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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姑娘。”在最前面的盟主见她白衣染血,脸色剧变,“你杀了段衣?”身后有段家人听到这话,又看到苏墨安受伤的样子,立刻上前往她身后看。段衣嘴唇发紫地躺在地上,一看就是被毒死的。“花医这是何意!”段鸿双眼充血,厉声喝道。苏墨安让开了路,往回走,“他不仅想杀了我,还妄图染指顾念,结果不敌我被毒死了。”“笑话!我段家儿郎怎会做如此龌龊之事!”段鸿的话得到身后一众人的附和,段家人此刻情绪激动,“你身为女子,贪图美色也就罢了,还把衣儿也想成这样。”“每日缠着顾念的不知是谁?”苏墨安嘲讽道。“谁知道是不是顾念勾引的衣儿?每日戴着面纱,第一美人的称号也不知多少闺中人见过才传出来的。”苏墨安脚步一顿,转过头来,“我本来想尊老的。”说完直接对着他一挥衣袖,明显有大片药粉挥洒出来。禾生心里叹了口气,心道说好的有原则呢?还不是一来就不计后果地开打。段鸿掩袖躲避,屏息冲过去,然而很快发现身处阵中,周围在一片朦胧后,郁郁葱葱的绿意充斥了眼帘,仿佛置身于丛林。段鸿按着剑警惕起来,不一会,左边传来行走的声音,有什么在穿过灌木。这些都是假的,是幻象,段鸿在心里宽慰自己,然而在见到草丛中窜出来的白虎时还是吓了一跳。那白虎喷着气,两只眼睛死死盯住段鸿,一人一虎对峙半晌,同时扑向对方。下一秒,白虎身形消散,段鸿松了口气,却是听到苏墨安的声音。“方向错了。”话音落地同时腰间被狠狠一踹,倒飞出去,直接落在了水里。周围的水争先恐后地向他涌来,他沉下心,往上游,露出水面的一刹那,之前看到的光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只能看到一颗颗尖锐的牙齿和深不见底的口腔。血腥味扑面而来,他瞳孔骤缩,直接反身往水下逃。耳边水流划动的声音变得缓慢,他有些气力不足,一道干净的男声戏谑道:“这么快就累了?看你之前胡编乱造,还以为你老当益壮呢!”苏墨安看禾生端着一盆水对着段鸿劈头盖脸地泼下去,而对方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吓得面无血色,浑身湿透地现在场中,这场景实在是有些好笑。外面的人自然看到了这一画面,段家人直接一起冲了进去,然后皆陷入了迷阵里。“之前我还想问你这阵怎么杀人。”苏墨安跟着禾生一起远离了那一片,看一群人晕头转向,甚至互相攻击。“这次惹上段家,怕是不太好过了。”杀阵自然是有的,只是虽提早防备,时间还是短了些,到现在只能重复几个幻阵,“你觉得我们能说服段家放弃吗?”“在你用浇花用的水泼领头的那个之前有些可能。”“是你先下药的。”“可我没让他如此丢脸。”禾生:“……”“不怕,我们还惹了皇室。”苏墨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样对比一下,是不是更好受了些。”禾生:“……”并没有,他感觉更麻烦了。作者有话要说:苏墨安:我的原则很多,可以概括成两个字第68章宣告本来苏墨安的迷药是没有这么大效用的,奈何这些武林高手都在幻境中被折磨得精神疲惫,再不济一点的还被自己人误伤,因此倒下来一大片以后场面十分混乱。那段鸿不愧是段家家主,入阵最久,坚持得也最久。苏墨安让禾生停下来的时候,段鸿刚刚勉力躲过一只狮子的攻击,正喘息着,就看到丛林如潮水般褪去,刚刚他躲过的是自己下属。环视四周,苏墨安和禾生两人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相比较下他们这群人十分狼狈不堪。“段家主是吧?”苏墨安见他望过来,开口道:“我说的句句属实,段衣起了歹念,还意图杀人灭口,我实属自保。”段鸿此刻一半因丧子,一半因羞耻,面色十分难看:“死无对证,你自然说什么都没人反驳,我段家誓要追究到底。”“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苏墨安打出几枚银针,虽有些被躲开,腿上仍然中了一根,段鸿登时就受不住,要倒下去。旁边的段家弟子见了,连忙扶着。苏墨安跃上院墙,停留在门外看戏的人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此刻她的腰侧还有一片血迹,嘴唇也泛白,整个人脆弱无比,但是没人敢小看这个纤细的身影,院子里的段家人就是最好的例子。“此事因果我已说明,清者自清,我与段家的恩怨自会有结果。”来的本就没有多少拥护段家的,不然也不会袖手旁观如此久。人群中突然有人说道:“段衣这几日的所作所为,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花医放心,我等不会助纣为虐。”“多谢。”苏墨安行了个礼,“此次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众人想着,该是要说如何对付段家了。别人也就罢了,这花医用毒技术高超,又神出鬼没,再加上此时的用阵高手和打赢了段衣的顾念,段家要除掉三人还是有些困难。“凡是打顾念主意的,皆如段衣。”苏墨安见众人明显一顿,继续说道,“望周知。”众人一时间神色各异,那盟主一直观望着,此刻见没有其他人死亡,段鸿也丧失了战斗力,便对苏墨安道:“花医见谅,在武林盟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是惭愧,只是你们双方的怨念颇深,继续待下去恐怕不妥。”“大会一结束我们便会离开此处。”苏墨安也知道盟主没有偏袒段家已经算是给她面子了,说着,来到了门口处。段鸿在搀扶下走出门口,各色视线都有,众人再看他身后被人抬出来的段衣,一时间大骇。之前隔得远还没看清,此刻近距离看,段衣除了手上一片指甲盖大小的地方变紫,全身上下再无伤痕,然而就算这样,他的死状也甚是恐怖。这花医下的,竟是没见过的剧毒。苏墨安突然开口道:“等一下,段家主,段衣身上的那枚玉佩可否还给我?”段鸿看过去,自然是认出这并非段衣的玉佩,但他此刻还回去,不就更证明了段衣是无理的那方了吗?“你有何证据说是你的?”“这枚是我救治百草堂家小姐得来的,仅此一枚,请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