氤氲了一层雾气。 身下仿佛有什么坚硬guntang的东西顶着她蓄势待发,她呜咽了一声,嘴唇便被他松开了。 她开始大口大口喘息,目光无意间落在镜子上,这才发觉奚玄良不知何时已然衣衫不整。 而她的后背也是紧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上。 想到方才他们二人肌肤相贴,唇齿相接,她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心悸的感觉是因为心动,次次如此。 只不过这几日心口的地方有点疼罢了。 也许就像系统所说,这是对于她不听话违背系统的后果。 她正心不在焉地想着,完全没留意到危险的来临。 直到男人扶着粗长的rou根堵住她下面粉嫩湿润的xiaoxue,他一点点把东西顶进去,撑开她窄紧的甬道。 他揉着她左胸柔软的嫩乳,附在她耳边戏谑道:“阿晚,问问自己的心,你爱谁……” 被男人肆意揉捏的地方隐隐泛着疼,这种疼自心口开始正在一点点扩散开来,直至四肢百骸,但这种程度她还能忍受。 更何况,至少此时此刻,在他面前,她不会让他看出她的不堪和狼狈。 她抿着唇,感受到男人的硬物就停留在xue口,随时就会闯进来入侵她的身体。 从前,说喜欢他的次数很多,大多都是情不自禁,她想告诉他。 可自此今天的事之后,她有些不敢说了。 如果说出来,伤害的只会是彼此,一旦不得不听从系统的安排,她还会以同样残忍的方法和他撇清关系。 与其如此,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喜欢的另有其人,反而不那么残忍。 希望被狠狠打破的感觉她知道,奚玄良也知道。 她相信,他们谁都不会再轻易下定论了。 比如,她爱他。 有时候沉默就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 时至今日,奚玄良才终于认清现实,不必怀疑,林清晩不喜欢他,从前没有,今后也不会有,这就是事实。 是了,她不爱他。 哪怕他们曾互表心意私定终身,哪怕他们做过夫妻间最为亲密的事。 这世间还有什么不会变呢? 大概只有死人才不会变。 可是,他可以杀所有人,唯独不想杀她。 看着镜中由他摆布的女子,他漆黑的眸子越发深邃,或者说显得有些阴翳。 她虽然虚弱,却看不出半分心痛的迹象。 若是她爱的人是他,早该心痛难忍才对。 想到这里,他再看着对他并不做理会的林清晩不由得心下一沉。 他松开了她胸口的嫩乳,改为禁锢她的腰肢,随即毫不留情地挺身。 “啊!” 硕大硬挺的guitou直挺挺的插入她的yindao,刮着敏感的rou壁,狠狠向里面顶了进去。 一瞬间,她原本平息的眼泪顿时再度涌了出来,她毫无防备地就这么被他顶了上来,身子在他的cao弄下颠簸着。 “哈啊……啊啊——” 他顶入的力道重得像是要把她捅穿一样,他几乎没有任何迟疑,进入后便开始在她的体内抽送起来。 心口的疼意止住了,转而代替的是下体被人狠狠贯穿次次快速抽插的强烈感觉,又疼又爽,足以让她神智不清。 她的身体本就支撑不住,此刻正大脑一片空白地面对着镜子,沉默地看着里面被男人的粗长硬物一次次cao开xue口深深插入的自己。 镜子里的她唇微张喘着气,身子被他顶得一颤一颤的,双乳也不安稳的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 身后的男人死死禁锢着她,而她被迫打开双腿被他大开大合的从下往上用力贯穿。 他一边cao着她,一边揽着她,从镜中对上她朦胧不清的双眼,他讥诮地笑:“林清晩……”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还有脸面嫁给他吗?” 她听了他的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要撇开头,却陡然被他掐住了下巴硬生生摆正,逼得她不得不直视这一切。 奚玄良故意放缓速度,挺身把rou根插入她的身体,力道却尤为重。 身子被猛地顶撞起来,她抑制不住地“啊”了一声,呻吟夹杂了几分哭腔和失控。 他又开始规律地在她体内抽送着,空荡荡的屋子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和黏腻的水渍声。 两人交合的地方动作不停,他们的耳边也满是yin靡的声响。 “你这么yin荡,他知道吗?” 熟悉的嗓音再度传来,和其他的声音一并涌入耳。 “唔啊!”她根本来不及深想,下体又被人一个重击深cao了进来,“噗叽”的水渍声让她无地自容。 她红着眼,被他的唇亲过脸侧,听见他如同恶魔般的声音。 他说:“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还有脸面嫁给他吗?” “你凭什么觉得你的大师兄还会要你?” 别说了…… “别说了……”眼泪夺眶而出,她声音哽咽着,却又被他cao得上气不接下气,于是便哭得更厉害了。 “别说了……啊……” “……你出去!” 闻言,他在她耳畔嘲弄地笑:“含得这么紧,怎么出去?”言罢,他又是一击重顶cao了进去。 随后,他开始逐渐加快速度挺身在她的xiaoxue内抽送着。 镜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不断被她含吮入体的那根粗长硬物,次次深捣入少女的rouxue中,被她的温暖柔软紧紧包裹着。 “啊……啊啊……啊……” 她的声音一声盖过一声,像是迎合男人的动作。 眼泪止住了,疼也止住了,更多的是席卷全身足以让人疯狂失控的感觉。 