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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遂一愣,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最近过得悠闲,都快忘了自己还有特殊能力的事了。钟朗把自己的手机递过来,“你自己听他怎么说吧。”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是微信聊天的界面。左边林远连续发了好几条语音。贺遂接过手机,疑惑地问:“林远怎么不自己找我?”两个人打过这么多次交道,而且在震离村,林远还救过他,如果林远直接找上他,他是不会拒绝的。钟朗抬了抬眼皮,说:“他要是直接找你,你能不答应吗?”什么意思?贺遂眨了一下眼睛,没有直接找他,他知道了还是会答应啊……看他这个模样,钟朗一副心好累的样子,示意他听语音。贺遂就从上边第一条点开。林远:“钟朗,有个事想请贺小遂帮忙。你替我说一声。”林远:“市中心大型购物超市的储物柜里,出现了一颗头颅,我们没有查到相关的线索。这件事已经引发市民恐慌了,必须尽快破案。”林远:“贺小遂不是能算命吗?你让他帮我们算算有什么线索没有,我真是没办法了。”林远似乎很喜欢叫他贺小遂,上次在震离村打电话的时候,就这么叫过他。他这么叫的时候,贺遂总觉得自己变成他小弟了。抛开这种奇异的想法,贺遂又继续往下看。下面是钟朗的文字回复:“破案是警察的事,别牵扯不相干的人。”再下面有一行小字,显示林远撤回了一条消息。接着又是林远的语音:“当我没说。”钟朗停了十分钟又回了一条文字信息:“我替你问问。”贺遂觉得那条撤回的消息应该挺重要的,但那是钟朗和林远的之间的事情,他不想打探什么,于是把关注点放在案子上。贺遂问:“超市的监控那么多,还有储物柜有使用时间,查一下什么时候开的,不是就能确定头颅是被谁放进去的吗?”钟朗兴致缺缺,说:“你想弄清楚不如去问林远,我叫司机送你去刑警队。”他按了内线,吩咐了一句。贺遂没有拒绝,把钟朗的手机放回桌子上,并向他告辞:“那我现在就下去了。”临出门之际,钟朗突然又叫住他:“贺遂,你是真想参与这些乱七八糟的案子吗?”钟朗今天有些奇怪,上次吴淼的案子,还是钟朗替他给张苗说的,那时候钟朗很明显十分支持他参与破案,怎么现在又表现出抗拒的意思?贺遂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果然钟朗立刻说:“你就当我没问。”贺遂“嗯”了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他一步踏进电梯里,伸手去按关门键。却听见钟朗突然又说:“等等——”贺遂移了下手指,按住开门键,钟朗快步走进来,说:“我陪你去刑警队。”贺遂哭笑不得,说:“钟总,真的不用。”钟朗只瞥了他一眼,电梯门关上,开始往下走。贺遂只得接受钟朗的安排。……他们到刑警队时,林远正在忙。两个人在林远办公室等了一会儿,林远才急匆匆回来。见面后一句话没说,他先端着水杯灌了一口水,才开始陈述案情:“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十一点,超市停止营业后,保洁员按照往常的工作流程,开始清查储物柜。这颗人头就在3号柜子5号储物箱里存放着,保洁员打开柜子后当场吓出心脏病,现在还在医院抢救。我们过去调出柜子最后一次被使用的时间,是昨天中午一点多的时候。另外,超市有促销活动,昨天人非常多,恰巧在柜子最后一次打开的那段时间,有个孩子举着气球堵住了摄像头。”贺遂想了想,如果是他一打开柜子就看见一颗头颅,他搞不好也要犯病。于是颇为同情那个保洁员,夜里十一点还在工作,已经够辛苦了,还来了这么一出无妄之灾。钟朗问:“别的摄像头也看不清吗?”林远:“离这个稍微远一点的摄像头倒是正常使用,只是拍的不完整,只能看到当时柜子面前有五六个人,这几个人每个都有嫌疑,具体身份还在排查。”贺遂也问林远:“死者的身份清楚了吗?”林远:“清楚了,是都城大学的学生,叫杨龙。社会关系也在排查中,不过听说他比较孤僻,常常独来独往。还有尸体的其他部位,也在寻找。”林远说着心里就开始冒火,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不说,凶手还如此残忍地将他分尸。除了一颗头颅,其他的身体组织也没有线索。被群众发现,又会引发社会恐慌。说到这里,林远不禁看着贺遂,他请贺遂来,是想让贺遂帮忙算一算的,不知道只有一颗头颅,贺遂能不能算出点什么。贺遂心领神会,于是问他:“我能看看那颗……头颅吗?”林远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说:“我带你过去。”三个人没走多远就来到法医鉴定中心,小宋正在做实验,林远像之前那样,替贺遂清了清场,他搓搓手,又不安地把手搭到贺遂肩上,犹豫地问他:“你真的要自己进去,不用人陪你?”钟朗拍掉他搭在贺遂肩上的手,然后对贺遂说:“我陪你。”贺遂自己虽然也有些心慌,可是他等会儿要做的事情,不能让这两个人看见,于是连忙拒绝钟朗:“真的不用,我就进去两分钟。”钟朗立刻把头扭到一边。贺遂能感觉出来,他那句话一说出口,钟朗就有点生气了,不过钟朗今天本就怪怪的,贺遂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顿时就有些讪讪的。林远冲他使了个眼色,贺遂只得推开门往里进。他有意动作慢了一点,果然听见林远说:“跟贺遂有什么关系,你冲他发脾气,还不如冲我来。”贺遂手一抖,立刻将门关上。他深呼吸好几次,才做好心理建设。但是看见一颗头颅单独放在那里,还是挺受冲击的,这种冲击感比看见一整个尸体还要强烈。杨龙是个长得挺秀气的男生,贺遂摘掉手套,不敢看他的脸,只侧了一点身子,将手指碰到他的耳朵上。这个位置比直接摸脸感觉要好一些。下一刻,他的面前昏暗起来。贺遂分辨了一会儿,才适应这种光线。整个地方很空旷,头顶简单粗暴地挂着一个灯泡,瓦数应该不大。角落里半躺着一个人,贺遂仔细分辨他的身形,猜测应该是杨龙。但是,画面像是静止了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贺遂觉得奇怪极了,一直到画面在他眼前消失,他都没有看见其他的人。难道杨龙是自己慢慢死亡的?贺遂迟疑了一下,然后又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