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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我做过最出格的事了,秦濯心想。不知道自己死后,牠会不会顺道把自己吃了,好让这般不堪入目的尸身彻底消失世上?秦濯微微一笑,用尽最后力气伸手抚了抚那尖长狐吻…他只来得及轻轻一碰,随著最后一口气,他手掌摔落地上,头一歪,再无动静了。白狐眼中诡秘金光一闪,下身加快了速度,数息后一阵尖嚎,jingye喷入xue中。狐狸如犬一般那兽根根部也有球结构造,此时那地方胀大堵在了秦濯体内它也不急,侧过身体缓缓趴伏下来,俯首去舔秦濯射出阳精。舔罢它张嘴作动,自腹中吐出一枚指头大泛著金光的圆珠填入秦濯口中…待狐精射罢yinjing回缩进皮囊,那兽根才总算跟秦濯身体分开来,白狐便含住秦濯嘴一吸又把金珠吸回来吞下。见秦濯脸色泛起红润,白狐咬住他衣领往身上麻利一甩,驮著人不知去处了。无人能见,秦濯背上那株铁线莲,正顽强地绽开了第一枚叶片。==============秦濯是在李玿房裡醒来的,初时他以为是李玿救了自己,后来听李玿说是发现他出现在床上,瞧那模样便知何事,于是取过丹药喂他食了,养了好几日才甦醒。醒后秦濯见李玿态度冷淡,亦羞于启齿,因此并未细说谷林内那些事,只说是被人推下山去。李玿听罢也未追问,一径可惜那白费的元阳灵气,就连看他的眼神也未有以前的热切。秦濯见状,就把张梁的名字咽了下去。他曾经是个社会人,很清楚李玿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自己破坏了他的计划没寻他麻烦便是好的了,如今自己失去利用价值,还不知道会被怎麽处理,更不会多事帮自己报仇。说到底,他在这些门人眼中本来就是外面拾回的一块好rou,魅人的外表和手段他都没有,仅仅因为体质惹祸,就引出这等祸事,无妄之灾说的就是这个吧。张梁的事先放在一边,如今首要的是自己的状况。秦濯没想过出了那麽多事还有醒来的一天,这次不光是身体虚弱那麽简单了,他感受过,也问过李玿,确认了自己确实是丹田灵气尽失,经脉空泛,神台虚弱。一年修行被一朝打回原形,此时他身体虚弱至极天天卧病在床,简直如同废人。李玿倒没为难他,也未为他再添上下身枷锁,只是日复一日将他留于房中,每日喂一枚食丹不再过问。他死过一次,心头一片空白,但觉人世间百般无趣,滑稽荒诞,对人性也觉失望透顶。黑圣天裡的种种挑战著他的认知,而张梁则是最后一根稻草,让他终于看清楚这个世界从裡到外都与他所在的现代不同——它如此直白、残酷,我不害人人来犯我,这全无法律道理可言,唯有力量能保护自己。可他已成一介废人,还能怎麽办呢?连续十馀日秦濯都未出房门一步,亦不愿见人,直到那日屋外人声浮动,有门人欢呼兽王宗大典云云。他不认识人,唯有等那李玿回来一问,得知与黑圣天为邻的「老相好」兽王宗有位兽主已成分神,亦叫半步游仙,黑圣天作为友好门派理应上门庆贺一番,故而宗主这几天都于门内选人欲送往兽王宗「交流交流」,若是被哪位得道兽尊瞧上了也可留下暂住。兽王宗比黑圣天底蕴深厚,好处多的是,因而平日藏起来修炼的门人都纷纷出门,讨论如何能被选上。说得兴起了,难免亦会畅想跟从哪位兽尊学习。听闻那位道号为「御祟」的兽主乃是仙裔,亦是兽王宗内统领一系之主,身份比兽尊更高,加上作为庆典主角,秦濯理所当然地以为这些门人都会以御祟兽主为目标,但奇怪的是,门人少有提及那兽主,皆是朝著其馀兽尊去的。秦濯趁机问李玿为何,李玿才为难地悄悄说道:“因为那位兽主修的是邪仙道。”“邪仙道?”“旁人皆如此说,我看也不差。”李玿知他闷了这些天,加上…也是可怜,耐下性子解释道:“你已入门一年,应知道我门实为仙道正教,不过是以性事入道便被所谓名门正派排斥,方才被冠上异端之名。”秦濯想了想,颇不情愿地同意他的话。其实修了这一年,他也了解到这黑圣天看似邪教,但除去拐带人口等不人道的部份以外,所修心经确实是正气养神的仙道,并无涉及害人性命的修行方法。其下门人性yin如魔,同性乃至与兽类交构不提,每每交尾却的确是为著修练,合欢时取双修之术,并不洩精,至功法运转完毕便相互收功分离,故而要在入门时练静心功夫,以纵性为表,忍欲为实。李玿见他认可颇为满意,往下说道:“那邪仙道却是要比我宗合欢双修之道更邪门的功夫,具体怎样不好说,邪仙非魔,然纵使归为仙家正道,一向有亦正亦邪的说法,修其道者心性难测,尚未有修成真仙者,倒是成魔者不少,只怕…………”他望著秦濯,见他一脸茫然,知他还是对修道心得太少…也难免。李玿心裡叹了口气想:只怕你去了第一日就被折磨死。此为何故?话说他早上被唤去宗主那处,见几位尊主都在,才知几人是在商量往兽王宗贺礼的单子。此等大事本来不到他这种等级的弟子掺和,却因文师姐与其中一位尊主交好,提了句「不是说有个新入门的弟子天生媚骨吗?想必也算一份大礼」,宗主想起确是有秦濯这麽个人,就让人把他唤来询问秦濯近况。这裡便要谈到黑圣天的来历。数百年前,庆宗主开山立宗,以区区游仙之身取代此地兽王黑山主——也就是如今那隻黑豹精为此地霸主,号称该宗祖仙为大圣黑欢喜荒神,修黑欢喜天心经,广纳好性之徒。他如此作派,这几百年来发生的事可不少,别的不说,在别处受了委屈,或是走投无路前来投奔身负炉鼎资质的修士便难以计数。这些人深感宗门对之有恩,往往大小事上皆尽心尽力以求回报一二,可即便如此,这次众炉鼎亦不愿去御祟兽主处,生怕小命不保。和他们要好的那些相好也都不愿失去大好炉鼎,宗主听罢亦不勉强,不了了之。未想那文师姐从得知秦濯灵气元阳尽失后就极其恼怒,她一向性情乖张,认为秦濯是故意落她面子方才做出这件事,意思是尽快把这无用鼎炉送出去,眼不见为乾淨。“天生媚骨吗?”坐于宗主下位有三位尊者,右边的红衣尊者关绰听罢此事疑问道:“兽王宗兽修又不谙双修之道,他们要天生媚骨何用?”左边身穿明黄彩衣看似年仅十二三岁小童痴痴笑道:“不就是挖其骨炼器罢。”黑圣天内虽有诸多令人侧目之行径,却并非随意杀人的门派,当下红衣者便皱眉:“岂能如此?一年之缘亦为门人也…”众人皆知那黄衣尊者符情儿因自身缘故一向喜出恶言,为难别人,实则从未做那伤天害理之事,听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