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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两父“子”很有默契的面对面……

小净尘身高刚刚一米挂零,白希景一米八有余,于是,两人这一照面,小净尘习惯性平视的目光就刚好落在……僧人们洗澡的时候,经常会差使小净尘帮忙拿点东西,山后的大瀑布也经常有师兄师侄们苦练定力,练完以后就地洗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小净尘并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果体,于是,她很淡定的面对爸爸的重点部位。

白希景也没在意,他倒了点洗发香波在手心,然后按在小净尘光溜溜的脑袋上揉啊揉,很快就打起了白皙细腻的泡泡,看着泡泡下小净尘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白希景感觉心里都是满满涨涨的温暖。

心一暖,眼神就开始发飘,余光不由自主的将小净尘光溜溜的身子从头打量到尾,他的本意是了解一下宝贝儿子有多结实,却没想到竟然发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视线落在某一个点时,白希景瞬间僵化成石雕,手指按在小净尘的光脑袋上忘记了动,过了十几秒都木有反应,小净尘疑惑的抬头,“爸爸??”

这一声“爸爸”仿佛晴天霹雳一般“咔嚓~”一声狠狠劈在石雕上,刹那之间风云变色电闪雷鸣石雕崩裂,白希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倏~”的一下抽过架子上的浴巾往腰上一围,然后“嗖~”的一下退出去老远,等到后背贴上冰冰凉冒着水珠子的墙壁才颤巍巍的停下。

白希景惊恐的瞪着小净尘,“你……你是女孩孩孩孩孩孩???????”

小净尘望着扑簌簌往下直掉石头渣滓的傻爸爸,表情严肃认真,“胡说,我是男孩。”

小净尘严肃的表情终于让白希景找回了些许的冷静,“你明明就是女孩。”

“我是男孩。”小净尘的声音不大,却带着斩钉截铁般的肯定,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白希景围着浴巾的地方,白希景双腿并拢微微侧身,囧得整张俊脸青白青白的,就听见小净尘条理清晰的解释,“我知道爸爸和寺里的师兄师侄们一样,比我多长了一条rou,可是,师傅说,等我长大了,就会长出那根rou|rou来,所以,我是男孩!!!”

白希景:“……”差点一口血喷红墙壁上清新高雅的白色瓷砖,傻爸爸扎扎实实的跪了,他一边捂着额头撞地,一边曲着手指挠墙,师傅啊师傅啊师傅,你这是要闹哪样啊啊啊啊啊~~,好好一个纯洁的小萝莉软妹纸就这么被你给毁了毁了毁了毁了毁了毁了毁了毁了毁了呀~!

“爸爸——???”小净尘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里画满了排队等待检阅的“???”。

白希景的视线不敢高出地面二十公分,就怕再看到某个让他崩溃的场面,他像个游魂一样,目光呆滞的飘出了浴室,他需要冷静一下,虽然他并不觉得养女和养子在自己心目中会有什么差别待遇,可是,这两者在白家的地位可是有着云泥之别的,他几乎能够想象,等到过年的时候,他将小净尘带回家,将要面临的是怎样一个坑爹的局面。

白家三代以内唯一的一个女孩……她会被惯死的~!

而且,儿子性别莫名其妙的转换,使得他原本准备给儿子铺的路都得全部推倒重建了。

师傅啊师傅啊师傅啊师傅啊,弟子差点被你坑死了坑死了坑死了坑死了坑死了啊~!

第29章傻爸爸撞墙记

书房里,白希景双手捂着脑袋趴在书桌上装死,他双眼呆滞无神,脸颊惨白毫无血色,嘴里却在神经质的碎碎念着什么,他像个弥留之际的病人在进行着最后的苟延残喘,周身气压低得堪比珠穆朗玛峰,寒风刺骨,空气稀薄,一团名为“怨念”的乌云笼罩头顶,电闪雷鸣中下着瓢泼的倾盆冰雨。

白希景觉得自己过去三十年全都白活了,竟然会蠢到连男女都分不清,这绝对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败笔最浓的污点,如果情况允许,他真的很想去死一死。

其实,就私心里来说,孩子是男是女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现在又不是封建时期的古代,需要儿子来传宗接代养老送终,女儿娇贵,反而比儿子更受爸爸们的欢迎。

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在女儿面前裸|奔……白希景头顶的乌云又浓重了几分。

说到底,这其实是个误区,白希景接到住持师傅的委托,便一口答应下来,他甚至木有想过要问一句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他之前还一直觉得很奇怪,菩提寺并不是没有从小养大的和尚,每一个都被住持方丈教养得很好,皆是一心向佛不贪红尘,住持方丈当然毫无例外的为他们烫了戒疤。

可是为什么惟独只有小净尘被要求下山去,还明其名曰:不入红尘,如何能看破红尘!

如今想来,恐怕最大的问题就在小净尘的性别上……话说谁特么的能想到满是男人的和尚庙里能长出个五岁的女童啊掀桌~!!

小家伙再过两年就到了能分得清性别是非的年龄,如果不提前将她送下山,很可能整个菩提寺都会乱。

不过想到住持师傅能瞒住全寺的人,将一个小女婴养大到五岁半,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和心血,白希景无论如何都没法怪罪住持师傅没把话说清楚。

白希景深深陷入无尽的懊恼和忏悔中,为毛一碰上小净尘,他所有的冷静理智犀利就都变成浮云了呢?

叩——叩——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了白希景一跳,他霍然坐起身,浑身寒毛乍起,脊背挺得比标枪还直,一双凤眸瞠得老大,惊慌的神色清晰可见,他双手不自觉的握紧抵在桌面上,神情压抑着紧张,仿佛是看见猫儿巡逻从自家洞口走过的小老鼠。

“谁??”草木皆兵得声音都有点变了。

“爸爸,是我。”

小净尘奶声奶气的童音里带着一种天然的柔糯和无辜,白希景神经瞬间绷成弓弦状,紧张得声音都有些不可察觉的颤抖,“……我在工作。”

这是白希景第一次表现出这么强硬的抗拒,小净尘不禁有些无措,愣了愣,才弱弱的道,“爸爸,你在生气么??”

“……”白希景不由得捂脸,脑门顶着桌沿,撞墙的冲动不停的折磨着他的理智——儿子,咱能不这么“心机深沉”么,卖萌可耻啊——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爸爸??”

白希景狠狠抹了把脸,脸上带着咬牙切齿的凶狠,与心中被小家伙软软童音勾起的拧巴拧巴的心疼做着顽强的斗争,可他的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温和,甚至还带着面对“儿子”时所没有的轻柔,“我没有生气,只是工作有点多,你先去睡觉吧,晚安!”

“……晚安。”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白希景浑身脱力的倒在书桌上,背上凉飕飕的布满冷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