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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有人猜测他得了无药可救的重病,命不久矣,所以想趁着还能活几天快点完结此文。众人一琢磨,突然觉得这个可能是最大的,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于是乎,留言一小时里刷出了近百条。从大白鲨读者的种种推测,不难看出,他的读者和他也是一个尿性,脑回路常年拐在一个奇葩的线路上。眼看着文下的人越猜越夸张,大白鲨不得不跳出来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大白鲨输给了一个新人?大家一开始还不相信,不过看他这么正经地发布声明解释,又觉得可能是真的。哈哈哈,大白鲨,你也有今天!你真的输了?输给谁了?放鞭炮庆祝~喜闻乐见。节哀,这不会是最后一次。……一大波读者换着各种姿势将大白鲨的身心都嘲讽打击了一通之后,纷纷询问丁司宇的身份,打算跑到他的文下给他增加点击数据。于是,在大晚上的,一群有组织的逗比读者气势汹汹地来到丁司宇的专栏,点开他唯一的一篇文,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掉进了深坑。这一切都是半夜十二点多发生的,丁司宇睡的很熟,完全没有察觉到即将发生大事。☆、有自觉的人质如果你以为林放跟着学校的大部队一起去旅游,丁司宇就可以安安静静地养伤,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林放出发的第一天,一大早就打了电话过来跟丁司宇报告他现在的行程以及未来几天的计划,乘坐什么交通工具、邻座和前座都有什么人、导游好像和带队老师勾搭上了等等也一并跟他说了,简直就是一个移动人形转播器。丁司宇听了半个小时,多次试图说话均被打断,一怒之下对着通讯器恶狠狠地大吼:“不要再来烦我了!”然后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由于伤到了脚和肚子,他不能离开病房出去窜窜门,也无法吃学校里的粉丝们送来的东西,日常的活动就是起床、码字、学习、拆礼物和睡觉,如此反复循环。陆久在丁司宇住院的第二天下午就赶回来,不过就只来得及见上一面又匆匆回去执行任务了。在执行任务途中丢下自己的部下独自回国?陆久的顶头上司得知此事气个半死,把他叫自己办公室狠批了一顿。好在任务难度不大,他走的时候也已经完成了大半,进入收尾阶段,他不在也没出问题。而宋子夏,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那是理所当然的,因为那家伙病重住院了。尽管如此,丁司宇心底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失望的情绪。丁司宇出院那天,时间是正午,太阳很大,没有任何人来接他。注意,是任何人,连司机韩叔都没有来。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提着个装了笔记本的包,在医院门口等车。至于送到医院里的礼物,合眼的他都寄回陆家了,剩下用不着的全送给经常来照顾他的小护士了。这里的公交车五分钟一班,并不难等。丁司宇被晒得有点头昏,眯了眯眼。不料,就这么一晃神,装着笔记本的黑色公文包就被人从身后猛然抽走。也是丁司宇低估了杯具大神对他的偏爱,连等个车都能够遭遇抢劫。社会保障不断完善,每年发生的偷窃抢劫案件概率已经降低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了。卧槽,居然抢到他头上了!丁司宇一怒之下转身抬脚就追。抢劫犯穿了一身灰色的运动套装,脚上套着名牌运动鞋,他把抢来的公文包夹在腋下,每跑出十来米就回头向后望一眼,像是在确认丁司宇是否有跟上他。丫长得就是一副贼眉鼠眼的猥琐相,尖嘴猴腮且不说了,那一口发黄的牙齿才是真正叫人倒胃口的。在如今牙齿美白行业高度发展的情况下还能保留其独特的风韵,他也挺不容易的。他每回头一次,自然就会跑慢一点,丁司宇当然是瞅准了机会一直紧追不舍,眼看这就越追越近,丫竟然跳上了一辆自行车!丁司宇揉了揉眼睛,没错,是自行车!在这个世界,自行车早就被市场淘汰了,虽然还有人买,但都不是作为交通工具在使用,而是被女性当成减肥运动的器材来用。这混蛋不仅长得不堪入目,行为也挺无耻没下限。提问,两条腿能追的上两个轮子吗?这个问题丁司宇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后脑勺突然就传来了一阵破风声。有人偷袭他!其实在女军医温文清的锻炼下,丁司宇的身手和体能都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在感觉到危险的一瞬间,他就迅速扭身避开攻击。啪——一块深红色的板砖擦着他的头皮砸到了水泥地上,裂成两截。居然使用这么猥琐的招式,这人肯定和那抢劫犯是一伙的。丁司宇立刻猜出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抢劫,他又注意到自己追击抢劫犯跑进来的街道非常偏僻。恐怕抢劫只是为了将他引到这里而已,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在不惊动普通人的情况下将他绑架。情况不妙!这四个字只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的脑袋就结结实实地挨上了一板砖,失去意识。有人可能会疑惑,他刚刚不是能躲掉板砖么,怎么现在又被打倒了?实际上,埋伏此处偷袭的人不止一个,这两块板砖是不同的人拍过来的,袭击的时间相差只有半秒。丁司宇反应再快也不可能超越人类的极限,更何况他在这里的身体素质还处于普通人类的水平线之下。能够躲开第一块板砖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冷,好冷。消毒水独特的味道在鼻尖挥之不去。丁司宇猛然坐起,搓了搓自己冰凉的胳膊,然后摸了摸脑袋,不意外地摸到一层质感熟悉的纱布。他的脑袋也够多灾多难的,额头的疤还没有脱落,后脑勺又添一个口子。一星期连续两次中招,虽然不是在一个地方,那也足够让他产生心理阴影了。这是一间只有二十平米的小房间,仅有的摆设是一张床,除此之外,连张椅子都没有。房间没有窗户,唯一的出口是一扇全透明的玻璃门。丁司宇试着推了推,没有推开门,又试着向里拉,也没有拉动,看样子门被从外面锁住了,没有钥匙无法打开。无奈之下,他只能回到床边重新打量这屋里唯一的家具,企图从床上看出什么端倪。床上的被子和枕头很明显都是新买的,除了他还没有其他人使用过。枕套和被套都是白色的,不带半点花纹,料子很普通,也没有透露出半点有用的信息。陆久送给丁司宇的腕式通讯器还戴在他的手腕上,没有被人拿走,他低头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信号,无法同外界联络。在如今居然还有地方没信号,不用脑子想都知道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