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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和白肴对视了一下,白肴立刻别过头,表示自己不想装救世主。于是路又看向长老。长老默默的挪向银狼的方向。路:“……”很好,你们这群家伙!路无奈的暗自叹了口气,然后一本正经的挺起胸膛,指了指声音传来的方向,“各位!凌汛来袭,很有可能会淹没部落附近,即是不破坏我们现在的居住地,也会破坏土地,导致食物进一步匮乏。”听到他这么说,许多人脸上都露出害怕的表情来。他们并不是没有经历过食物匮乏的日子,或者更准确的来说,缺衣少食的冬天才是常态。这些年即使是相对资源丰富的夏秋季,食物也一直在减少。但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尤其是在度过了一个这么温暖饱足的冬天之后,没有人想再回到那种缩衣节食的日子了。见众人已经都有所动摇,路继续道:“现在,你们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和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有个少年喊到:“离开?神山惩罚我们怎么办?”路淡淡的扫了那个少年一眼,“神赐的力量可以让你们免除神山的惩罚。”他这么一说,人群里立刻炸开了锅。免于神山的惩罚?听起来是那样的让人动心,却也同时那样的让人感到害怕。那厢白肴和泥沙他们已经基本上把要带走的东西都装好放在了车上,最珍贵也最不好携带的复原矿和能量石都早早被白肴塞进了空间里。路不再废话,“时间不等人,愿意和我们走的人,立刻收拾东西,向南出发!不愿意走的人,随便你们。”乌纳早前联系过的人,或多或少都有愿意他们离开的意愿,此刻一听到路的说法,纷纷立刻行动了起来。也有些人犹豫不决游移不定,但谁都无心再去管这些人了。按照白肴之前说过的,他们已经仁至义尽,不相信的人,生死有命吧。银狼仰天长啸了一声,催促着众人赶快出发。野兽的直觉告诉它,那轰隆隆的声音十分危险。体型巨大而毛色华美的银狼有些焦躁不安,但察觉到部落民们投注在它身上敬畏又欣赏的目光,银狼还是忍不住有些小小得意。啪!白肴一巴掌落在银狼的屁股上,“别得意忘形,别蹦蹦跳跳,要是车上的东西摔了,你就再也别想有rou干了。”银狼:“汪!呜呜呜!”委屈巴巴!原始人的行李都很少,有些走得匆忙的甚至就直接拿兽皮毯子裹上几颗存贮的土豆。直到众人离开,巨岩也没能起身,大家都以为是路把他摔的太惨,其实白肴知道——这个小心眼的男人一直让空气压着巨岩起不了身。啧啧啧,报复心真重啊!离开居住地一段距离后,白肴暗自清点了人数,才发现竟然有二十七人跟着他们离开了,这已经超过了部落一半的人数,着实让白肴有些没想到。考虑到凌汛沿着河道而行,白肴他们选择了与河道垂直的南方行进,这也可以最大程度的规避可能遇到的危险。然而走出半天距离后,众人却都看见前方的平原上,似乎是点着篝火,一缕青烟正缓缓上升。路皱眉,对身后摆摆手,示意众人停下脚步,隐藏起来。白肴也皱着眉头,前面有人?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缩我不会断章。。。让人看着没有期待感_(:з」∠)_不知道怎么改进才好,学习ing☆、竟然是你们大部队原地驻扎,路带着银狼轻装上路,准备去前面冒出烟气的地方探探情况。沙正好组织一下仓促跟出来的部落民,将早先备好多出来的背包分发给他们。很多部落民对此都十分感激。除了部分乌纳之前就接触过的人,也有些部落民是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做下决定。本能驱使着他们做出了这个选择,但其实在那种情况下,几乎没有人有机会去考虑这样做的后果。巨岩嚣张又跋扈,虽然这个冬天都沉浸在自己的温柔乡里,但都是一个部落的,巨岩为人到底如何,大家多多少少都是心里有数的。路平日里在部落的存在感并不高,但大家都知道叶很好,兴许路也会很好吧?就是那一瞬间,这个略过大脑的想法促使他们做出了判断。现在,拿到了精巧的双肩背包的众人,心里都十分欣慰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就在他们各自收拾自己东西的时候,路和银狼已经借着沿路石块和灌木,悄悄隐匿身形,往那边摸索过去。烟是从一小堆篝火上冒出来的,两个人正围着那篝火坐着,用树枝串了一只鸡在上面烤着。烤rou的香味飘散开来,虽然没有白肴加了那什么叫做“孜然”的东西烤出来的香,但这香味,已经足够让银狼忍不住的摇尾巴了。路看了一眼没有骨气的搭档,拍了拍它的大屁股。银狼没敢叫出声,在嗓子里呜咽了两声,把不满的哼唧吞了下去。一人一狼躲在一从灌木后面,透过有些稀疏的灌木向那团篝火的地方看去。两个成年男子背对他们坐着,其中一个道:“你确定这个方向是对的吗?我们已经在外面瞎转悠多久了?搞不好本来离部落不是很远,现在都变得很远了……”听着这个声音,路的眉头皱了起来。为什么这个声音他觉得似乎有些耳熟?然而还没等路仔细琢磨为什么觉得这个声音耳熟,另一个回答的声音便把他震在当场。那人说:“不然你指个正确的方向。”只是一瞬间,路就激动的刷一下站了起来。同一时刻,听到身后灌木动静的那两人也是一个翻身暴起,抄起手边的武器就准备向路的方向砸过来——“哥!”所有的动作都被这一声呼喊定在原地。路与叶对视,两人的目光都从不可思议转变为欣喜——“你怎么会在这里?!”银狼在旁白歪着大脑袋卖萌。与路对视的青年,正是叶无疑,而叶旁边的这家伙……怪不得路也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耳熟,这不是乌纳的哥哥乌尔吗?路一时之间只觉得心情复杂,三人围坐在篝火边交谈,银狼则被打发回去给白肴汇报消息。“所以,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乌尔和叶对视一眼露出复杂神色,然后向路讲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叶的坠崖,应该是巨岩算计的后果没错。叶滑下去的时候,的确是感受到了脚下泥土有松动,似乎是被人刻意处理过。而乌尔——“我去那里想看看叶是怎么掉下来的,然后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