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不宁(后入、射尿,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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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体拍打的声音在四周震荡着,就好像响在耳边一样。 覃烟好像特别喜欢用这个姿势cao他。 刚刚他们做完爱,jingye沾了一身,缓了好久才有力气站起来去洗澡。两个像往常一样躺在浴缸里,覃烟靠在他的胸膛上抚弄半硬着的yinjing,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走出去又回来,回来的时候手里还带着那根已经被他的口水浸湿了一半的睡袍带子。 再之后的事情他有些记不清了,总之他又像一匹马一样被拴住拖拽,跪撅着挨cao。 “唔……呜呜……”浴室的地板很硬要承受从身后来的撞击,实在不容易跪好,他总是滑倒,然后又被cao着支起双腿,让yinjingcao进最里面。 他每一次滑落到地板上,覃烟就会抽打他的屁股,像是在惩罚懒惰的马儿。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让他的臀rou泛红像一颗水灵的蜜桃。 他知道覃烟在夸他漂亮,呜呜着回应。 覃烟好像都不会累的,明明和他一样跪着,却连动作都不折损半分,一直cao得他马眼源源不断的流水,明明已经不能像最开始一样那么硬了,还要把他cao得从马眼流出jingye来。 jingye就像那些前列腺液一样,慢慢落在地板上,一点声响都听不见。 好酸、好爽。 前列腺隔着肠rou被不断顶弄,覃烟应该看不到他已经射了,所以还在cao。 他被cao得昏头,连再次出来的是尿液也不知道。 身后的撞击已经停下来了,现在浴室里只有哗啦啦的放尿声。 见霖涵耷拉着脑袋像是晕过去一样,覃烟坏心眼的把手绕到前面捏住了正在流出淡黄色液体的yinjing。 “呜呜。”布条还在他嘴里咬着。 “射精的时候硬不起来,撒尿到是有劲儿。” 霖涵的腰左右摇摆,尿液被止住的酸胀感太磨人了,比jingye射不出来还要让人难过。 “呜呜……唔……” 覃烟最终还是松开了手,让更多的尿液在地板上蔓延开。 “sao狗。”覃烟扶着霖涵的腰,让他向后倒,慢慢靠近自己的怀里,用力气支撑着他。她的小狗今天真是累坏了,几乎折腾了整一夜,再来一遍怕是天亮了也睡不下。 看着霖涵眼下微微肿起,她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心疼当然是心疼的,她千方百计才搞到手里的人,怎么能舍得他受半点儿委屈、受丁点儿折腾?只是她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从她见到他的那个时候算起,已经过了快八年的时间。 八年啊,他早就不是穿着校服把一瓶冰水递给她的少年,她也不是曾经那个只知道和家里对着干然后被“流放”的小丫头了。 她现在已经能把他拥到怀里,爱抚、占有,她还要他的心。 霖涵,你永远都不可能离开我了。 ====== 像马一样被cao的感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总是让他恍惚。 “霖老师?霖老师?” “什么?”不知道被工作人员叫了几遍,他才回过神。“不好意思。” “您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刚才拍摄的是一场骑马戏,不知道什么原因,马儿发脾气把他甩了下来,幸亏工作人员有准备,不然就要受伤了。 “没有了。”只是膝盖还有些疼而已。 “那太好了,导演说想要趁着现在的光,把刚才的骑马戏再来一遍。”工作人员看了看霖涵的脸色,“刚才应该是马儿的问题,拍摄有动物的戏份就是会有状况。” “刚才我表现的也不是很好。” 工作人员连连摆手,“没有没有,这属于有难度的戏份,是我们这边准备的不充分。”他递给霖涵一张纸,上面是一些注意事项,“刚和驯马的师傅沟通了,您上马的时候一定要双腿夹紧。” 双腿夹紧,大腿会绷出漂亮的线条。 “双手要撑住,才比较好上马。” 双手撑住,才能好好迎接身后的冲击。 “记住一定要拽住缰绳,用力向后拉扯的话马儿就会慢慢停下来的。” 缰绳啊,狠狠往后带,身体会挺起来。 “霖老师?” “嗯?我、我记住了。” 霖涵瞬间红了脸,他简直是疯了,马上就要拍戏了,他到底在想什么有的没的。 工作人员离开他的身边,他想要用手中那张纸转移注意力,却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一会儿要被骑的那匹马,马儿口中的嚼子自己的口中也咬着一根。 缰绳巨大的力道身体绷紧,被驾驭着、被冲刺着,高昂着头迎来高潮。 他的脑袋里全是这种不堪的画面,自己心甘情愿让覃烟骑在身下。 不能再想了! 还好他作为一个专业演员,基本素质没有丢,那场骑马戏又过了三遍,终于得到了导演想要的成果。 手工回去的路上,霖涵一直要去摸自己的嘴角,就连来探班的陈倾都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不舒服?受伤了?” 霖涵赶紧摇头,“没、没有。” “注意你自己的状态。” 演戏这个东西,多说无用,陈倾作为经纪人的本职工作是让艺人尽量往上走,要是艺人不争气,她自己做再多也是竹篮打水的事儿。 霖涵知道自己的状态有些差,他也很懊悔自己今天耽误了很多时间。只是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覃烟留在他身上的感觉久久都不退去。 距离那个夜晚已经过去几乎一个多月了,这期间他们不是没做过别的,也不是一直在用那个姿势zuoai。覃烟家里的沙发、浴室、甚至是厨房都有他射出的jingye痕迹。 他站着、跪着,跨坐在覃烟的身上,让她从下往上cao自己,顶得连肚皮都凸起一块。 况且他进组几乎一个月了,这个组的拍摄速度很快,没几天的休息时间,自己到现在为止也才见了覃烟两次,下次见更是可能要到杀青以后。这两次每次zuoai覃烟都会顾及他的状态有所收敛,还会顺着他的心思让他给她koujiao,把她cao他的时候流出的液体吮吸干净。 为什么偏偏身体就只记住了被骑着cao的感觉呢?难道是因为这一整部戏都在骑马? 他坐在车里,不停地想,想到身体燥热,深处也出现痒意,他想覃烟了。 “陈姐,我……” “不行,你没空。” “可是,她……” “就是她说的。” 陈倾悄悄瞥了一眼失落的霖涵,心想这还真像一条小狗。 把霖涵送回住处,陈倾在车边点了一支烟,才给覃烟打了电话。 “他状态怎么样?”覃烟那边有敲打键盘的声音。 “寄养状态……吧。”陈倾吐出烟雾,眼神放空。“这么晚还在工作呢?” “嗯。”覃烟断了一下,说:“你那边安排好了?” “当然,你还信不过我?” “那行。” “诶,别挂。”陈倾把抽了一半的烟碾灭,“你家孩子我给安排了,我家孩子的事儿你别忘了。” “精明。” 陈倾轻笑一声,把人算计得渣都不剩还好意思说别人精明?“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