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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耳式接收装置取出来。陆岑一看就明白过来,笑着说:“少昕,你这个小师弟想法很多,可以好好培养一下。”私设监控转头就被人发现,唐少昕听得出陆岑话语间的讽刺意味,感觉特别丢人,冷眼瞪了罗德一眼,命令道:“上车!”罗德吓得一哆嗦,不敢说话,低头钻进车里。唐少昕再看陆岑时有些尴尬,解释道:“罗德还小,不懂事,监听不是我的意思,麻烦你回去跟他们解释一下,别有误会。”陆岑看了眼时间,说:“从咱们离开到现在只有五分钟,藏的太浅,这么容易就被找到,我想shaw和ivan都不会误会,你放心吧。”这是在说罗德手法不行啊,初次领略陆岑毒舌会心一击的唐少昕简直尴尬得想死,这他妈心是放下了,脸直接被丢光了好么?!陆岑笑得特别亲切,拍拍他肩膀,“我还得上去交代些事,就送到这里了,你们路上小心,有事随时联系。”说完,一身轻松的转身返回大楼。第37章咖啡馆单间,萧瑜盘腿坐在沙发上玩,困得好几次险些把脸砸到ipad屏幕上,骆逸凡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挨着他坐下,拿过ipad,强制把某只按倒,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休息。“别闹,”萧瑜迷迷糊糊地说:“要输了……”骆逸凡安抚性的摸摸他头发,淡淡道:“我帮你赢。”原本被打断游戏、不太开心的大盗先生顿时被暖到了,幸福感爆棚,翻了个身,毛茸茸的脑袋在逸凡腿上不怀好意地蹭来蹭去。逸凡面色不改,心里却被撩拨得有些不淡定了,垂眸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少年柔黑的发丝被蹭乱了不少,散落在额前和颈侧,衬得肌肤很白,亚裔特有的五官柔韧好看。或许是注意到有人看自己,某只眼睫轻颤着抬起,目光相遇,萧瑜坏笑着弯起嘴角,借助身体遮挡,他微微探过头,隔着西裤一下一下舔舐着敏感的某处。骆逸凡深灰色的眼睛眯起来,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微妙。组内四人才刚汇合,交流会相关内容需要即刻开会部署,这家伙的行为已经脱离了挑逗范畴,而是拿准了不可能发生什么,所以才肆无忌惮地作死挑衅!前探员先生觉得有些头疼,不动声色地按住某只脑袋往一边推了推。萧瑜已经达到目的,笑得特别无耻,用口型说:“honey,你硬了~”身为直男的阿基米德坐在对面一组沙发上,一脸‘卧槽这是什么鬼’、‘贵圈真尼玛乱’的抽搐表情,目光惊悚且奇异地看着两人,然后咔哒一声,他仿佛听见了新世界大门开启的声音。当然,打开的只是房间门,萧瑜耳朵动了动,嗖的一下爬起来,坐得笔直。陆岑进门依次看过萧瑜和骆逸凡,莞尔道:“做的不错,安插监听器的是那个孩子,看样子应该不会有假,少昕也希望大家对他不要有什么误会,合作为主。”他拿着一壶刚煮好的美式和几只一次性纸杯,见状,阿基米德尽职尽责地赶紧起身,自觉接过陆岑手里的东西,将咖啡倒好,按每人的习惯洒进砂糖,再分给大家。“监听器安插的手法拙劣,能想到不是他的意思,”骆逸凡声音平淡,手上迅速终结那局游戏,然后合起ipad放到茶几上,看向陆岑,“不过到目前为止,唐少昕将自身能力隐藏得滴水不漏,要不是萧瑜老道,他的实力恐怕已经被罗德套得差不多了,我们还是不能完全信任他。”“你很严谨,萧瑜交给你我很放心,”陆岑朝他笑笑,“本来想借交流会前夕给你们放个假,没想到会遇上唐少昕,这两天辛苦了,假期以后再补。”边说他边解开衬衣袖扣,将两只袖子挽至肘部,按下笔记本开关等开机,抬眼似笑非笑地看向萧瑜,揶揄道:“你小子真可以,也不知道直接告诉我?”犯困的某只刚喝进一口咖啡,皱皱眉,似乎对味道不太满意,一脸茫然地看向陆岑,含糊道:“告诉你什么?”“你和逸凡的事。”陆岑说得很直白。萧瑜惊得一愣,差点被guntang的咖啡呛到,瞬间清醒过来,向来无耻没下限的某人难得脸颊红了红,“感觉……没必要特意说吧?”“谁说没有?”陆岑眉梢微挑,柔黑的眸底染上笑意,调侃道:“好歹也是辛辛苦苦养了一年的人,去了趟巴黎回来就要搬家,不管怎么想好像我都亏大了吧?你们两个趁我在电话局加班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进展也太快了!”萧瑜摸摸鼻尖,心虚道:“出委托大家都那么忙,哪儿有时间谈恋爱,感觉可以就在一起了呗~”然后他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开会呢,咱们先说正经事。”笔记本开机完毕,陆岑点开最近整理好的文件夹备用,把电脑往茶几上一放,向后靠上沙发靠背,以一种审视性的睿智目光与萧瑜对视,正色道:“那好,正式开始前,先说说你刚才去哪儿了?”两小时前,逸凡是和唐少昕他们一起进门,完全没机会将有人跟踪的事告知陆岑,但萧瑜无故落后,这里面必然有某种隐情,再结合眼下华盛顿的敏感情形,缘由有哪些确实并不难猜。萧瑜放下纸杯,静了几秒后,说:“鹿鹿,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陆岑短暂一怔,眸光浮上一抹讶异,却只是道:“你问。”“这是哪里?外面的老人又是谁?”萧瑜眉心微蹙,声音是难得一见的严肃,“他似乎对我很有偏见,而且在暗中调查过我。”陆岑说:“这间咖啡馆是几年前组织在华盛顿设立的第一家情报站,后来因为人事变动等原因迁址去了其他地方,你们应该明白,对于组织这样不被法律允许的机构,为了保密,进来难,而想出去一般是不可能的。”萧瑜恍然意识到什么,“那个老人……脱离了组织?”陆岑不置可否,唇角噙着一丝冷笑,继续道:“要说起来,老波本和你能算得上是真正的同行。他是创建初期的老人,进入组织以前是个名副其实的大盗,不过遗憾的是那时他已经六十多岁了,不适合出委托。boss很欣赏他,又看重他盗贼生涯积累下的经验和人脉,所以才将情报工作交给他。”听到这里,萧瑜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他背叛过你们?”陆岑漠然道:“大概是五年以前,一次委托内容和某伙大盗的目标冲突,不清楚是出于什么原因,波本将负责委托同事的行动安排泄漏出去,结果就是货被对方截了,而我们的人遭设计被捕,最后因为涉案金额巨大,且无法归还失窃物品累积获刑120年,说白了就是关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