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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但他却又因自己那两个为护着他被杀死的兄长而心中有爱,他渴望别人的关心爱护。当初化名为沈瑾的沈盟主处处关怀照顾他,他便能心动。而如今左护法的关心担忧,同样让仲幼卿心中软了一块。原本想要脱口而出的不满斥责变成了语气温和的责怪:“你怎么那么蠢?伤得那么重还把楼文嘉往反方向引,引到本座这里来,我们联手何惧楼文嘉?”只是仲幼卿高傲惯了,真要他拉低身段与左护法的温言以对,他也做不出来。于是这话听在左护法耳中,便还是斥责,他完全没听出这其中的深意。或者说,他完全不敢想也没想过这其中关心他身体伤势的深意会是仲幼卿会表达出来的。左护法一直很清楚自己在仲幼卿心中的定位,他只是教主比较得用的一条狗罢了,说得好听点就是左膀右臂,但实际上在教主心中是没太多地位的。因此他虽然对仲幼卿心怀爱慕,却从来不敢表现出来。面对仲幼卿突然带着点关心的责怪,左护法只是恭谨的低着头应道:“属下知错。”看得仲幼卿颇觉无趣。&&&&&&&&&&&&&&&&&&&&沈缙从仲幼卿主动撤离的举动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估计仲幼卿现在已经知道是他自己误会了,应该不会再像原著中那么丧心病狂的陷害他把他搞得身败名裂了吧?不过对有点蛇精病的主角受,沈缙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他只期望能拖过这段时间,让他有足够的时间经营自己的势力人手就好。沈缙在出发来宁城之前就与楼文嘉约定好,端掉魔教据点后就在明城汇合。明城是唯一的一个被正道全部掌控的城市,魔教中人只敢扮作普通百姓混入,却不敢做什么大动作的。所以明城是一个很安全的汇合地点。沈缙带着幸存下来的人手前往明城,等了许久才等来了楼文嘉。楼文嘉的心情不怎么美妙,从他那冷得似乎要结冰渣子的俊颜上就能看出来,跟在他身后的正道人士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沈缙主动给楼文嘉倒了一杯茶,关切的问道:“师父,您怎么了?”楼文嘉灌了一口茶,目光冰寒的乜了一眼噤若寒蝉的站在一边的几个正道人士,声音冰冷的道:“还不都是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一个疏忽竟然将魔教左护法给放跑了!”他好不容易将人追上,就差一点便能杀了魔教左护法这条大鱼,结果却因为这几个家伙出的纰漏功亏一篑,他怎能不气?沈缙有点哑然,师父真够威武的,竟然差点把正牌忠犬攻给搞死了?!他摸了摸鼻子,这几个人因一个纰漏导致左护法逃走师父就这么生气,要是师父知道他故意放走了魔教教主,会不会气得一巴掌拍死他这个不孝徒?不过师父生起气来也很好看呢。沈缙默默的咽了咽口水,然后开口安慰道:“师父别太生气了,气大伤身。这次没成功,以后还多的是机会,总有一天你能亲手抓到他的。”虽然沈缙只是随口找几句话安慰一下楼文嘉,但楼文嘉却被顺毛摸得很舒服,赞许的看了他一眼,显然他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楼文嘉身为盟主之师,武功又高,击杀的魔教中人不计其数,还曾经杀死了两位魔教长老,因此他在正道人士心中地位威望颇高。他生气一瞪眼一拉下脸,没几个人敢吱声的。所以在沈缙安抚好了师父大人后,其他所有人都对他投来感激的目光,尤其是那几个被师父大人的冰冷死亡视线盯了一路出了纰漏导致魔教左护法逃走的正道人士,更是对安抚好楼文嘉的沈缙感激涕零。沈缙没理会这些人,将楼文嘉带往他亲自布置好的别院中休息。师父追杀正牌攻这么多日子,又马不停蹄的往明城赶来汇合,肯定是累极了。第50章2、1教主受x盟主攻作为一个武痴,楼文嘉一心只有练功和对付魔教报仇雪恨,所以对其他什么俗事不怎么上心。这次出行在外即使身边带着不少人,也由于他那孤高冷傲的模样令人望而却步,因此他这段日子过得并不舒坦,起码比不上有徒弟精心伺候着舒坦。外人能像徒弟这样不等他开口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得妥妥当当的吗?外人能像徒弟这样即使他说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也能听明白他的意思吗?作为一朵高岭之花,身边是需要一朵解语花的。否则他那高冷的言辞令那些冰山面瘫解读技能点数不高的人完全抓瞎。沈缙想要讨好一个人,就没有不成功的。虽然以他的身份一般都是别人对他察言观色,但实际上他也是很懂得察言观色的。沈缙带着楼文嘉进入别院,便道:“师父车马劳顿辛苦了,弟子早已派人备好了热汤,请师父沐浴。”一般喜欢穿白衣的人都有比较严重的洁癖,楼文嘉正是如今,之前赶路匆忙条件不足,自然没法日日沐浴。因此听到沈缙这安排,他满意的向徒弟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然后拿着徒弟给他备好的新衣裳进入了浴池。沈缙没有离开房间,他与楼文嘉沐浴的浴池仅仅只有一面较大的屏风隔开,对此他的理由是——弟子在此候着,师父有什么吩咐随时可以告诉弟子。笔直笔直的直男师父也没觉得不对,反正两人都是男人,而且中间还隔着屏风,便默许了。沈缙端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屏风上隐约的剪影。屏风并不透,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完全看不清,只有一点淡淡的影子,以及稀里哗啦的水声传来,引人遐思。沈缙挺直脊背坐在椅子上,手中紧紧的握着凉茶,耳朵将屏风另一边沐浴水声听了个真切,脑子里不由自主的脑补出美人沐浴图,只想想便让人火从心起,他狠狠的灌下一杯凉茶,才压下了几分火气。一直枯坐了大半个时辰,沈缙背后的衣裳都被热汗浸湿了,楼文嘉方才出浴,穿好衣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被热汽熏蒸后的俊颜透着几分红晕,倒是没了之前那股子冷漠不可亲近的感觉,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身后,晶莹的水珠滴滴答答的落下来,浸湿了单薄的月色长袍,隐约勾勒出宽松的袍子下劲瘦的腰身。沈缙默默的将自己一个激动将茶杯捏成粉末的左手背到了身后,悄悄的将粉末洒落,毁尸灭迹,然后若无其事的朝楼文嘉走去,伸手拿过一条干净的棉布:“师父,弟子为您擦发。”擦发这种行为比较亲近,而且由于靠近头颅要害部位,楼文嘉从未让别人给自己擦过发,这是身为武者的本能防备。但是沈缙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