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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好?我可以用来给你削苹果皮~”萧瑜点点头,笑得眼睛弯起来,“好说。”阿基米德特别开心,一溜小跑去给他拿樱桃吃,回来以后托着盘子站在一边,拔下樱桃梗,把果实递给他,而且只挑又大又圆、颗粒饱满殷红的那种。“那刚才是用什么割的呀?”“唔……”萧瑜嚼的满嘴都是樱桃汁,顾不上说话,抬起右手,给阿基米德看他的手心——那只手掌洁白干净,没有一片死皮或是硬茧,骨骼均匀好看,从掌心到指腹的肌肤光滑而细腻。但重点是——毛都没有!阿基米德冒了一头问号出来,盯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地方能切割纸张,难道是指甲么?可是老大为了不影响手感,向来把指甲修剪得短而整齐。这家伙越想越较劲,皱出了好几层抬头纹,萧瑜看着就觉得好笑,五指翻转,西服袖口极不明显地一震,如同细致入微的魔术手法,细白的食中二指间凭空多出一枚锋利的陶瓷刀片。阿基米德眼睛瞬间就亮了,刚要开口,萧瑜食指抵住唇瓣,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一打响指,刀片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颗好吃又无害的樱桃。“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某只把樱桃扔进嘴里,“只是手速快而已。”两人旁边,骆逸凡脸色不太好看,陆岑从侍者的托盘上拿了两支香槟,将其中一杯递给他,笑道:“你把情绪表现得太明显了,搭档,shaw只是喜欢玩,习惯就好,我确定他对异性一点兴趣也没有。”骆逸凡勉强点头,心里想的却是没兴趣就能往年轻女孩儿乳沟里塞信纸?这让人怎么习惯!陆岑看得出对方还是不爽,笑笑不再说话,和他碰杯。骆逸凡面无表情地抿了一口香槟,觉得宴会只提供低酒精浓度的饮料简直太糟糕了,更糟糕的是惹到自己的家伙还在一点自觉性都没有的调戏阿基米德。“你们来了——”闻声,四人回头,见唐少昕带着罗德走过来。唐少昕朝陆岑举杯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看向萧瑜,眸光看上去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继续说:“罗德刚刚才跟我说‘入门’考核开始,没想到你们这就进来了,看来shaw的手速比我想象的还要快。”说完,他伸出两指,比了夹的手势。“少昕你也太能说笑了,”萧瑜吐樱桃核,拿出餐巾抹抹嘴,“这么基础的东西,难道不是小时候玩烂了的?”罗德脸一黑,直觉告诉他自己会被当成反面教材,果不其然,唐少昕晃着高脚杯,叹了口气,说:“罗德练这个也快有一年了,到现在还没成功过。”萧瑜嘴角抽搐,心说卧槽这也太笨了吧,你自己混得跟人精似的,师弟弱成这样像话么?再这么下去就不要做大盗了,改邪归正送学校读书算了啊!嘴上却笑呵呵地说:“你平时太惯他了,就是欠练,下次你试试,失误一次抽一顿,保证三天就能练出来。”罗德怒视,萧瑜笑眯眯地收下恶意,罗德觉得自己一拳打进了棉花里,又没脾气了。唐少昕叹气道:“老师走的早,我就这么一个小师弟,不忍心太狠,要不你帮我带几年?”萧瑜:“呵呵,你这是为了插眼线,要把师弟过户给我当学生么?”“这肯定不行,”陆岑说:“萧瑜归属组织,不能随便收学生,这里涉及编制和保密性问题,虽然我们不是职业盗贼,但是离开华盛顿后,陆岑、萧瑜、骆逸凡和阿基米德都是世界上不存在的人,除非罗德自愿加入,并且通过相应考核。”骆逸凡冷冷看了唐少昕一眼,“我们跟你不是一路人,委托结束就不再有任何关系,你没必要在我们身上花费心思和时间。”唐少昕:“……”卧槽!自己刚说了一句话,你们三个要不要分分钟把人拍死啊!唐少昕简直哭笑不得,往常遇见的对手都是三句话不着重点,一个比一个能打太极、耍心眼,很少碰见直接挑明了拒绝你的,这伙人软硬不吃实在太难搞了!这时,门再次开启,又有人通过信封考核获准入场。大厅内已到的宾客都没作任何反应,依然各自闲聊,但是萧瑜知道那些人此刻一定或多或少都分出一丝心神留意着入口处,毕竟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会是未来争夺中的对手,没有人会放过观察对手的机会。然而门开了,人却迟迟没有进来,众人都察觉到异样,整间大厅彻底安静。现在还不到九点,难道委员会临时安插了别的余兴节目?“来人,”有个中年男人招来侍者,“去看看怎么回事。”侍者放下托盘,缓步走向敞着一条缝隙的大门,随着距离接近,他嗅到了空气中愈发浓郁的某种腥气。无风的环境下,门板颤了颤,就像是有人站在后面,侍者犹疑着抬起手,还没触碰到门把,在外力作用下大门被顶开,紧接着一个瘦小的身影踉跄几步跨进门缝,软绵绵倒下去。是那个负责‘入门’考核的小姑娘!“救……”她张了张嘴,发出一个沙哑的单音。萧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了,差点忍不住上前查看,索性骆逸凡提前扣紧他手腕,以眼神告诫他稍安勿躁。殷红的血液在地砖上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詹妮弗四肢抽搐,脸颊憋得发青,一手按住冒血的脖子,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抓够着。她咽部被人开了道口子,对方手法刁钻,这一下没伤及动脉,仅割破了气管和声带,不会立刻威胁生命安全,但血沫倒流回肺叶,会造成类似溺水的窒息感。“这就是你说的‘状况不断’?”陆岑说。唐少昕唇角浮起冷笑,“是啊,只不过往常交流会首日大家都会比较收敛,也算是给委员会面子,看来这次来了个有意思的新人呢。”骆逸凡:“你怎么肯定是新人?”“绝大多数盗贼都不喜欢沾血,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唐少昕说:“我们讲究杀人越货不留痕迹,而这个人太招摇了,我感觉不是同行。”萧瑜脑子里瞬间闪过那个用长柄雨伞的女人,赶紧环顾四下,心里顿时了然,低声道:“是她……”“谁?”唐少昕警觉地问。“一个麻烦,”陆岑说:“或许,告诉别人我们之间合作关系的机会来了。”他话音没落,入口大门被彻底打开。黑色长柄雨伞的金属顶端戳上地面,发出一记响亮的碰撞声,女人穿着一身与季节严重不符的深色长款风衣,头上裹着黑纱,面部肌肤呈现出贫血似的苍白,嘴唇鲜红,凹陷的眼窝内嵌着一对冰冷无神的棕眼睛。她是一个美丽却诡异的女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