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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帕子上的东西,纪衡回想起方才那一幕幕,心潮再次澎湃。真要命,他无奈地笑了笑,笨成这样,还能让他回味无穷,真是……要命。这边田七出了乾清宫,在后宫里四处游荡了一下,脸上热潮终于褪下了些。简直太荒唐了,她竟然摸了一个男人的**,还摸了那么久。而且,皇上竟然喜欢被人摸**……田七羞惭得很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永远不出来,她不知道以后要怎样面对皇上。都这个时候了,田七再也不能用“神经病”来安慰自己了。皇上这样应该不止是神经病那么简单,他根本就是变态!对,他是变态,他喜欢被人摸**,他还喜欢被太监摸。也就是说,皇上他其实是想玩弄太监!至于为什么会在那么多太监里选中她,大概是因为大家比较熟,而且她长得还算清秀吧。怎么办怎么办,皇上是个大变态,她该怎么办?田七忽然想起另一个更致命的问题:皇上玩弄太监也许不仅限于让太监摸他**那么简单。他今天好几次提到要扒她衣服,虽然是威胁,但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扒呢?可她是个假太监,一扒衣服不就都露馅了?再说了,人家好好一个变态,本来想玩弄太监,结果扒开衣服一看,竟然是个女人?!哪个变态受得了这种刺激啊,还不当场狂性大发把她掐死啊……田七突然觉得自己前路一片晦暗不明。☆、第54章勾引什么的自从确定了皇上是一个玩弄太监的变态,田七既忧心忡忡,又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皇上真的只挑中了她一个人吗?会不会有不少,嗯,像她一样的,只是大家彼此不知道?当一个人处在一种危险的环境中时,她总会希望自己不是孤独的。越多的人和她有一样的处境,越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田七目前的状态就是这样。思来想去,她决定找人咨询一下。当然了,不能问得太直接,否则暴露皇上的秘密,搞不好就被灭口了。要找就要找一个对皇上的日常起居一言一行都了如指掌的,这个人非盛安怀莫属。趁着皇上午睡时,盛安怀坐在乾清宫前的屋檐下乘凉,左手握一个大蒲扇,右手托着把紫砂壶,紫砂壶里盛着凉茶,他摇着大蒲扇,时不时地喝口凉茶,倒也惬意得很。田七凑了过来,神神秘秘的,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对盛安怀说道,“盛爷爷,我今天听到人说你坏话了!”“哦?说我什么了?”盛安怀问了一句,一边又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他有点好奇,他不轻易得罪人,再说了,谁有这么大胆子嚼他的舌根。“他们说,你摸过皇上的小弟弟!”“噗——”盛安怀刚喝进口的茶全吐了出来。茶水喷在半空中,在阳光下折射出一层淡淡的虹光。他淡定地擦了擦嘴角,转过脸来幽幽地看着田七,不说话。田七连忙解释,“不是我说的,是他们说的,我就是听了一耳朵,说实话我也不信,呵呵……”盛安怀一点也不生气,好像这坏话的主角根本不是他,他问道,“你说的那个小弟弟,指的不是宁王,而是另外一个小弟弟,对吧?”田七重重点了点头,脸又无法控制地红了红。“那个呀,我摸过。”盛安怀说着,又镇定地喝起了茶。“……”田七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盛安怀反问道,“你也摸过?”“没没没……我没有……”田七脖子摇得像拨浪鼓。“其实这也没什么,”盛安怀解释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宽慰,“皇上兴致来了,又懒得找妃子,就让咱们帮把手。做奴才的,就要随时随地懂得为主子分忧,你说是不是?”他说得云淡风轻,边说边偷偷观察田七的神色,心想,皇上,奴才我为了您的好事,可是连脸都不要了。田七红着脸点了点头。盛安怀又补充道,“其实不止我,不少人也这样做过,比如,”说着,列举了几个人名,“这些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你别说漏了嘴,不然我也帮不了你。”“您放心吧,我不说。”田七脑中浮现出这几个倒霉蛋,无法总结出他们的共同点,可见皇上的口味之丰富,品位之独特。见火候差不多了,盛安怀最终说道,“如果皇上让你做这些,你就老老实实地做,不用想太多。懂了吗?”田七重重点了点头。洗脑成功,盛安怀很满意。田七还有一个疑问,“那皇上他……他扒过您的衣服吗?”盛安怀就算再无耻,也无法点头冒认这种事情,于是老脸一红,“那倒没有。”田七满意离去。一想到这世界上有许多人有着和她共同的遭遇,她就不那么紧张了。可是她身为一个女孩儿,摸了男人的那个东西,总归这不是良家女子干的事情。但她转念又一想,哪一个良家女子会进宫当太监呢?她其实早就跟“良家”这俩字儿没什么联系了……再说,盛安怀说得也有道理,她既然选择当了太监,伺候主子本来就是分内的事。一时心里走马灯似的各种心情过了一遍,她想这种事情想得脑袋发胀,干脆把它们全抛之脑后,出宫去了宝和店。到了宝和店,一看到方俊,田七就想起了他那传家宝的来历。于是她把方俊拉到一边,问道,“你认识陈无庸吗?”方俊听到这个名字,本能地点了点头。然后他就感觉田七周身的空气仿佛突然冷了下来。方俊有些奇怪,看着田七,虽然这位公公在竭力保持着镇定,但是他听到了他咬牙的声音。方俊赶紧又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那你干嘛点头?”田七不信。“我觉得这个名字挺好听的。”只有比他更傻的人,才会相信这么傻的理由。田七不信,怒瞪着方俊,“说不说实话?”方俊只好答道,“我只是觉得这名字耳熟,真的。大概以前认识,可是我现在想不起来。”田七冷冷地说道,“别以为失忆是万能的借口。倘若让我知道你做过什么坏事,一样饶不了你。”方俊不晓得这平时温和友好的小太监为什么一下子冷若冰霜起来,他挠了挠后脑勺,仔细在脑中搜寻了一下那个名字,无果,于是又迷茫地点了点头。这边田七心情更不好了,也不理人,自己躲在会客厅喝茶。歇了一会儿,外面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