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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苗子,作为新弟子竟然能在短时间内引气入体,并且到了炼气四层。这样的修炼进度,就算是跟内门那些弟子比,也只是慢了一点而已。看起来此人资质不差,怎么就被分到了外门?另外可惜的一点则是少年的失忆。如果他能记得过去,说不定能从那荆远硕身上再找回点东西——荆远硕那心虚的模样完全就是给布袋的原主下了定论。可是他记都记不起来,自己就算是想帮他,也无从下手。于是在慕天廖离去的时候,他特意嘱咐,如果以后想起了什么,或是拿到什么证据——如布袋上名字这样的铁证的话,就来刑罚堂找他。而后蒋沛看向荆远硕,摇了摇头。即便家中宝物成堆,这没有底蕴就是没有底蕴啊!资质仅能进入外门,表现出来的气度完全被那慕天廖给碾压了。暴发户本质上还是暴发户,荆远硕这薄弱的心性,让他总觉得此人能通过上乾宗的收徒试炼十分不可思议。慕天廖回灵田的路上,不断有人对他行注目礼,似乎是因为集市上发生的事情传开了。甚至有一两个弟子假装与慕天廖同路,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些东西塞入他手中,然后夺路而逃。等回到了灵田,慕天廖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把东西,严重挤占了黑猫的专位,令它不得不立在慕天廖的肩头,防备着下一波莫名其妙的“袭击”。那些东西都是些小玩意,有小玉坠,小布娃娃,小宝石,看起来应该都是凡物。慕天廖甚至还哭笑不得地发现了女孩子的手帕——虽然那玩意马上被警戒的黑猫撇到一边了。直到看到其中夹带的一张小纸条,慕天廖才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感谢帮我们出了一口恶气。谢英那厮着实可恶。”合着那位谢师兄是公敌一般的存在。不过自己只是在集市上与他发生了摩擦,也不用做到这种程度吧?入了灵田范围,慕天廖意外地发现周清就在那儿等着。见他回来了,周清紧绷着的眉头略微舒展——不过仅仅舒展了一个微小的幅度。有了外边的对比,灵田似乎真的能稍微压制周清心中的魔——虽然与传统修仙之路上会出现的心魔表现不同,但是周清似乎就是以心魔来称呼它的。比起先前看到的暴躁与蛮不讲理,此时的周清甚至能说是勉强有个好脸色了。“师兄。”慕天廖行礼。“回来了?”周清道,“寻常宵小不用搭理,要搞清哪些人要给面子,哪些人不用给面子。”“谢师兄指点。”黑猫早在进入灵田范围内的时候就跳了下来,立于慕天廖身前。这个位置这个方向随时能让它暴起攻击又不会伤到这人类。太脆弱了果然就是麻烦,也就自己会这么心思细腻了,哼!周清与慕天廖都没察觉到黑猫的心思。周清将一个木牌丢给他。慕天廖拿过来一看,有些无奈。木牌上的任务赫然标着个灵田管事,任务内容描述就是管理灵田。任务报酬那里赫然写着两百下品灵石,还有二阶灵植。他先前接的灵田杂役任务,忙了几个月下来才不过十几个下品灵石,自己得了十倍报酬,也不过一百多个而已!对于新弟子来说,这绝对不是一笔小钱!!一百个下品灵石就能买个乾坤袋了!虽然是最低劣的那种,也就是没有认主能力,容量比普通包袱稍微大一些的那种。但是拥有这玩意,就感觉在修仙之路上迈进了一大步,那种满足感绝对不是其他东西能够替代的!携带一堆包裹上路,和只带个乾坤袋上路,需要之时再拿出来,不用思考都知道后者更有修仙之人的潇洒——还更加轻松。修仙入门的新人最想购置的用品,乾坤袋绝对榜上有名。“灵田管事?这难道不是师兄吗?”慕天廖疑惑道。谁知周清直接道,“我管灵田,不过并不是管事。”“……”“以前是有的,我来了之后他没了。”……等会儿,这话有点让人细思恐极啊……慕天廖无奈,道,“这任务也太好了些。”“灵田管事的位置已经空了很久。”周清道,“让你来当也没差。你负责让灵植长好一点,我自会拿出一些助你修炼。”这个承诺对于慕天廖来说简直就是天降馅饼。“是因为师兄想找出煤球的爹?”慕天廖道。“我的心魔已经拖了很多年,现在找到了突破的机会,我不抓紧出力难道还继续待着!”随着交谈的进行,不知道周清是不是压抑不住情绪了,说话越来越冲。慕天廖感觉得出来,这个男人有些急了。对此他也没办法。因为他这段时间也没发现有关煤球父亲的踪迹。那个人太会藏了,即便自己有意去注意了,都没发现半点的踪影,就好像没有存在过一样。两人的对话太无聊,黑猫无聊地打了个呵欠。不过有件事它还是听出来了的——这个敢对自己考察对象出手的家伙,被自己打了后,很想要再被打一次。黑猫表示他这辈子活这么长时间,头次见到这么神经病的要求。见那人类为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高兴成那样,黑猫微微摇头。眼界真小。后来慕天廖才知道,那些弟子感谢自己的真正原因,是周清去了执事堂。他去执事堂发布了这个任务,谢琵几乎就是看到的时候眼睛就直了——他当执事堂弟子当了这么多年,都没能混上管事的位置,结果这人上来就发布这么个任务!本来他以为是胡闹,结果阵法竟然记录下了这个任务——也就是说,这男人确实有权力任免灵田管事!各个地方,只有管事才是真正主事的人,如他这样的弟子,就是打下手的杂役!没等谢琵毛遂自荐,周清就收回了任务牌子,以灵力刻上名字。慕天廖。看到这名字,谢琵眼睛都快瞪得和铜铃一样大了。那小子,不就是先前被他忽悠去灵田当杂役的新弟子吗?怎么才这么一段时间,就勾来个人要给他管事之位!!!谢琵几乎想咆哮出声,质问为什么。但是他不敢,只感试探着问道,“这位……前辈,不知尊姓?”他并不认识这个男人,但从对方的修为与任免管事的权力上可以看出,这人绝对不是什么寻常之人,说不定就是内门那边的,自己才不认识。没想到那男人瞥了他一眼,“只管任务本身就行,管这种闲事做什么!”虽然看起来就不像个好相与的人,但是谢琵也没想到此人一开口就跟吃了炮仗似的。忙不迭应声,但管事之位的诱惑太大,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