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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去吧!这仙门大典一般时隔五年举办一次,每届主持的仙家也是不同,这一次轮到了仙羽宫,自然是要发个帖子的。“观主知道嘛?”有人忽然问。吴虞道“应该是知道的,他老人家肯定是觉得麻烦,免去了召集我们一起通知,直接让桃给我们看了。”众人表示能理解观主的意思。毕竟他老人家也一把年纪了,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像这种通知,肯定就是让桃代劳了。“那这次大会谁会跟着观主去呢?”“这还用说,当然是询墨师兄喽!”“对啊对啊,询墨师兄这么厉害,当然是让他去啦!”那群少年又开始叽叽喳喳叫起来,唯独没有看到一旁笑得尴尬的吴虞。“我觉得吴虞师兄会跟着观主去。”一个底气不足的声音忽然传出。“……”空气忽然凝固了几秒,一阵尴尬,众人忽然都不说话了。那个声音的主人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暗缩缩退后了几步。在云清道观中,仙资就最高的是谁?有人说是舒询墨,也不少人站出来大喊吴虞。两人的资质不分高下,同样的聪颖,都是观主门内弟子,一个稳重沉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个桀骜不驯,快活潇洒,却在众弟子中脱颖而出。这两者都是观主的爱徒,平日里也对待其无丝毫偏爱,都是一视同仁。可在那个年龄段的少年,看着这一场景,非要辨出个不同寻常,本来两者这是师兄弟,却在众人的目光下,往常的切磋,在他们眼里就成了些暗暗较劲的感觉。知道后的两人内心大呼冤枉,又看在是些小辈,也只能作罢,当做耳旁风,不听就是了。可这一次的仙门大会,自然而然,这俩人,又是公众关注重点对象。作者有话要说: 被自己的脑袋给惊呆了。说实话,其实挺没信心的,原以为自己会卡文卡到死,这文我也是极度没信心的,第一是攻的出现太少了,还没认清就忽然换马甲(……),第二是写了后面忘前面(...我现在连人物都没捋清),第三是日常换大纲,我几乎就是推翻了所有的伏笔,咱们重新来:)第四,也是最致命的一点,我的文笔好烂啊啊啊啊!反正就是抱着扑街的心情写得,没想到竟然写到了第二十章(欣慰...)so,还是要好好走剧情,好好更新。(一秒正经...)☆、第二十一章.心思.“凝神静气!”这句话一出口,落座很久蠢蠢欲动的弟子们都乖乖坐好,收敛了表情,摇头晃脑背诵着眼前的枯燥至极的功法。一时间,七零八落,此起彼伏杂碎的诵读声四方响起,拖着长音,十分扰人。“半个时辰后我来检查。”舒询墨暗自抽了抽嘴,旁人眼里还是严肃不苟。舒询墨端坐在最前面,挺直背脊,目视前方,乃是一副不苟言笑的先生模样。下面立马传来小声的哀嚎。他不管,当做没看见,则低头,执着笔,正在做每日必做的事情,抄规训。左侧是厚厚一叠规训,右手边的则是宣纸。一贯的行云流水,端正的小篆,笔画间隔适中,似乎笔画间是真的参透了意思一般,看着就舒服。算了算,也快到深夜了,揉揉有些发酸的胳膊,眼前的一些小辈早就睡得东倒西歪了,用手撑着下巴,撑着眼皮,努力瞪大眼睛,苦苦支持着不趴下,就等着他放他们回弟子居。再抄个几页后,就喊他们上来一个个抽背。背出的人自然是满脸笑容,小跑着就回房休息了,而那些支支吾吾半天都没有憋出一个字的,急得满脸大汗,他也不忍这么晚还留他们在这里,每人一张纸,抄一遍规训就完事了。他就坐着,看着他们写完最后一笔,也点点头就起身走了。关上门,踏着步子也轻快,毕竟一天的疲惫在此时都释放,少了平日该有的镇定步伐。黑夜中,只有耳畔边隐隐的蝉声,轻踩地上枯枝,宁静地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自己一人。心里还是想着今日复习的功法剑术,对于新的剑法,还是有些生涩。想着想着,也就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地方。顿了顿脚步,视线忽然转换,他看到了远处的一个地方。在黑夜中还闪着微光,一方玉石砌成的高台,四周用檀木打造的低矮围栏,正静静躺在道观最正中央的地方。择仙台。距离弟子居也不远,大概是困得迷糊了,他竟傻乎乎走到这里来了。云清道观每两年招收一次弟子,每每上山的少年,都要在择仙台上比试测灵。他感叹似得长叹,好像他拜师入门时就仿佛在昨日,记忆十分清晰。但想一想,也都快五六年多年了,如今他也才十五。五年前,一方大大的试炼台,仙雾缭绕,宛如仙境一般,高大巍峨,瑰丽雄壮的苍梧山,让小小的舒询墨觉得敬畏与激动。看着眼前高大的男子,手持拂尘,剑眉星眼,白衣若雪,衣袂飘扬,身姿如同挺竹一般坚毅。“你,我收了。”“谢......师父......”“姓舒,那便叫你询墨好了。”“谢师父!”“这把剑,唤作断生,收好。”“是!”然后,他满脸欣喜,双手献出,小心翼翼端着男子递来的剑。这也是他与断生第一次相见。从此,道观内就破天荒出现了一个师兄,年龄还远远不大于一些弟子,单单十岁,便成了观主的门内弟子,怎能让人不羡慕。舒询墨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成为师父那么优秀!因为师父宛若仙人一般遥不可及,法力更是无边,打小,就是他最尊敬的人。吴虞也是那时拜进门内的弟子,年龄比他大了一岁。......“小墨!你怎么还在这里,要熄灯了!”一声高喝打断了他的思绪。扛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吴虞远远就看到了呆立在一旁的舒询墨,连忙叫道。少年气喘吁吁,肩扛一打柴火,小跑着回来。“这是......”“被罚了。”吴虞耸耸肩,给他展示了一下肩上一大堆的柴,面不在乎,催促他,“走啦走啦,再不走就进不去了。”“嗯......”两人忙着赶回弟子居,谁也不想超过时间被关在门外,躺在地上熬一夜。“小墨...那个...问你个事......”终日嬉皮笑脸的吴虞却忽然安静下来,沉声道。察觉到他不同寻常,舒询墨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