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7
身是血,衣衫褴褛也不让开半分,把白逸尘数次想进来却无奈脱不开身。屋外响起一声鹰啼,清风撞碎窗户闯了进来,九个鹰头齐齐向着一众僵尸吐着火焰,飞鹰烈火熊熊烧起,一众僵尸立即被化成灰烬。强大的威压铺天盖地袭来,无数的僵尸在这威压之下齐齐抱头哀鸣缩成一团,云鸿从天而降,拔出血魔剑轻轻一挥,无数的僵尸瞬间被斩断了头颅。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发生了很多很搞笑的事情,我关走廊门的时候,门一下子掉了下来,关柜子门的时候柜门也掉了,omg,服了!从明天起我要和云鸿一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追妻之路(第一节)这就是大乘期修士的绝对实力,白逸尘这才知道先前云鸿之所以会放他们走完全是因为顾念宁楚文,不然他们是绝对走不了的。云鸿抬起手往林中的方向指去,清风长鸣一声往林中追去,林中传来接连不断的鹰啼,迅速烧起了熊熊烈火,一声尖锐的惨叫声响起,刚刚还气势汹汹说要把所有人便成僵尸的老头现在想必已经化成灰了。云鸿跨过脚下的尸体,急急忙忙地走进屋内,见宁楚文满身是血的坐在墙角处。看见了云鸿宁楚文沾满血污的脸上没有欢喜,没有痛恨有的只是漠然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过身去查看卫唐的病情。云鸿最害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大师兄对他没有爱,甚至连一丝恨也没有,他对他而言就像是路上经过的一个陌生人一般,他还比不上此时躺在稻草堆上的那个少年。宁楚文用袖子帮卫唐擦去脸上的血污,好不容易降下去的体温,因为这一场惊吓又升起来了。云鸿故作坚强胡乱擦了一把脸好似要擦去脸上的泪水,蹲在宁楚文的身边从怀中拿出一粒固元丹道:“大师兄,你受伤了把这颗药吃了你就好了。”宁楚文漠然道:“在下受的只是皮外伤,就不浪费魔尊的药了。”云鸿听了这冷情的话,心中酸楚不堪,尴尬地收回固元丹,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此时的他不再是一个修为强大的大乘期魔尊而是一个犯了错忐忑不安地接受师兄批评的孩子。白逸尘眼看着卫唐的体温又升了起来,心中十分焦急,只得拱手向云鸿拜道:“请魔尊赐药。”云鸿从随身的乾坤囊里拿出了一枚解药,道:“我把这枚解药给你,你能帮我做什么事?”宋月月气急败坏道:“白大哥你不要求他,明日我们就回重山城了,回去了我就能把卫唐治好。”白逸尘知道卫唐等不到那个时候了,若不现在得到解药吃下去,如此高的体温明日就算解了毒,人也糊涂了。卫唐是他从猃奴手中救下的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那日他带着鬼兵赶到时,这个孩子的家人已经全被猃奴杀了,猃奴把这孩子捆在木桩上,拿着火把烧这个孩子的脸,听他的惨叫声取乐,偏他小小年纪却强忍着不叫,惹怒了猃奴,举刀要杀他,白逸尘是从猃奴的刀下把这个孩子救下来的,因脸上的烧伤卫唐至今都不愿意取下面具,他怎忍心再让他痴傻一生。白逸尘道:“卫唐等不到那个时候了。”他撩起前摆俯身跪下叩头道:“请魔尊赐药,在下愿为魔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云鸿道:“只要你帮我劝说大师兄,让他心甘情愿的跟我回去,我便把解药给你。”白逸尘为难地看着宁楚文,他自知没有办法改变宁楚文的心意,也不愿意强迫宁楚文,可是如今卫唐的生死全都握在云鸿的手里……宁楚文忙起身扶起白逸尘道:“白道长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帮你也是应该的。”白逸尘愧疚道:“对不起,好不容易带你出来,如今却……”宁楚文道:“你不必说了,我都懂。”云鸿把解药递给白逸尘,白逸尘赶忙喂卫唐吃下,待到卫唐的体温降了,宁楚文站起身朝着众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院子里倒了一地的无头僵尸,血污横流、臭气逼人,几只秃鹫停在尸堆吃着腐尸,见有人走来,扇起翅膀飞到树枝上。清风从屋檐上飞了下来立在云鸿的肩上,云鸿轻轻抬了抬肩膀示意,清风立即飞到宁楚文的肩上,讨好地蹭着宁楚文的脸,代替自己的主人向宁楚文示好。宁楚文摸了摸清风的头让它安静下来。宁楚文漫无目的的在山林之中走着,心中十分烦躁不安,他不知道到底该如何面对云鸿,更不知道跟着他回去之后该如何面对他的妻子苏蓉蓉还有他的那一堆数也数不清以后还会越来越多的侍妾。一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僵尸突然扑向宁楚文的,云鸿上前一剑将僵尸斩成碎块,担忧道:“大师兄你没事吧”宁楚文道:“我没事,云鸿……”天空突然响起一声闷雷,乌云乍起挡住月光,云鸿道:“大师兄要下雨了,我们先找个山洞避雨吧。”他脱下身上的外袍遮在宁楚文的头上,两人一道往山下跑去。雨说下就下,豆大的雨滴,打在外袍上“噼啪”作响,不一会儿便把外袍浸湿了,还好在二人被淋成落汤鸡之前找到了一个山洞避雨。山洞十分狭小,二人只能紧紧挨着坐在一起,清风也飞了进来,扑楞着翅膀摆着身上的雨滴,云鸿立起身子挡在宁楚文的身前,为他挡住清风摆落的雨滴。云鸿道:“清风再这样你就出去,到树下呆着去。”清风委屈地叫了一声,收拢翅膀缩着脑袋,蹲在山洞里。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水顺着山路哗啦啦地往下流去,汇成一条条的小溪,树叶被雨水击打的“噼啪”作响,一道闪电劈开厚厚的乌云,一棵树在树林中倒下。云鸿在山洞中升起了篝火,借着篝火发出的光亮,云鸿看见宁楚文的脸上血污纵横十分狼狈,脸色也是惨白的,大师兄素来爱洁何时有如此狼狈过?云鸿抬起袖子帮宁楚文擦去脸上的雨水和血水,宁楚文连连后退靠在石壁上,云鸿只得颓然地放下手,看着宁楚文道:“大师兄,我知道我让你伤心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我先前犯的错。”云鸿的发丝被雨水浸湿,贴在面颊上,下摆也在一滴一滴的滴下雨水,刚刚在路上云鸿只顾得把外袍挡在宁楚文的头上,自己却被淋成了落汤鸡。宁楚文道:“不怪你,那种情况下你会恨我也是理所应当的我并不怪你。”云鸿好似抓住了希望一般紧紧地抓住宁楚文的衣摆道:“我就知道大师兄对我最好了。”宁楚文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把衣摆从云鸿手里抽了出来。云鸿尴尬地收回手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