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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养不起什么的……简直太伤人心,不提也罢。花行涯一转头便看见容少承那面无表情的脸和暗含委屈的眼,简直就像只被主人丢掉的大狗狗,默默忍住想要摸他脑袋的冲动,朝着容少承扬声道:“少……长逸,你过来。”容少承闻言没说话,只是收敛了心底的小情绪,带着浅笑朝着花行涯点点头,快步走了过去。待容少承在花行涯身边站定之后,花行涯才指着他屋子背后的一湾小湖戏谑问道:“看见湖中心那个亭子了么?”“嗯,看见了。”容少承轻轻点了点头,看向花行涯的眼里带着不解。还不等容少承想完,花行涯便继续道:“你能自己用你的外家功夫到达那里吗?”容少承闻言目测了一下湖中心到岸上的距离,大概百八十米左右,湖面上没有借力的落脚点,花行涯站的这个位置到湖心亭,恰好是湖里没有移植睡莲的地方,中间空荡荡的一片,只有默默无声流动的湖水。再三确认过之后,容少承才看着花行涯回答道:“可以一试。”“是嘛,那你试试吧,三次机会你能到达湖心亭的话,我送你一件礼物,记住,你只有三次机会。”花行涯看着容少承,眉宇间带着几分淡漠的笑意,若是通得过,那便将考验提上日程,若是通不过,要么被抹杀,要么乖乖做他的男宠!他的标记,可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拥有的。花行涯最后看了容少承一眼,转身便几个纵跃离开容少承,再见时身影已然出现在湖心亭那边。容少承看着花行涯那洒脱缥缈的身姿,暗暗握紧了拳头,总有一天,他会成为能与花行涯并肩的那个人!花行涯站在湖心亭里,取出软榻小桌,摆上果实茶酒,做足了看戏的姿态,斜躺在软榻上看着容少承,眼底带着些淡淡的戏谑。他特意选了一处没有借力点的地方,还在水面下设置了一个小小的重力阵法和一些有趣的小东西,给他三次机会,就想看看这人究竟会怎样做!容少承没有注意到花行涯的目光,此刻他正摸着下巴看着眼前这湖面,想了想,将自身的内力凝聚在脚底,后退,朝着前面助跑了几步,张开双手如雄鹰展翅般朝着花行涯的位置飞过去。十米、二十米、三十米………在容少承离花行涯越来越近,脚尖在湖面上第四次也是准备最后一次借力时,容少承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就要成功了……就在容少承脚尖点水时,湖面下传来了一股吸力,胜券在握的容少承感觉到不对时,他已经被那阵吸力给拉下了水。容少承漂浮在湖面上,看着花行涯的眼里带着疑惑不解,向来面瘫的脸上带着一抹茫然无措,为何这水,会有这般大的吸力?花行涯看着容少承那一脸懵逼的模样,嘴角勾起了一抹恶劣的笑意,他就不告诉这人水底下的秘密,看他如何挣扎。容少承见花行涯只是看着他但笑不语,抿了抿唇,朝着岸边游了回去。上了岸,容少承用内力蒸干了湿漉漉的衣裳墨发,坐在草地上看着湖面渐渐陷入了深思:没有借力点,水面还会有吸力,虽然不知道花行涯是怎么办到的,但是显然,花行涯并不想让他太轻易过关……容少承看着花行涯的方向,脑海中迅速想着对策,他才不想在这喝凉风,他想跟他的行涯多待一会儿。没有借力点,那他就自己创造借力点不就好了,水里有吸力,那他不碰到水总可以了吧?容少承想到这里,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转身消失在岸边,花行涯见状挑挑眉,人没动,神识却跟了出去。闭眼看见容少承抱着几块木板往回走时,花行涯嘴角多了几分笑意,不愧是被母则选中的人,脑子还挺好使的,不过,若是想这样就通过湖面,那是不是太小看他了一点?花行涯带笑看着容少承将木板投掷到湖面,再次凝聚内力准备过湖时,花行涯嘴角的恶劣笑意越加明显,端着茶杯的指尖轻轻动了动,湖面下一抹巨大的黑色影子也动了动,而后又停下了,安静的蛰伏在原地,等待着容少承的靠近。容少承将五块木板隔着一定的距离扔在了湖面上,五块木板连成一条直线,相当于他就有了五个借力点,还不会与湖水有接触,这下子他总不会再被那股莫名其妙的力道拖下水了吧?容少承嘴角轻扬,内力凝聚,运气再次朝着花行涯飞去,一路他顺利的度过了三块木板,在准备踏上第四个木板时,湖底的黑色影子一闪,一条长须破水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容少承的小腿上探去,准备将他拉入水底。容少承瞳孔一缩,左手反手在腰间一抹,右手拂过头顶玉冠,再仔细看时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两件东西,左手上多了一柄软剑,右手上则是多了一条黑色丝线。作为一个武将,身上怎么可能没有武器,不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总有个擅长的武器,不巧,他擅长的武器很多,身上最不差的也武器。容少承左右手同时发力,一手用软剑斩向那条长须,一手用丝线将离他最近的那块木板拖住,用来做他在湖面上的站立点。容少承站在木板上,看着眼前正对着他张牙舞爪的一条藤蔓状的东西,心底微微有些无奈,真不知道花行涯是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之前大厅里的各种奢华物件儿摆设他就不说了,那跟房屋差不多大的阴沉木他愣是一点都没发现他和花花是什么时候带来的,现在又是这支活的藤蔓,真是一个比一个更让他吃惊,若是哪天花行涯翻了这天估计他都会觉得这是件理所应当的事儿了!容少承在心底吐槽着花行涯的百变和败家,面上却仍旧面无表情的和那只藤蔓状的紫色长须对峙着,那只紫色长须在湖面上拍打着,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波澜,也将容少承所站立的木板掀起,木板随着波澜晃动着,在湖面上起伏不定。容少承站在木板上,仿佛被定在木板上一样,任由那木板随波逐流,他自怡然不动,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雄壮而不可翻越。花行涯看着容少承那番模样,眼底闪过一抹欣赏的笑意,不愧是做将军的人物,在面对异植时还能有着这样一份淡定从容!指尖继续晃动,那与容少承对峙的异植忽的爆发,掀开了一段更为剧烈的波涛,长须隐藏在波涛里,朝着容少承袭去。容少承站在木板上微微皱眉,将内力输送到木板上,以求稳住平衡,余光察觉到水中潜伏着的紫色须影,眼珠子一转,用内力将木板挪动了一个位置,手上的丝线不动声色的将另一块木板绑住,脚步后退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