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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重点啦!”“你瞎cao什么心,没看阿霁都默许了么!”“……啊,也是,可今晚要怎么睡觉?宸星倒是去约于洛吃夜宵了不用回来受罪,咱们呢?!”肖然思忖半晌,也没和祁白打招呼,果断搂着自家媳妇的肩膀打开了大门:“走,去宾馆凑合一宿!”……不好意思了阿霁,别怪兄弟不讲义气。夜短暂,夜漫长,你好自为之。祁白折腾了一宿,楚霁也失眠了一宿,直到凌晨才勉强睡着,结果醒来才发现,始作俑者已经不见了。临走时居然也不知道打个招呼。楚霁站在空荡荡的客厅,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情绪。自己还从来没这么迁就过谁,尽管祁白欠抽得厉害。这说明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愿意细想。生平第一次,对某个人无所适从。……然而,此刻坐在教室里的祁白却在分外清闲地创作新歌。手机在书桌内振动起来,他低头查看,见屏幕上显示着李菲儿的信息:今天中午陪我去那家新开的披萨店吧。他微微皱眉,思忖片刻,却还是回了一条“好”。怎么总觉得这个所谓的恋爱像是在机械地完成任务呢?啊……其实本来也是完成任务,只不过现在觉得李菲儿越来越烦了而已。既来之则安之,与其想那么多没用的,还是继续耗下去吧,一直等到楚霁腻烦的那一天。估计那一天也不远了吧?毕竟只是一个矫情而做作的女人,楚霁犯不着费那么多耐心来坚持,何况他也不是真喜欢李菲儿。想到这里,他抓抓头发,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未完成的歌词之上。管那么多干嘛,做好眼前的事情最重要。中午,七号街的Sunny披萨店。李菲儿一刀一刀切着熏rou披萨,不时抬头瞥一眼祁白,后者一如既往地漫不经心,只是自顾自地拿薯条蘸着番茄酱。“喂,小白。”“啊。”“昨天的事儿,对不起啊……”祁白纳闷地看她:“怎么就对不起了?”“我……那个,丢下你自己走了。”难得的低姿态。“哦,这有什么的,就算当时你跟出去也做不了什么啊。”祁白回答得理所当然,“难不成你还打算替我教训楚霁么?”李菲儿很尴尬:“那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没有。”“真的?这不像他风格啊!”“你很清楚他是什么风格吗?”祁白不紧不慢给自己倒了杯果茶,“也许昨天正赶上他心情好呢。”“……”李菲儿迟疑地小声嘀咕,“我总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楚霁应该是还没有打算放弃我,你说他现在这么平静,会不会是在酝酿更大的阴谋啊?”祁白顿时被呛着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身后突兀传来熟悉的清冷男声。“我是在酝酿更大的阴谋,不过很可惜,不是对你。”李菲儿惊异地回过头,祁白也下意识抬眼望去。楚霁插着口袋站在不远处,见二人看过来,慢悠悠踱到了桌前。他盯着李菲儿美艳的脸研究了半晌,终是缓缓点头:“C大校花,也不过如此。”李菲儿愕然。“放心吧,我的耐心不多,所以现在不打算再挂着追你的名号玩游戏了。”楚霁用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一字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姿态,“另外,以后不准再拿祁白当幌子在校园里晃来晃去,我嫌碍眼。”我嫌碍眼。“……也就是说……”“也就是说,现在,立刻,你可以消失了。”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下了逐客令,云淡风轻。那个关于是否会谈恋爱的赌约,其实并不重要,李菲儿,我之所以会同意放弃你,不过是因为,我发现了更有趣的人。祁白终于自由了。再没人时时刻刻缠着他在他耳边碎碎念,他彻底摆脱了无谓的束缚,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比如说去买新吉他,再比如说去酒吧听那里的驻场乐队唱歌。当然,这一切都还要建立在楚霁不在场的情况下,因为尽管最近后者不整蛊他了,却换了一种更加匪夷所思的方式和他交流——譬如经常在吃饭时间突然出现并坐在他的身侧,或是在他放学的时候无声无息塞给他一盒胃药,再或者于远处指使手下把和他搭讪的女生支走……神出鬼没,行踪不定。祁白想着,这一切都和那天楚霁和李菲儿的摊牌分不开,可是为什么呢?既然都不乐意再追校花了,何必再来折腾自己,吃饱了撑的么!无法可想。……这天晚上,祁白花了很长时间准备,变装戴口罩,像个防人偷拍的明星一样,溜出了宿舍大门。上天保佑,不要再让他看见那个消息灵通阴魂不散的楚霁了,他只是去赴个约而已。赴于洛的约。至于他和于洛是怎么认识的,说来话长,那么简要概括呢,就是因为那天两人无意中在一家小酒吧邂逅了,并同时认出了对方,他知道于洛是Demon主唱,于洛知道他是上次大闹“逆时空”的小男生,俩人一见如故,还坐在角落的座位聊了很久,颇觉投缘,便一直联系着。于是这天,于洛发短信约他去老地方喝酒,祁白欣然应允。多个朋友总是好的,何况还是志同道合的朋友。计程车在“闪电”酒吧的门口停了下来,祁白付过车钱,脚步轻快地向里面走去。于洛已经在老位置等他了。“嘿,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没事儿,我也是刚到。”于洛打量着他的装扮,有些好笑,“你怎么穿成这样子?大夏天的,戴什么口罩啊?”“嗨,别提了,为了躲人。”“躲人?”于洛想了想,恍然道,“难不成是楚霁?”祁白好奇道:“你认得他?”“我不认得他,但我认得尹宸星。”“啊哦,尹宸星。”于洛笑道:“尹宸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我和他没什么交集。”祁白未置可否,“但楚霁的确是个奇怪的人。”“哦?何以见得?”“感觉出来的呗!原来怪我和他抢女人也就罢了,现在事情都结束了,依然变着法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