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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讨厌打扫,在如此凌乱肮脏的环境下生活,也是难以忍受。当仇林乒乒乓乓地捡起地上的酒壶酒瓶酒桶的时候,靖凌宇又再次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感到了一丝不对劲,但是被酒精侵蚀了太久的大脑一时卡住了,想不起到底是哪里不对。受不了酒虫引诱,举起手边的酒壶,又是一阵猛灌。等仇林收拾好的时候,天已经黑得不见五指了。“难怪那个大娘不愿意帮个忙,打扫一下。”看着身前比自己还高的垃圾,无奈地笑笑。家里已经没水了,而仇林也累得不行了,索性不洗漱了,直接躺在破旧棉絮铺的床榻上,睡了过去。反正在以前出任务的时候,这种事也没少做。因为对新身体的不适应,劳累感倍增,没多久就睡了过去。以至于,他没有感觉到,在他睡着后,有人站在他的床边,过了许久才离去。当天空泛白,公鸡鸣叫的时候,仇林已经提着一桶水从村口的井边回来了,虽然他很想把那桶水装满了带回来,不过这个身体太过羸弱,木桶又太重,一桶水只有木桶的三分之一。当仇林第二次打水回来的时候,被村里的几个壮汉看到了,当即扛起了自家的比仇林手上大无数倍的木桶,帮仇林打来了满满一水缸。仇林看似感激地看了那壮汉一眼,心底却有些别扭,前世的自己是一个孤儿,无父无母,而21世纪人情冷淡,没有人愿意无缘无故地帮助一个陌生的小孩,所以自己才会被送去当了杀手。但是,当了杀手,自己却没有伤心悔恨过,就算是杀人赚钱,但至少,这是靠他自己得来的。看着眼前仍在慢慢晃荡的清水,紧了紧自己的拳头,决定从今天起开始锻炼自己。至于以后,除了那些杀人,自己还会什么?松开自己的拳头,舀了一盆水出来,端到房间的桌子上,本想拿昨天整理出来的一条白布进入里面的房间的,但是转念一想,却把它放在了木盆沿上。又转身去烧水,把油纸包着的兔rou撕下一块送进嘴里,看了眼一边的木门,吞下嚼碎的兔rou,摸了摸自己还是扁平的独自,看了眼只够一个成年人胃口的兔rou,熄了火,便转身出去了。自己明明还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难道还要自己照顾自己的父亲?虽然自己很想要照顾他,从第一眼开始。又晃晃悠悠走进当初的那座山上,等到了少有人烟,又并不是十分密集的区域的时候,仇林深吸了口气,开始绕着两个树干开始来回绕圈跑步——从最根本的体能开始练起。没跑到一分钟,就开始喘不上气了。仇林去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脚步。等仇林停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摔倒过两次了,磕破了左手手掌和两脚的膝盖,双腿重得已经没了知觉。而此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石屋内,当靖凌宇推开门,准备出去上工,顺便买酒的时候,看着桌上的水,油纸里的兔rou,和屋外土灶上的热水,目光依旧有些阴沉,却有了一丝细微难察的融化。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多多指教~~俄,关于此文的名字有意见的就尽管提出吧~~~就酱。。。最近更新不稳定啊。。><...22、【2】身份是个问题...当仇林回家的时候,看到被解决掉的兔rou和收拾好的桌面,有些开心。刚在小溪里面洗了澡的仇林放下手里破布包着的一大把野果,看了眼木门,就坐了下来,准备好好休息一下。靖凌宇却是从外面回来了,其中手里还拿了一只已经处理好的公鸡。看着白嫩嫩的鸡rou,仇林愣了一下。靖凌宇举起另一只手上的酒壶,灌了自己一大口,状是无意地看了仇林一眼,又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把鸡rou往桌上仇林放着的茶杯一放,便回了房间,继续喝酒。看着在茶杯上继续晃晃悠悠却没有碰到桌面的公鸡,仇林有些惊奇,越发觉得这个身体的父亲身份不一般。仇林继续瞪着那只白嫩嫩的公鸡,暗想,这个父亲不会是让自己把它给料理了吧?他还只是5岁的小孩!愤愤地,抓着公鸡腿,将之倒提了起来,想着前世,自己做过什么和公鸡有关的菜。想来想去,就没想出什么简单方便美味的菜式,最后认命地到院子里面烧上柴火,将公鸡用干净的木棒穿过,支在火上烧烤着。等鸡rou已经金黄,散发着诱人rou香的时候,靖凌宇便从房间走了出来,看着火上的公鸡,不发一言。仇林见此,虽有些莫名,但更多地是一种更加莫名地愉悦感。对自己瞥瞥嘴,将视线又放到了鸡rou上。刚把烤好的鸡rou取了下来,就感觉到那股视线的更加明显。勾勾嘴角,问道:“父亲要吃吗?”靖凌宇愣了愣,转身回了房间。——这叫别扭吗?仇林暗自挠头,看着木棒上的鸡rou,认命地走进石屋,将rou放在一个木碗里,走到的左侧的一个幕布里,找到已经有些生锈的刀具,对着上面橘黑的锈迹叹了口气。当回到外面,准备直接用手撕开鸡rou的时候,发现原本放在木碗里的整鸡已经只剩下了一半。那整齐的切痕,让仇林愣了愣。越发觉得自己父亲的不一般,且不说切痕的整齐度,光是从中间切开,却没发出任何响声,让习惯一直关注周围环境的仇林察觉,也足以令他关注了。但是,这一世,仇林不想和杀手这个职业扯上关系了,毕竟这是将脑袋系在腰间的活路。而自己父亲身份不一般,却躲在这个穷乡僻壤,一定隐瞒着什么事。想着这一切的仇林,强制地无视掉了,心里对自己在意靖凌宇的原因,只是固执认为自己只是在为自己未来的生活担忧。思考完了,看了眼眼前的半只鸡rou,摸摸饿瘪的肚皮,舔舔上唇,没有形象地将rou抱着啃了起来。一边啃着一边想着那把生锈的刀具,以前这个家里就没用过刀具?琢磨这是不是该让这身体的父亲去他工作的铁铺弄把菜刀回来,说道这个,自己是不是也要去弄把冷兵器?胡思乱想间,小孩的肚子已经被填饱了,看着还剩下的鸡rou,琢磨着够自己明早的了,至于靖凌宇,毕竟他是大人。随着休息时间的增长,疲惫感也渐渐加重,头一放在枕头上,就昏睡了过去。第二天,仇林老早就起床,浑身上下酸痛得不属于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