她浑身发软地倚靠在他怀里,下体承受着他强烈的入侵感,直到身后的人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 大量的液体在她的体内,他还插在她的rouxue中,里面的液体便就这么留在了她的体内。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下身微微抽搐着,小腹随着她的喘息而起起伏伏,她还没反应过来,仍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 忽然,身后的男人推了她一把,她毫无防备的往前摔了过去,被束缚住手腕的两只手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滑在妆台上。 物体摔落在地的声音接二连三响了起来,是她的手肘滑过去时将妆台上的东西都推了出去,一扫而空。 铜镜在照过她脸后的一瞬便被摔碎在身侧,四分五裂着映着两人的身影。 脂粉打翻在地,香味弥漫。 女子曼妙的身姿从镜中呈现出来,她跪坐在地,及腰的乌发凌乱的披散在后背。 动作间,奚玄良早已经抽离了出去。 xue口收缩时,一股液体缓缓流了出来,她的私处满是湿润和黏腻。 她半趴在妆台上,呼吸渐渐平息。 下一秒,肚子上覆盖了一只手,他捞着她的腰使得她跪在地上抬起了臀,腰不自觉地微微下塌,以至于给人一种翘着臀的动作。 “奚玄良……”意识到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她下意识开口,嗓音轻柔。 她唤着他,只是三个字说出口之后,臀后贴上来熟悉的东西。 “嗯……”硬物再次被用力顶了进来。 xue口被不断撑大,腹部又酸又涨,里面没有排净的液体再次被他推入体内,空了的嫩xue瞬间被填满。 她好累…… 男人却已经开始扣着她的腰大力抽送起来,臀部白皙的rou都被拍打得泛起了粉红。 啪——啪——啪—— 大开大合的cao弄直叫她腿软,险些跪不住,她的呜咽呻吟断断续续的,直到后来连声音都有些沙哑。 她的头抵着手臂,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被撞得起伏不定。 好累…… 她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这种感觉时不时淹没她,她知道,许是因为身体原本就虚弱,被他这么折腾根本受不住。 可是她也知道,奚玄良不只是在和她zuoai,更多的是故意在惩罚报复她。 此时此刻,奚玄良也能看出林清晩很累也很虚弱,从进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 只是他若是对她心软,她未必就能领情。 若是怨,便随她。 若是要恨,也随她。 看着被自己不断cao着xue的女人,他的眸色一点点加深,眼尾泛红。 两人虽做着最亲密的事,可他的心却沉入冰窖,冷了又冷,剩下的只有麻木不仁和冰冷无情。 他记得她曾说喜欢他。 记得她承认喜欢凌息尘。 也记得两人暧昧情动时,她口中一遍又一遍的名字。 自然,除了这些,他也记得前一夜凌宵同他所说的话。 前一夜,凌宵知道了他并未修炼那本功法。 还不知道凌宵如今到底是何实力,所以他并未向凌宵摊开了说,不过…… 凌宵像是主宰一切的上位者,不惧任何一个人,也妄图掌控任何一个人。 他说:“我赠你的拜师礼你既然不愿练,为师也不怪罪于你。” “不过,你要去一趟魔域最危险的地方,替我取来一柄剑,现如今魔域第一魔君的剑。” 他淡笑了一声,幽幽道:“身为灵道宗的宗主却觊觎一柄魔剑?” “你只需要知道你必须把剑取回来即可。” “凌宵,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我若是能从第一魔君手里取得他的剑,就说明他死了。” “我既然能杀了他,就有能力杀了试图控制我的人。” 凌宵却丝毫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只道:“你还是太年轻气盛,目中无人,想杀他,你完全做不到,只能智取。” 随后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了笑,道:“就算你能杀了他,也杀不了我。” “为师知道,你很喜欢清晚这丫头。” “所以为师给她的丹药不是调养身体的药,而是毒。” “此乃情毒,情动之时便是毒发之时,次次毒发便心如刀绞般痛苦,情动得越汹涌,毒发起来就越是叫人痛不欲生。” “有情之人却不能终成眷属的痛,你可想一受?” “亦或是,你愿意看着清晚因你的靠近而心痛难忍?” “此毒只有我能解,也只有我,所以魔域,你非去不可。” …… 凌宵算准了他不会弃林清晩于不顾,他步步经营,也确实足以威胁到他。 可他唯一算错的是,林清晩就算是毒发,也不是因为他。 奚玄良做完之后,林清晩早已经趴在妆台上昏睡了过去。 他整理好衣物,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身狼狈的女人。 她的身下一片狼藉,他只看了一眼便目光上移落在她的脸上。 他轻抬手,解开了对她手腕的束缚,他弯腰把人抱了起来,大步走向床铺,把人安置在床上。 他撩开她额头汗湿的碎发,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脸,轻柔地抚摸了一下。 “等我回来,给你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