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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或许比起单纯的致死会有更厉害的效果。”布莱斯说。“就像比起死咒,我一直觉得钻心咒更可怕。”听到“钻心咒”三个字的德拉科稍稍停顿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继续搅拌坩埚里面的汤剂,一面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隆巴顿会同意你这个看法的——但是我不保证隆巴顿先生会愿意谈起这个话题。”“我听说过一点隆巴顿家的事,看起来是真的。”布莱斯说。“真可惜,纯血家族每天都在减少,但是血统背叛者却越来越多。”“加一点这个会不会好一点。”德拉科仿佛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他随手抓了一把魔药丢进了布莱斯的坩埚。“或许可以再来点白鲜。”白鲜刚丢进去,布莱斯的坩埚就腾起了一阵烟雾,引得所有人都朝着这个方向看了过来。斯拉格霍恩教授急匆匆的走过来的时候德拉科正在若无其事的继续搅拌自己的坩埚,装出这件事跟他没关系的样子。“梅林的胡子。”斯拉格霍恩教授看起来表情很复杂。“不得不说你或许搞出了一种新的药剂,一种很可怕的药剂……如果我还没有老到老眼昏花,我敢说这是一副可怕的□□。虽然你的探索精神很可贵,但是搞出这种东西太可怕了,而且这也并不是我要求你做的东西。或许你可以保留下来一点给它命名……但是现在,我还是建议你清理掉它比较好,太可怕了。”“好的教授。”布莱斯低着头说,拿出一个小瓶子装了一点点斯拉格霍恩教授建议的、不会致死的量,然后清空了坩埚。“好的,你现在可以给你的这个消□□命名了。”斯拉格霍恩教授接过瓶子,用了一个命名咒在上面,然后对着布莱斯的方向。“地狱汤剂。”布莱斯说。“很贴切,很贴切。”斯拉格霍恩教授完成了命名咒,小心的将它收藏好。“好了,现在你可以继续做活地狱汤剂了,希望你能在下课前完成。”“好的教授。”布莱斯继续低着头说,手里可没有停下来,很快的切起了原料。斯拉格霍恩教授满意的转身去巡视其他人了。“很奇怪,不是吗。”布莱斯一边重新做他的活地狱汤剂一边悄悄对德拉科说。“白鲜这种几乎万能的解药,加到半成品的活地狱汤剂里面却成了剧毒。这太不可思议了。”“为什么你那么肯定是白鲜的作用?在它之前我还扔了好多魔药进去——而且我现在并不能记得都扔了些什么——或许致命成分在那些里面呢?”德拉科将自己的活地狱汤剂装瓶。“白鲜加进去的时候发生的反应,你也看见了。”布莱斯说。“我认为就是白鲜的作用。虽然不知道是活地狱汤剂使白鲜的药性发生了改变,还是白鲜本身就有可以致死的一面——是个很好的课题,不是吗?”“或许你说的有道理。”德拉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将装好瓶的活地狱汤剂送到讲台上面去。“我建议你快点做你的活地狱汤剂,否则你可能要一边关禁闭一边研究白鲜的药性了。——下一节是黑魔法防御课。”第17章召唤上课十五分钟后布莱斯还是没有能赶来,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被斯拉格霍恩教授留堂了。不过也并没有造成什么后果。德拉科无聊的翻着几乎能背下来的黑魔法防御课本,听着教室里连绵不绝的窃窃私语。因为斯内普也迟到了。这可不是什么常见的事情。左手臂上传来一阵微弱的刺痛,微弱到德拉科用右手覆盖住的时候忍不住停顿了一秒钟,用来思考自己刚刚是不是产生了幻觉。教室门被打开了,发出“呯”的一声巨响。教室里陡然安静了下来,德拉科第一反应是布莱斯终于弄完了他的活地狱汤剂,但是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看到的是他们的黑魔法防御课老师,斯莱特林的院长。斯内普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眯着眼睛在教室里巡视了一周,最后定格在德拉科身上:“德拉科·马尔福,请跟我走。立刻,马上。”“是的,教授。”德拉科站起来走出教室。背后的斯内普教授用他一贯的语气宣告完“自习”后,就又“呯”的关上了门。斯内普教授仿佛并不准备解释什么,只是示意德拉科跟在他的后面。他走的很快,以至于德拉科甚至感觉自己几乎要跑起来了才能勉强跟上。德拉科心底里隐隐升起了一阵不安,但是他在努力的将事情向好的方面想。比如,斯内普教授只是叫他去询问下布莱斯的缺课问题,或者是谈谈斯莱特林今年魁地奇几乎溃败的问题,再或者……啊,希望教授不要知道自己此时在腹诽他走起路来像是一只巨大的蝙蝠。德拉科跟着斯内普一路走进位于地下室的那间办公室。在他的脚刚刚进入办公室的时候,斯内普就在他身后将门关上了。“出了什么事么?教授?”德拉科问。“真奇怪,你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么?”斯内普教授坐在他的椅子上,微微有些空洞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德拉科。“如果黑魔王大人知道你感应不到他的召唤,估计不会很高兴。”斯内普话音刚落,德拉科几乎是下意识的按住了左手臂。看来刚才那并不是幻觉:“……我不知道,主人现在召唤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得到的命令只是送你去。”斯内普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桌子上那个破旧的茶杯。“那是特制的门钥匙。在你回来之前,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在我这里单独补习课业。——你最好快点,我可以等你,但是黑魔王大人的耐性并不是很好。”德拉科没有答话,他走到桌边,将手放在了那个茶杯上面。**“主人竟然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你,真想不出你哪里值得主人这样赏识。”德拉科双脚刚一落地,耳畔就传来贝拉克里特斯阴阳怪气的声音。贝拉克里特斯像一条蛇一样从他背后缠上来,那双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血的手轻柔的划过他的领口,德拉科甚至能感受到贝拉克里特斯的舌尖一下一下的触碰着他的耳廓,把很轻但很阴森的声音直接送入他的耳道:“看来我以后要试着恭维你了,我的小侄子。”“谢谢您来迎接我,贝拉姨妈。”德拉科不动声色的侧身,从她的怀抱里面挣脱出来。“我认为我们现在应该进去了,您说呢?”贝拉特里克斯怪笑了两声,然后当先朝屋子走去。德拉科跟在她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打量周围的一切。算起来这应该是他唯一一次意志清醒的看这幢宅子,所以他看到了柱子上那些没有见过的花纹和印记,甚至看到了角落里一块破败的写着“里德尔”的蒙着灰尘的牌匾。看起来这幢宅子原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