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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水滑的皮毛,手掌甚至能感觉到掌下健硕肌rou的收缩。记得赵仕杰曾经对我说过,若然不是在这乱世之中受身份所限,他定会放下一切,在塞外买下一片牧场,与心爱之人一起,以养马牧马为生。那是看见他眼中的光芒,我未能将那句已到了嘴边的话倾吐出来。若然你真想,这世上多的是远离尘嚣的土地,身份或是乱世,不过是逃避的一个借口而已。真正走过演武场上的感觉,和我心中早就预演过的还是不同,不过第一天是文试,紧张感比起武试来说,多少还是有所欠缺。拿起笔之后才发现问题的所在,刚听得要求是以自己兵器为题,写一篇“论”,而我使枪,写的自然是“枪论”。关于这些,赵仕杰之前已经要求我学到,我可说是胸有成竹,可我们都没有注意到最关键的问题——我使用的文字俨然和这里的文字大相径庭,这成型的文章,也只能停留在“成竹在胸”的层面而已。三位考官都是沈道文提前带我拜访过的,见过他们对沈道文那阿揖奉承的嘴脸,现下他们身着官服故作严肃的样子在我眼中不过只是个笑话而已。抬头观望,四下的人都在埋头苦思眉头紧锁,或者好不容易写下几行,又抬笔涂去。只有东南角的一人称得上是运笔如飞,这人虽然长相与英俊完全不相干,但轮廓却分外清晰,身上甚至有种难于靠近的煞气,让人无法忽视。可惜在此重重黑幕之下,此人再有才华抱负,与居上位者心愿相悖,便不能够梦寐以求。我叹一口气,又转头集中注意在自己那空白的试卷之上。说起来,我不过仅会我自己名字的写法,所以直到最后,卷面上也只有“杨凡”二字。沈道文试后听我述说,反而喜笑颜开,他拍着我的肩头笑道:“世子不必担心,如此一来甚好,到时我自然会找人代你写过。若你真写了什么,反而难办。”我微笑谢过,他便又回去演武场上——沈道文是武试考官之一,如此一来,若要暗地里助我,可谓易如反掌。留在这里也是无事,反正取得这武状元在他们的超作之下已是瓮中捉鳖,不若乘这个闲暇去找沈逸风一趟——我已经三天未见过他,按理说他较所有人更担心我的处境,在这关键之时他又能做什么旁的事情。自顾自己低头思索,我还未走出几步便撞到一个人,定睛一看,居然是我在考场留意过的那个男子。他若有所思的望着我,深黑的眼瞳中看不出情绪。虽不知道他听到多少,但我和沈道文之间的对话,他多多少少定然有所了解。知道自己寒窗十年也比不过以身居高位者为后台而禀赋一般之人,我以为他一定会愤怒。然而他只是微微一笑,道:“原来是这样一回事么?”这句话语气上虽然未包涵明显的情绪,我却感到其中深深的鄙夷。但这又与我何干?我毫不停顿从他身边走过,过了这几日,这个人自然没有机会再见。不过进住沈家牧场附近的别馆几日,再次回到沈府,我几乎要怀疑我是不是到错了地方,这里到处张灯结彩,竟是要办喜事的样子。沈道文几房夫人如花似玉,若是纳小,不会有如此排场,那么这喜事的主人公,自是不言而喻。我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怪不得他自回来就患得患失,常常看着我,张口却什么也不说。怪不得赵仕杰和我谈起沈逸风常有叹息。原来他回来,居然马上要成亲。我苦笑着倚向身旁的枫树,若然我今日不来找你,你还想要瞒我到几时,逸风?沈逸风若选择和我一起离开,便是不孝不义,如果他心中有这种念头,他自然事先知会我他要结婚的事实,而不是直到此刻仍然隐瞒。我已经习惯失去,说是逃避也罢冷漠也好,片刻之后我习惯性转身就走。我几乎已经忘记目前最紧要的事情,是怎样在这世上活下去。和沈逸风在一起,权衡之下,只能是弊大于利。第四十八章第二天的骑射,较别人而言也算是位居前矛,不过真正厉害的还是之前遇到那个家伙,他连射三箭不仅正中红心,居然还从同一个孔中穿过,这种百步穿杨的能力,当即让在场众武生都大吃一惊。不知道是否我的错觉,今天他收敛了自己的气势,只是从我身边走过只是,颇有深意的瞥了我一眼。将视线从他的背影中收回,我无意中瞟盗看台上的沈道文,只见他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这种具有威胁性的人物的存在,应该已经在意料之中,不过怎样处理,就是他们的事情。毕竟世子不用为这些“杂事”分神才是正道。沈逸风的事情,我今天也旁敲侧击从沈道文口中得知,他要娶的女子,是当朝五王爷的女儿,皇上最宠爱的一位郡主,不久前更是被封为清月公主。沈逸风若是娶了她,沈家的势力自然是更上一层。比试结束之后,我并未依照平时一般回到沈家别馆,只慢慢踱步,不知不觉到天汾的一家酒楼。这里是极为偏僻的地方,酒馆的陈设也很简陋,包着头巾撸起袖子的老板娘正同一桌脚夫划拳喝酒,周遭买酒吃饭的,也多是出卖体力的人们。即使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廉价的酒菜气味,只能以浑浊形容,但我踏进这里,才觉得自己重新能够自由呼吸。刚才甩掉沈道文派来跟踪我的人,确实不太容易。选了二楼靠窗的坐位,我点了一壶酒和几样小菜,听着周围的喧哗,这样独酌,似乎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酒进入咽喉,是呛人的辣,然后顺着食道一路燃烧,肚子里像是点了一把火,这样的刺激又冲上鼻腔,我不住的咳嗽,眼泪都被它刺激的流了出来。“你是否有什么烦心事?”一个人在我对面落座,我定睛一看,原来还是那家伙。我自顾自饮下手中的残酒,未接下话头。他夺过我手中的酒壶,自顾自斟了一杯,无视我的漠然:“这酒太烈,若第一次就猛灌难免同你一般,还是慢慢喝的好。”他倒是不客气,若是心情好,这样的人才我亦愿意主动与之结交,但此时此刻心境不同,我对他的搭讪并无好感。且也不排除他是知道我背景不凡,来做些趋炎附势的事。我冷冷望着他不置一词。此间果然没有一处是真正清静的所在。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就此离开,留下这家伙付这一桌酒菜的银子,他却抢先道:“既然有缘在此重逢,这桌酒就算在我头上好了。”他倒想的便宜……不过也就如此罢。我不想和眼前的家伙纠缠,顺势起身道:“既然如此,在下还有些事情,就不打搅兄台雅兴了。”谁料还没有走出两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