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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跳下去开厢门,集权笑容满面跨步下车,跟在后面的多忧则脸颊红肿嘴角流血,豆子见他如此当即明白,还非常贴心伸手扶他,多忧本想回礼一笑,可刚刚牵动嘴角就被炙热的疼痛感阻扰,只能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多谢”两人温闻有礼的画面自是入了集大爷的眼,还好集权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整治多忧,分不出其他心神来关注他人。并不是集权的恶毒招式山穷水尽,而是奇思异想太多,不知道玩哪个好,家法自然不能用的,若是一不留神将多忧弄死当场,牵连到雨而去留的问题,那可就得不偿失了,随便打两顿吧,又觉的太便宜他而心有不甘。集权拽着多忧纤细的手腕一路回到卧房,脾气丝毫没改还是一脚将门踢开,多忧被粗鲁的扔到床上。集权却不急于飞扑,抱着双臂站在床旁冷眼看他,多忧偏过头无视他的眼神,自顾动手脱衣服。集权见他如此动作心里涌上一阵恶心厌烦,上前抓住他的头发将其拽下床,就这样拖向门外,多忧根本没有机会爬起来,乌黑的柔发牵动身体全部重量,扯得头皮如万千蚂蚁钻咬般疼痛,多忧艰难举起双手抓住集权的手腕,小声劝导“爷您慢点,慢点”集权岂会理他,我型我素照旧狠拖,走到后院又绕过长廊来到一间小木屋前,集权这才松手冷声说道“起来”多忧也很想起身,无奈被拖了一路浑身酸痛无比,腰部与大腿外侧擦伤脱皮,趴在地上不管怎么用力就是起不来。集权整人的耐心很深,等人的耐心就相对很浅,懒得跟多忧浪费时间,出手握住他腰用力举起扛到肩上,多忧腹部遭撞忍不闷哼出声,集权薄唇勾笑“爷,您这样。。。。小的怕是受不住”集权没有接话,将多忧重重的摔在地上,轻车熟路点燃烛台,昏暗的屋里亮起一团微黄弱光,将集权阴险的面孔映的蜡黄“当倌人岂会有受不住的道理,还是说您日日夜夜“cao”劳过累,腻了?”多忧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低头沉默不语,集权则转身点燃其他的蜡烛,屋里瞬间灯火通明,多忧抬头随便瞄一眼,下一秒就被屋中放置的东西惊的动弹不得。多忧不过是凡间红尘里一颗微小的灰粒,漂漂浮浮,大风大浪虽见过不少,但都是关于纵乐寻欢的事情,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也不过是攀比一下银票多少有无客人的虚荣感。在春柳院中,不正常的人多忧见多了,爱玩道具喜哭施虐的主,多忧见得也不少,但有句话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多倌人的见识量对眼前看到的一幕根本起不到任何镇压作用,只能目瞪口呆看着一脸微笑的集权贴心介绍“这间木屋是我最爱的地方,因为这里有我最爱的东西,多倌人您才高八斗,因该都认识吧?”集权没指望他会回答,双手扶背悠然渡步,走到左边柜台旁轻拍柜沿“这些全是蛮族打造的利刃,大小不一有长有短,形状也怪异不同,就像这把”集权拿起一柄弯月小刀凑近双唇,伸出粉嫩舌尖轻舔刀刃,粘粘的涎水顺势滑落,勾勒出弯刀优美锋利的曲线“既轻巧又美观,更重要的是够快”像是做演示,集权舌瓣微微用力将刀刃包裹在一团暖rou中,原本白净的粘汁立马混上一丝猩红,舌头被划破一道小口,集权却像不疼似的随意用手背轻擦嘴角,又将小刀扔到多忧面前玩味笑道“猜猜,本大爷想干什么”多忧被利刃碰地的清脆声打回神智,随后慌张的爬起来,无奈双腿发软站不住,多忧只好顺势后退双手扶墙,刚退一步,脚跟接触到墙壁,双手张开往后扶却摸不到任何东西,只腰部以下有触感,上半身却悬空,他重心失衡向后摔去,集权眼疾手快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却不将他拉起,等他喘过气时才悠然开口“您若是死了,本大爷会非常麻烦的”多忧不明原由,微微转头向后看去,只见成群结队的蚂蟥互相纠缠扭动,混合着泥浆和黏液发出令人作呕的声响,多忧看的全身毛孔齐齐炸裂开来,头皮如洒了花椒粉一样又麻又辣,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滴入一群黏腻中。正所谓民以食为天,畜牲也是相同,多忧身上散发出的咸腥味道,对于几天未曾进食的蚂蟥们无疑是吃饭的邀请,它们统统放弃对同伴的爱抚,翘起扁长的身子对多忧展露出可爱的圆头,小小的rou头被一张一合的嘴占据了大半,可多忧却能感觉到他们正瞪着绿光的眼珠死盯着自己。多忧浑身剧震,只顾着恶心却忘了自己的头发正笔直笔直的挂在里面“啊!”他在也压抑不了恐惧尖叫出声,挣扎着要起来,集权不依,将多忧反过身来抓住头发用力往下压,只差一寸,小蚂蟥们就能亲吻到多忧白嫩的脸庞,集大爷却硬生生地停住手保持这个位置不在动了,多忧理所当然接着尖叫,集权听得耳膜生疼皱眉警告“给我闭上嘴!在吵!在吵我就让它们的嘴堵住你的嘴!”效果很好,多忧不但闭上嘴还闭上眼,如果自身条件允许,他真想连鼻翼也一并闭合,蚂蟥钻鼻深入口腔的场景对于见到老鼠都怕的多忧来说,无疑是噩梦中的噩梦。集权感到他在瑟瑟发抖,原本阴沉的脸瞬间笑开了花,深知多忧吓得不敢动还明知故问“怕吗?”多忧不敢张嘴,不敢点头,两种回答问题的方式根本不能用。“不怕么?多倌人您厉害啊!”集权笑得浑身抖动连带着多忧的头也一起动,多忧还以为他要推自己进去,吓得心脏狂跳,现如今是刀架在脖子上那能顾别的,就算它们真的钻口而入也的开口求饶“爷您手下留情!小的真得玩不起!”站在身后的集权沉默不语,多忧等的心急如焚张开一点眼缝看看情况,小蚂蝗们很聪明正在玩叠罗汉,就在几张黑乎乎的小口碰到多忧高挺得鼻尖时,集大爷非常适时得把他拉起来推倒地上。随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多忧泪流满面“告诉你!本大爷既不吃软也不吃硬,别给我来这套!哭哭啼啼活像个妇人!”多忧是真的吓哭了,用饱含泪水的眼眶抬头看集权“您到底。。。您。。。。”“妇人?”集权眉头微皱,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歪头思量,看看多忧又看看地上的小刀,随后展露笑颜“倌人,让我来成全您吧,换句话说也算是成全我自己”“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还用问么?仔细想想也该明白的”集权俯身蹲在多忧面前,食指轻滑脸庞帮他擦泪“不该是你的东西却成了你的,终究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