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谈(你贾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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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星晴朗,月圆之夜。 地牢有处地方漏水,一直有水滴滴答答落在静谧的空气中。 不见阳光的地方总是潮湿,连地面都有些发霉似的,踩上去软塌塌的。 你思索着——大约有两天了,这两天你并不曾来过,也就是说,他在这水米未进已经两日。 你徐步走向地牢深处。这地方空而大,一点细小的声音都会被放大,产生模糊的回响。 随着你的靠近,被手铐锁在角落的贾诩扭头看向你的方向。尽管他眼前也被捆了一圈布条,你也可以想象到他的目光一定带着近乎恶毒的愤怒,这样的想法甚至让你感到一些愉悦。 锁链的固定位置很低,这让贾诩无法维持一个相对体面的姿势,只能半伏在地面上,手腕一圈都磨得通红渗血,你蹲下细细看着,有些心疼,伸出手指磨了磨那一圈皮肤。 你并没有脱下手套,布料粗糙,你又刻意使了力,想来是不那么好受的。 但贾诩一直没说话,现在被你磋磨手腕也没吭声,和你先前掐住他手时的反应截然不同。 不说话就不说话吧。 你也不磨叽,三下五除二开始解他衣服,贾诩终于无法保持冷静,慌乱地开始挣扎,你还饶有兴致,见招拆招,他挡哪你脱哪,轻而易举把他衣服悉数解开,露出里面大片肌肤。 你轻抚过他胸前皮rou,又停留在胸上的凸起处,掐住碾压,贾诩还想反抗,你用膝盖使力压住他的瘸腿,借势挤进了他腿间。 贾诩痛得闷哼一声,浑身僵硬的停下了动作,腿根那地方直抽抽,呼吸也紊乱了些许,蹙着眉低下了头。 你空出手来,掐着他脖子让他抬起头,他呼吸受阻,面色涨红起来,松手的一瞬间,你决定吻他。 两天没喝水,他嘴唇干的起皮,你舔舐过这些细碎地方,贾诩一直躲,你怒从心头起,yin向肾边生,抬手掐了一下他的性器,他才安稳下来。 不吃苦头就不会乖的家伙。 你正想着怎么奖赏他识时务,突觉唇上一阵刺痛——贾诩咬了你的嘴唇。 咬的很重,血珠子都渗出来了。 你也不生气,面对一个双手都被铐起来、还瘸了一条腿的人无用的反抗,生气都显得多余了。 你重重掐了把他细腻的臀rou,又漫不经心地游走在他双股之间,当你指尖点在他xue口的褶皱上时,贾诩突然说到:“…殿下此举实非英雄作为。” 他声音实在沙哑,说话气息也不稳。 “好聪明啊,文和。” 你伸手解开了他眼前的布条,笑着对上他赤红眼瞳,又说到:“不过天底下应该也没有瘸腿还被人压在身下的英雄。” 他沉默下来,不再回答你,你低头咬他刚刚被你揉磨的乳首,另一只手按压着紧闭的xue口,察觉到那地方悄悄瑟缩,你故意用戴着手套的食指挤入了一个关节。 手套都被夹得很紧,你钻探得很是艰难。于是你屈起关节,用力在窄小甬道内开拓,顺势又戳进去一截,贾诩紧皱着眉扭过头不看你,还是不吭一声。 你自顾自在狭窄的xue壁上探索开拓,颇为强硬的又塞进了中指,温热体温逐渐透过了手套布料,你隐约感觉有点滑腻感在指尖打转,勾拉牵扯间,黏腻的湿意愈发蔓延开,竟出了些水声。 你来回抽送着手指,手套都变得湿乎乎的,碰到一处时手指被骤然收缩的甬道绞住,手指尖被迫停留在方才刺激到他的位置。 贾诩面色潮红,轻声哈着气,注意到你在看他脸,恶狠狠地瞪着你。 外强中干。 你觉得好笑,破开紧紧束缚的甬道,强硬的反复戳弄那个敏感的角落。 贾诩想躲,动了动腰却又无法逃避你的压制,身前的性器昂扬,被你手顶弄的上下摆动,可怜兮兮地流出晶莹液体。 明明都两天没喝水了,怎么还能这么多水。 你手上动作没停,再次精准撞向他体内时,他呜咽一声,身下那地方吐出精水来,后xue把你的手指紧紧包裹起来。 你抽出手指来,贾诩眼睛雾色蒙蒙,你在他眼前褪下了湿透了大半的手套,然后——用力地抽在了他刚刚疲软的性器上。 “呜!” 贾诩着魔般地望向你,他是个空壳子,灵魂留在壶关战场的死人堆里,心心念念也是那场战争没能塑造的英雄,唯独此刻,他眼睛里只有你,泪水只为你而流下。 而你此刻心里贪欲躁动,想看他能为你流多少泪。 … 贾诩两日未沾食水,身体虚的要命,中途就意识混沌,但还知道哭喊,难得的乖巧。 你穿好衣服,走了又折返回来,拿了少量的米汤放在了他跟前。 你把沾满了各种液体的手套团了团塞进了他后xue里,再次审视他身上各式痕迹,满意地点了点头,心情很是愉悦。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连带着这几天批阅公文都格外的好心情。 “楼主,城南街新开了一家烧鹅,快尝尝。” 雀使端过来一包油纸,里面是一只完整的大烧鹅,油光水滑,撒了芝麻和孜然,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动。