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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黎风越听脸色越臭,双眼阴郁恨不得生吞了覃淮芳,他掐住覃淮芳的下巴,阴恻恻道:“抽筋剥皮——”“你以为只要抽筋剥皮就能赎罪吗?你以为只要抽筋剥皮就能弥补吗?!!”萧黎风眦目欲裂,双眼血红,脸上黑色莲花暗纹逐渐显露,他的手劲极大,甚至要把覃淮芳的下巴捏碎。第53章第五十三章很多年以后,当两人同时回忆起今天的场景时,想法截然不同。覃淮芳会抱着肩膀哆嗦,语气不善的埋怨当时的情景有多吓人,多恐怖,仿佛只需眨眼的瞬间,他就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而萧黎风会用一种莫名哀凉的语气道,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何年何月,覃淮芳总能轻而易举的掌控他的所有情绪。小时候一个眼神可以让他废寝忘食,长大后一句话便可令他狰狞癫狂。地牢里油灯摇晃,站在面前的人逐渐变成一个模糊不堪的身影,覃淮芳眯起双眼,试图用最后的几秒光明看看长大成人的萧黎风。他长高了,身材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弱不禁风,原本雌雄莫辩的脸因为岁月的打磨变得锋利冷硬,他双眸灼灼,在暗窗洒下的月光里,显得更加幽暗而深邃,一身玄金色的长袍披在身上,仿佛从天而降的神。这个人,再也不是从前轻轻呵斥一句就会红眼眶的萧黎风。现在的萧黎风,会在今天或者明天,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他双眼微微刺痛,转瞬间世界又变成茫茫一片,苍凉之感瞬间爬满整个心房。“那你想如何?”覃淮芳闭上眼睛,语气轻细如丝。萧黎风指尖微僵,掐住覃淮芳下巴的力度渐渐放轻,明灭的双眸跳动着异样的神色。他清晰的看出覃淮芳脸中的寂灭之色,仿佛一位油尽灯枯的老者,散发着令人心痛的苍凉和落寞。“要我自裁谢罪吗?”覃淮芳睁开眼睛,如多瑙河般的眼瞳此刻灰暗不堪,曾经风华绝代的神采如同被烈火席卷,转瞬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灰烬。萧黎风蓦然后退一步,双手无法抑制的颤抖。萧黎风紧紧咬牙,他痛恨自己的眼睛,痛恨自己的心脏,痛恨自己的身体,甚至痛恨自己的灵魂。他从小性格睚眦必报,别人动他一下他必定十倍奉还。他可以一脸平静的看着活人被蟒蛇吞食,也可以冷酷无情的剥夺他人修行数十载的金丹元婴,甚至,他能不带丝毫怜悯之心的看着手下屠杀紫云仙泽宫,听着那些痛苦而无助哀嚎,闻着血流成河的腥臭味,无动于衷。他自认自己从来不是良善之辈,可唯独————每每面对覃淮芳,他都会有一种想要掏心掏肺,用尽全力付出一生的冲动。即便他从来都不领情。后来覃淮芳亲手把他打入无间地狱,让他体会世上最绝望的感觉,让他的心脏在刀山火海之中千锤百炼,随后坠入岩浆百炼成钢。他曾经发誓如果有一天能活着回去,一定要把曾经失去的全部夺回来,他要杀光所有背弃他的人。他本以为自己无所畏惧,所向披靡,但却仅仅因为对方的一个眼神而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萧黎风咬牙切齿,眼眶微红,双拳紧紧握紧————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他错了,为什么到最后,受伤的永远是自己?等萧黎风回神,覃淮芳竟然已经把寒霜剑横在了脖颈,凛冽的剑气瞬间割破皮肤,鲜血顺着雪白的脖颈流淌下来。萧黎风脑袋轰然炸雷,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单手紧紧握住寒霜,一团紫黑色的火焰在他的手心燃起————咣————断成两截的寒霜摔落在地,发出刺耳的脆响。啪——萧黎风脸色阴沉,满身戾气,似乎分分种吃人rou喝人血,他一巴掌抽在覃淮芳的脸上,力气之大,连他自己的手都是麻的。这手劲太大了,覃淮芳摔在地上,脑袋冒金星,牙齿磕破嘴唇流出鲜血,他懵了,可是脸巴子的火烧火燎的痛感又让他气不打一处来。心道,你个兔崽子,我自己死还不行,难道非要你动手。但是,如果他看见萧黎风此刻已经红彤彤的眼睛,就不会这么想了。肩膀骤然被一双钢铁般的手掌狠狠钳住,覃淮芳以为萧黎风又要揍他,抬腿就踹了他一脚,这一脚不偏不倚刚好蹬在萧黎风小弟弟的位置。“唔——”萧黎风闷哼一声,双眼似鹰,狠狠盯着覃淮芳,突然饿虎扑食一般扑上去————他一手掐着覃淮芳的脖子,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凶猛狠厉的吻了下去。覃淮芳敢发誓,这是他这辈子接的最难受的一次吻,对方绝对是把他当成猪蹄来啃了。萧黎风来势汹汹,那吻意似乎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因为覃淮芳不肯张嘴,他就不停的吮吸覃淮芳上下两片嘴唇,舌头在他的嘴角和牙齿上来回打转。覃淮芳被萧黎风压在地上,脑袋左摇右晃躲避萧黎风的索吻。他的嘴唇被吸的很麻,嘴角附近的rou也被咬的隐隐作痛。他用力砸萧黎风的后背,手脚并用使劲的锤、使劲的踹,萧黎风亲的起劲,索性单手握住覃淮芳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狠狠掐覃淮芳的腰,趁着覃淮芳痛呼,萧黎风刺溜一下把舌头伸了进去。萧黎风的舌头像是一条湿滑火热的蛇,在覃淮芳的口腔里四处游窜,他追逐这覃淮芳的舌头,像是蛇类之间求偶一般紧紧缠绕上去,不给对方一丝一毫闪躲的机会。覃淮芳被他亲的头皮发麻,身体发软,眼角染上了红晕,挣扎的幅度也逐渐变小了。萧黎风见状,眼中神色逐渐温柔,原本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变得温柔小心,甚至有点讨好。他亲了亲覃淮芳的眼睛,覃淮芳微微颤了一下。他又亲了齐覃淮芳的鼻尖,对方竟然都不反抗了。萧黎风欣喜若狂,低头轻轻含住覃淮芳早已湿漉漉的嘴唇,刚要进一步动作,胯.下顿时一阵剧痛——覃淮芳近乎用处了吃奶的力气,萧黎风疼的脸都白了,甚至怀疑自己弟弟是不是被覃淮芳踢碎了。趁着萧黎风疼,覃淮芳推开伏在身上的某人,起身就跑。萧黎风进来的时候并没有锁牢门,覃淮芳朝着记忆里的方向疯狂的跑,终于指尖触碰冰冷的铁门,他用力推开,怎料一个更巨大的力量擦着他耳边袭来,狠狠阖上牢门。咔嚓——上锁的声音。萧黎风阴恻恻的站在覃淮芳身后,尽管覃淮芳早就看不见任何事物,但是他还是不敢回身。因为他知道,此刻自己身后站着的早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