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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能说给我听?建辉?”确实没什么不能说,“我弟弟病了,这会儿我走不开。”“你弟弟?你哪个弟弟?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一个朋友的弟弟没地方去,这几天借住在我这儿,我不太放心把他一个人放家里。”程伟京酸溜溜地说:“你不去那我也不去了,怪没意思的。我也生病了,头疼。”“你现在在哪儿?”“唔,在家躺着,难受。”程伟京是个喝酒往死里喝的人,他说头疼,前一晚指不定又喝了多少酒。苏建辉最受不了的就是程伟京这一点,而程伟京最受不了的,就是苏建辉无论对谁都同样温柔。苏建辉稍显无奈地说,“你早晚死在酒上。上次买的止疼片,我放在床头柜第三个抽屉里了,难受就先吃一片。”程伟京有些失落,“嗯,我挂了。”如果不是先答应了西泽洋,这会儿他肯定会过去看看程伟京,苏建辉有些犹豫,“要是实在难受给我打电话,我过去接你去医院。”“不用了,死不了,好好照顾你弟弟吧。”苏建辉没挂,直到对方挂断了电话,苏建辉放下手机。转身,西泽洋正无声无息地站在门口。“饭好了,我去端。”苏建辉还没来得及说话,西泽洋有些仓惶地快步走了。热腾腾的咖喱饭揭开锡纸盖子,一股nongnong的咖喱味。苏建辉刚想夸夸这小子的厨艺,却对上西泽洋阴郁的脸,和这么没有安全感而且异常敏感的孩子相处,心里着实觉得有些累。苏建辉就知道西泽洋肯定会开口问他,注视着西泽洋的一举一动,西泽洋递勺子给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你……要出去吗?”苏建辉摇了摇头。西泽洋沉默了片刻,又问:“刚才给你打电话的人,你和他关系很好吧?”苏建辉漫不经心地答:“嗯,还可以。”没得到满意的答案,西泽洋又问:“同事吗?”苏建辉看他这小心翼翼地,完全和早上剑拔弩张咄咄逼人的模样判若两人,心里其实已经明白他想问什么,“小子,你到底想问什么直说。”苏建辉这样说,西泽洋反倒胆怯了。苏建辉同那个人讲电话的态度分明不同的很,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他问了是不是该退出的必须是他,那他宁可不知道。西泽洋一副憋得要哭出来的样子,低下头吃东西。苏建辉既觉得他和西泽洋的关系没深到需要为一个电话向他解释的地步,又对他情绪激动之下完全不受控制的行为心有余悸。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他现在是我上司,曾经是我学长,交往过一段后来分了。”苏建辉以为西泽洋会追问他一句为什么分手,他连回答他的话都想好了,但西泽洋把他这两句话消化了良久,却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他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吧?”苏建辉点了点头,“算是吧。”西泽洋谨慎地问:“你留下来陪我,我是不是说明比那个人要重要一点?”额,可以这么来比吗?为了能赶快解决完西泽洋的问题,安安静静吃口饭,苏建辉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得到肯定的答复,西泽洋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那你不可以考虑和我在一起吗?我会很乖,我绝对听你的话,我会做家务做饭,我还会……”“打住,打住!”苏建辉当他是弟弟,可有了早上那一出,苏建辉得承认,他在重新审视和西泽洋的关系,但他自己也没得出个确切的结果。他既不能赶这孩子走,也不能说完全不在乎他。夹杂着心疼,或许他还是有一点喜欢他的。但是,这孩子,注定跟他不会是一路人,这一点他清楚得很。“你能不能让我好好把饭吃了?”作者有话要说: 花了一整个月的时间复习考试,九九终于又复活啦,嘿嘿~☆、陷入爱情VS利益至上苏建辉有些烦乱,去那瓶冰啤酒喝。刚站起身,西泽洋慌忙拽住他,“对不起,你别生气……”“我没生气。”苏建辉一笑,“我去拿罐啤酒。可以松开我了吧?”西泽洋收回手,低头跟苏建辉一起走进厨房,好像苏建辉要逃跑似的。几十平米的屋子里,被西泽洋寸步不离地跟着,苏建辉深深有种被西泽洋收监,判了终身□□的感觉。苏建辉在厨房门口转头,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小子跟过来干嘛?还怕我跳窗逃了不成?这是二十层!”“不考虑也没关系,你别生气。”西泽洋低着头说完,默默地转身走了。苏建辉足足愣了两秒才走进厨房,深深叹了口气,觉得这孩子有时候真是柔顺地有种让人想陷入的冲动。拿了瓶啤酒,眼里心里都是西泽洋那可怜巴巴地眼神,又拿了袋牛奶,倒进被子里用微波炉稍微加热了一下拿到客厅。“给。”苏建辉把刚好温地烫手的牛奶送到西泽洋手边。西泽洋连忙揉了下泛红的眼眶,“谢谢……”就着啤酒苏建辉三下两下吃完一盒咖喱饭,抬头却见西泽洋喝掉了牛奶,饭只吃了几口。苏建辉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吃不下饭又发着烧,身上还有伤,睡醒后好不容易红润了点的脸色又迅速地白了下去。这孩子他该拿他怎么办?苏建辉站在床头拿着手机回复公司群里的几番质问,西泽洋的目光像两束激光巴巴地盯着他,苏建辉生生被那眼神看的放下了手中的手机。“睡吧,我不走。”西泽洋如蒙大赦般地看着苏建辉,声音软糯小心地问:“你还能抱着我吗?就像刚才那样。”理智上苏建辉觉得他和西泽洋已经亲昵的有些越界,他该拒绝。但是他还生着病,最后纵容他这一次吧,苏建辉这么想着,点了点头,躺到西泽洋身边,虽然没有刻意地接纳,却也尽可能地没有拒绝西泽洋的靠近。西泽洋的脑袋紧紧贴着苏建辉的胸口,手悄悄钻进他的上衣缠住他的腰。感觉苏建辉没有拒绝,西泽洋胆子稍稍大了,又用双腿攀住苏建辉的小腿,把自己整个人捆绑在苏建辉身上。这样的动作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过于紧密,苏建辉到底还是忍耐不了,不安地动了动想要将距离拉开些,西泽洋却缠得更紧。本就温热的下午,穿着长袖的居家服,又被烧的像小火炉的身体紧紧贴着,苏建辉身上直冒汗,心里燥热地像烧起了火苗。想干脆坐起来,把这得寸进尺的小子仍出去,却听腻在自己的怀里的小孩儿忽然轻声地说。“建辉哥,你身上真暖和……我爱你。”躁郁的感觉让他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