你掰着鹅腿拽下来一块,吧唧吧唧嚼着,草木烤香和腌制香料的味道融合完美,确实还不错。 你思忖片刻,又抢了小雀一条鹅腿。 并且挨打。 傍晚天色阴沉沉起来,似乎是起了风沙。阿蝉看着天边翻滚的阴云,说:“要下雨了。” 似乎是回应阿蝉的话,远处传来隐隐雷声。 夜晚来临时,你同前几日一样进了地牢。 贾诩见你来,也没什么反应,你心情不错,问到:“想不想吃烧鹅?” 贾诩总是沉默,很少回答你的话,这让你很难掌控他的状态,现在你也是没指望他有回答的。 你分开他腿时,他颇为顺从地张开腿,说道:“在下从不在意这些口腹之欲。” 你听着他阴阳怪气的,打量起面前这个看起来有些落魄的谋士,他头发凌乱,衣服乱七八糟的挂在胳膊上,身下一片狼藉,眼神倒是沉静。 啊。不愧是贾文和。 “先生高洁,我这种小人就好口腹之欲。”你笑着把他腿抬高了些,继续说,“前几次没让先生得了趣儿不成?” 他配合你抬了抬腰,你当然知道这不是所谓的屈服,他只是以配合的态度来跟你换取更舒适的条件和更温柔的对待。 但你还是更兴奋了。 你俯身去吻他嘴唇,他不躲,也不回应你,只是由着你啃咬他的嘴唇,勾起了一个莫名的笑。 你心头愈发难耐,低声说:“等下雨时,我就让先生离开。” 他睫毛微颤,看向你时血色眼眸依旧沉静,你从中读出了一丝从容。 好像你们之前对峙的无数次。 然而现在拿着棋子的人只有你。 贾诩腿间湿淋淋一片,你探入两指,夹着上次留下的玉坠子捣弄。你早就摸透他的身体,几下都重重按在他敏感处,他在你耳畔轻喘,呼出的气潮湿又暧昧。 你今日难得温柔,没生出一点折磨的心思。细细吻过他的脖颈、胸前,来到腰腹间,留下一个个浅红的印记。 你亲吻到他的瘸腿时,他蓦地剧烈颤抖起来。你先前几次也鞭笞过他的这根腿,却没见他这般敏感,你不解地抬头看去,贾诩眼下薄红,面色难堪。 “装什么。” 你约摸明白过来,轻笑一声,又低头亲吻舔舐他的膝前。 果不其然,他过激地想要挣扎,却被你紧紧捉住右腿,本就瘸腿活动不便,现在更是无法动弹分毫。贾诩把你手指绞得更紧,他xue内你熟悉的很,越是粗暴直接就越是热情地涌来,在他抑制不住的哽咽声中,甬道深处竟是喷出一大股液体。 贾诩眯起了眼,血红眼眸不再只是两颗闪着寒芒的冰冷宝石,弥漫上了温润的水气。 你心头一动,吻在了他眼角流出的泪珠那。 三更天的时候,闷了半天的雨骤然落下。 院里的芭蕉叶让雨点敲打得翻来覆去,摇摇晃晃,宽叶接下跳珠又歪斜着滑落下一股雨水,声音倒是好听。骤雨忽至,廊前挂的灯笼灭了几盏。 一场骤雨好似让广陵提前进入了梅雨季,一连几天雨水淅淅沥沥,断断续续,有时起一阵风,就会带起阵蒙蒙细雨。 晚间,楼里女孩子们拉你一起打火锅,说什么天气湿冷就要吃点热腾腾的,热闹到二更才散场。 你哼着小曲回寝室,半路上又觉得好像起了毛毛雨。 你素日在寝房里留一盏灯,今儿许是风雨刮灭了,里面黑漆漆一片。 你推开门,察觉到房间里存在另外一个人的气息,你手按在剑柄上,忽见一点火星闪过。 朦胧见,鬼灯一线,露出桃花面。 贾诩点了灯。 烛火明灭,贾诩就坐在你床榻上,低声笑道:“我来了,殿下似乎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怎么会。” 你松开按剑的手,转而又去点亮了几盏灯,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事,都是亮堂堂的好些。 “殿下,走近些。”他看你有些犹豫,又补了句,“不用怕,我只是个文弱的瘸子。” 这哪是怕不怕的问题。 广陵王毕竟是真君子。 你走近他,他眉眼一如往常,如同胜券在握。 他突然抓住你的手腕,你不防,一时间天旋地转,竟被他按在了床上。 “……文弱的瘸子?” 贾诩口气当然的回答你:“嗯,是啊。” 你想着怎么脱身,他跨坐在你身上,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他手指格外修长,紫色衣服衬得更为苍白,没有血色似的。 “文和。” 贾诩已经脱下了外衣,随手搭在了一旁。 “你凑过来些。” 贾诩似乎明白你的意思,又停顿了下,才贴近你。他的头发垂下来,发尾在你脸旁轻轻挠了挠。 你亲了亲他的嘴唇。 … 夜里雨势大起来了。 你让雨声吵醒,发觉贾诩也醒着,正看着窗外。 你伸手勾住他一绺头发,用食指绕着发尾,又慢慢梳理这一绺头发。 “看什么呢?” “下雨。” 你又去摸他的伤腿,问:“又疼了?” 贾诩没回答,你捏了捏他膝盖,想到前半夜才对这地方发难,又不好意思继续说什么关心的话了。 气氛安静又温和,好一会儿,贾诩笃定道:“你心软了。” 你哑然失笑,也没着急回答什么。 困意又袭来时,你把他拉近了一点,含糊说道:“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