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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受够你了!自以为是!专·制!要不是看在你这副破身体的可怜份上我他妈早打死你……”“啪!”狠狠的一巴掌打断了花年的怒骂,花爸铁青着脸揪起自己儿子的衣领,怒目瞪着他:“看你说的什么混账话!快给天赐道歉!”被扇红了脸颊的花年第一次正面违抗了他爸爸,他直直与暴躁的中年男人对视,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不!”“你!”花爸气的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要往儿子头上砸,吓的连一向淡定的花mama都扑了上来。“建国!你干嘛!”花mama拦着他的手:“把烟灰缸放下!好好说话!”“这混小子不给天赐道歉,这事儿就过不去!”花爸仍紧紧揪着花年的衣领,不知道自己怎么教育出了这么不体贴的儿子!“爸你就护着他!”花年也一并爆发出了对他爸的不满:“打小你就喜欢天赐多过我!我被他欺负你从来不吭声!我稍微把他怎么着了你就拿棍子打我!我为了做个好儿子一直听你的话忍耐他!就是跟他打架都尽可能的不去还手!你还想我怎么着?是不是要我趴下做他的狗你才甘愿?”他说完伸手去指云天赐:“知道他为什么敢肆无忌惮的坦白吗?就是被你宠的!还说什么认真,虚伪!他就是想借着你们对我施压好让我服从他……”花年的话顿住了,因为他看到坐在地上的云天赐掉了泪。云天赐不想哭的,但太难受了,眼泪根本控制不住,自个就“吧嗒”掉下来了,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吸了下鼻子,等稍微稳住了情绪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行吧。”他说道,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显得有些不在意:“那就分手吧,本来也是我强迫你和我交往的。那个,花叔……”云天赐看向还揪着花年衣领的中年男人,劝道:“别为难花年了,今天这事儿就算了,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明天我和花年还得上学,你们先回去吧。”“天赐啊,这混小子他浑了脑袋,说话不经大脑的,你别在意……”花爸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我知道。”云天赐笑笑,指了指自己:“我也浑了脑袋,大家都浑了,所以静一静。”他说完率先往楼上走,很平静的:“我先回屋睡觉去了。”他没有去看众人,头也不回的上了楼。最后大家有没有散,云天赐不清楚,他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用浴巾盖着脑袋,哭的天昏地暗,还用手使劲儿的砸墙。当着众人的面认真的告了白,却被狠狠的拒绝,原来是这么的让人感到难堪。本来决定一个月尝试上床,结果床没上到,友谊的小船还翻了。云天赐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什么事,导致事情成这样了。唯独砸墙能让他抒发掉一些心底的郁闷,以至于双手鲜血淋漓。要不是浴室的门被敲响了,云天赐还能继续砸下去,砸到彻底感受不到知觉。来敲门的是花年mama和他mama,云天赐记得自己进房间之前锁上房门了,于是知道他妈肯定又擅自拿备用的钥匙开他房门了。就不能让他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呆一会吗?云天赐烦躁的想着,看了看自己血rou模糊的双手,然后打开浴缸的水龙头冲洗起来。嘶!好疼!又有点儿爽。在这一刻云天赐居然体会到了自.残人士的心理,以前以为都是一群脑残,现在才知道若不是心出了毛病,谁会干这傻子事?云天赐于是一边冲洗着双手,一边没事人一样问外头:“干啥呢?我洗澡呢。”“天赐,你没事吧?妈咋听见‘咚咚咚’的声音?”云mama在外头担忧的问道。云天赐想了想,然后回答:“我能有啥事啊?是我无聊拿沐浴露当棒子敲墙呢。”“那你要洗完了吗?”云mama问道:“妈和你林姨想和你聊聊。”“有什么好聊的?”云天赐皱眉对着那毛玻璃厌烦的嚷嚷:“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别一天到晚围着我打转?”云mama似乎还想说什么,花mama却阻止了她。“让天赐一个人静静吧。”花mama在外头低声说道,然后看向浴室里面,温柔的轮廓印在毛玻璃上:“天赐,有什么事情就打阿姨电话,或者直接从小年房间过来,你好好休息。”她说完便和云mama一起走了,云天赐松了一口气,然后脱衣服真的开始洗澡。身上都是血呢,鼻血,手上的血,还有……云天赐看着带血的内裤,想到了花年愤怒的咆哮:“要不是看在你这副破身体的可怜份上我他妈早打死你了!”云天赐抿直了嘴唇,又一拳狠狠砸在了墙上。洗完了澡,手上的血也止的差不多了,但还一涩一涩的疼,云天赐于是扯了纸巾草草绕了几圈,然后出了浴室。结果看见花mama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旁边放着医药箱。云天赐顿住了脚步,连忙把双手藏到身后,想回浴室里去。但这样走太没礼貌了,于是强笑着站在那儿:“林姨……你没走啊?”“阿姨想陪陪你。”中年女人温和的笑道,她虽然和云天赐mama差不多年纪,但因为是妇产科医生,常年劳累,所以远没有云mama看着年轻,云mama化个妆能伪装二十多岁年轻姑娘,但她脸上已经有了细微的皱纹,还有无法盖去的岁月气质,用俗话来说,就是很有mama的感觉。花mama说完看向了云天赐藏在身后的双手,已经察觉了:“过来,把手给阿姨看看。”许是因为她的温和,又许是因为她熟知自己的身体,所以云天赐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警惕过去了。他把自己缠绕着纸巾的双手递了出去。花mama看了看,纸巾上透着血,又小心翼翼的解开,模糊的血rou中隐隐能看见白骨,心里不由揪痛了一下,然后打开医药箱给云天赐治疗起来。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认真的用棉花处理云天赐的伤口,云天赐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忍不住率先开口了。“阿姨……对不起。”他给花mama道歉,想到今天在自家客厅里所发生的一切,喉咙深处又泛酸起来。花mama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了脑袋,只说了一句:“傻瓜。”这声“傻瓜”戳到了云天赐的心坎里,他也觉得自己可傻了,于是哽咽的问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你指什么呢?是跟我们坦白,还是向小年告白?”花mama问道。云天赐想了想,然后摇头了,很迷惘:“不知道……”说后悔,却又不后悔,说不后悔,却又后悔,他只是喜欢花年而已。也许这份喜欢本身就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