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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容颜突然之间炫目非常,让人移不开视线。这张清秀的脸,怎么也没有想到如此魅人的一面。那笑容,竟然在一瞬间魅惑了大家的心。这个?吉瑞国使者愣住了。因为探子一个个被抓,他知道留在皇城已是不安全了,所以想急着回去从长计议,所以自己动手写了书信,然后盖上玉玺,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还有后招。是的。连只鸟儿也飞不进的地方,送信的人又是如何进来的?不管怎么说,这次的事情,他们是有理说不清了。该死的。吉瑞国使者气的脸色铁青。他愤怒的看着戒色,谁说摩律国帝皇在还是皇子的时候是个傻子的?他一定砍了那个人的脑袋。“陛下。”脸色再不好,心里再气,说话还是非常礼貌的,“信下盖的是我国的玉玺,什么都可以有假,难道玉玺也能伪造吗?”“使者。”戒色也回以温柔的语气,“为了两国的友谊,这件事朕会派人去吉瑞国问个究竟,到时候请吉瑞国的人来相认,如果真是如此,朕一定放了使者。所以,朕仿效贵国,请使者安心在这里作客。贵国如何招待我六哥,朕会拿出双倍的热情来。”“你……”吉瑞国使者握拳,如果不是自己没有优势,他恨不得上去单手拧下这人的脑袋。“那就有劳陛下了。”吉瑞国使者又被送回了使馆里,不同于之前,现在前后有三重御林军看守,名誉上是作客,其实跟六皇子一样,是被变相的囚禁了。而领兵的人,是四皇子,他亲自看管。八皇子要了个副职,他正在气头上,吉瑞国使者有的折磨了。而另一方面,戒色拿着书信和皇甫风所在御书房里。“三哥,你说这信他们是怎么送进来的?难道我们守门的侍卫里有他们的眼线?”戒色想不通。不过好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吉瑞国使者给压下了。“这简单。”皇甫风看着戒色挤破头也想不出法子来,干脆勾了勾手指。戒色欢喜的上前,不过在距离皇甫风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双手抱住自己,戒备的盯着皇甫风。皇甫风挑眉,以往这小家伙不是很热情的扑进他的怀里吗?怎么这次像个小媳妇似的,还怕他非礼。“过来。”戒色摇摇头:“你是不是想把我怎么样?”皇甫风轻笑:“怎么,天佑想立贞节牌坊?”瞧他那样子,还真的是像。“我不立牌坊也是贞洁的。”戒色哼道。“那怎么不过来,还怕我怎么你?”真是的,如今这节骨眼上,他好歹也懂分寸,只有这思想色色的小和尚才会想到那个地方去。“我不怕你怎么我。”戒色撅起嘴儿,“只是这几天屁屁有点痛,上大号的时候特别痛,我怀疑里面长东西了。”戒色很倒霉。哦?皇甫风起身,把戒色捞进怀里,然后剥下他的裤子:“我瞧瞧。”外裤和里裤,全都剥下了。因为没关房门,崔浪刚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瞧见了这一幕。“啊……”光天化日之下,毫无遮挡,他忍不住叫了一声。还没有迎上皇甫风的眼光,他赶忙退出,把门给关上,同时轻声道,“王爷,下次请记得关门。”真是的,这不是刺激他这个太监吗?崔浪摸了摸鼻孔,没有流鼻血。守在门口的影一白了他一眼。其实他一直很纳闷,崔浪这个有些神经质的人,那个一本正经的徐总管是怎么教出来的。而且嘛,他不是就守在门口吗?如果真是在干什么,他会没听见吗?会不阻止他进去吗?影一唉声叹气。这年头,人人都向往来皇宫打工,却不知,他日日想去外面逍遥。这皇宫,太正经的人,是无法生存的。御书房内戒色趴在皇甫风腿上,忍不住问:“怎么样,瞧见什么了吗?”皇甫风掰开戒色的屁屁,手情不自禁的捏了捏他屁屁上的rou,这家伙细皮嫩rou的,不知道怎么保养的。“不要捏了,是天生丽质,加后期素菜吃出来的。”每天食素菜也是美容的一大学问,只是这些古代人不会明白的,他们还以为只有没钱的人才每天素菜呢,岂不知在现代,素菜比鲜rou还贵。哎,人比人,气死人。“长了一个rou球。”皇甫风一本正经的道。“rou球?”戒色想了想,脑袋哄的一声响,“痔疮?”“这个?通俗一点的说话,应该是痔疮。”皇甫风闻着,忍不住挨了一下,“疼吗?”“一点点。”戒色老实道。“难怪上几次做的时候,觉得天佑的屁屁又夹的紧了,更窒息了,原来是这痔疮的缘故。”皇甫风若有所思,“如果痔疮再大点就好了,这样进入的时候会更爽。”戒色一听,两眼花了,差点晕倒。他从皇甫风腿上跳起来,三两下把自己的裤子穿上:“你说什么呢,我以前都没有痔疮的,肯定是你那玩意儿不卫生,才把病毒给我,完蛋了完蛋了,我要洗澡,我要好好的把里面洗一下。”不卫生?皇甫风剑眉眯起:“天佑莫不是忘了,每次都是天佑主动勾引我的。我不卫生?”起身,步步逼近戒色。戒色吓得后退几步:“那,那以前的确没长的,自从跟你那个之后就长了。”“那又如何?”“在你之前我没有让别人进入过,你却进入过别人,一定是你那个被感染脏东西了,所以传染给我了。”戒色说的头头是道,就是指责皇甫风不好。“天佑的意思是……”突然,男人勾起唇角微笑了,“天佑吃醋了。”戒色双脸通红:“才不是呢。”他分明是在生气,在生气好不好。干什么这男人突然笑的那么贱啊。天命小皇帝第三卷第44章摄政王府的八卦皇甫风再次把戒色拉进怀里,接着低下头,亲了戒色的唇好一会儿,才愉悦的放开他。“只是小事情,让御医看看就好了。”戒色一拳头打在皇甫风的胸膛上,少年的手本就小,这拳头更是没有力道,打在皇甫风身上,就像是情人在撒娇一样。“不要不要不要,我是皇帝,让人知道就没面子了。”不过面子比起性命,当然还是性命重要的。“这简单。”皇甫风摸着他的头,“改天把御医叫出来,就说本王的一个朋友病了,让他看看,让人把天佑易下容,不就瞧不出相貌了吗?”就知道这个小家伙好面子,皇甫风早就帮他想好了对策。“咦?这么简单?”戒色叹气,这么简单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