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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该做的事,难道只有“春困”了吗?!(那你还想要有什么=.,=)3232、杀楼·脚铐·寒意...但是,真到了四大门派使者到达的时候,靖林是很失望的。因为,来的四个人职位不高不低,没有一个是门主,大多是左右护法的样子。带着自己门主的口谕或者是帛书之类的东西。而且五人讨论的是有关武林的正事,靖林这种刚束发的少年是没资格旁听的,而靖凌宇,不论怎么说,以前的血欲楼也令不少人还认识他。保险起见,靖凌宇和靖林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打算过两天就告别前往下一处。而那五人本就只是传达自己上面人的意思,所以第二天吃了午饭就带着阳钰剑的回执回去了。而就在他们离去之后,阳钰剑有些疲惫地走到了靖凌宇的房间内。“靖兄,虽然我知道,这件事不应该问。但是,我实在是没有门路了。”布满了血丝的双眼看着靖凌宇,完全没了之前的气质。靖凌宇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阳钰剑。阳钰剑挣扎了一会儿,眼神乱瞥了一眼,确定没了小祖宗的身影,立即问道:“杀楼最近到底怎么了?杨焰那女人虽然性格跋扈泼辣,但是做事一向有着自己的分寸。可是为何最近得罪了这么多的人?以往那些门派对这些杀手组织哪个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昨天四个门主居然都有提及此事。太怪了!”靖凌宇盯着阳钰剑的双眼,深邃的双眸似要看出点什么。让阳钰剑浑身寒毛倒立。“怎,怎么了……我知道这个问题让你不舒服,但是,你就不要想他是杀楼,就想他什么都不是,靖兄,你帮我想想吧!”阳钰剑哆哆嗦嗦地说道。靖凌宇收回了目光:“明天离开。”“喂!靖凌宇!你!哼,慢走!”阳钰剑红着双眼,慢慢飘了出去。靖凌宇看着身前翻着涟漪的酒液,命令道:“查!!”靖凌宇也觉得很不对劲,不久前才刚想起以前的事情,才升起对靖林的不信任,这下,这股怀疑的情绪快要挤爆了他的内心。希望靖林没有什么异常,如果,煞血能查出什么。靖凌宇一边想着,感受着内心深处的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是,他相信自己属下。所以,靖凌宇决定压抑下这种令他不适的感觉。靖林听完煞血的话愣了愣,才说:“到了下一站,就让紫燕把杀楼易主的事告诉爹爹吧。”希望到时候,凌宇不要生气啊。靖林在心里默默祈祷。煞血看了眼继续盯着奇怪的图案发呆的靖林,带着不赞同,却又不得不做的心情离开了。翌日,靖凌宇五人重新出发。吴甄坐在车里睡得昏天暗地,天知道在御剑阁的时候,天天担心阳越壑那色鬼会不会突然翻墙破门而入睡得一点都不踏实。现在呆在相对安全的马车上,吴甄也顾不得马车的上下起伏颠簸,沉入梦想。“开始调查了吗?”靖凌宇骑马走在最前面,此时放慢了速度,微微靠近煞血问道。“……是的。”煞血暗藏在黑巾下的嘴唇抿了抿回道。靖林瞥了眼俩人,便收回了目光,看着周围官道上的风景,一手持着缰绳,一手缓缓摩擦着腰侧的彦甚。也不想去想当靖凌宇知道某些事后的反应会是什么,自己有应该怎么对付了。他想只要一切都顺其自然就好,亦不想再欺骗靖凌宇了。靖林暗自琢磨,自己才十四岁,但是,距那臭老头给自己估计的时间不久了。真希望哪天快点到来。靖林色色地乱想,脑子里的东西真是……——不得不说,靖林思维很具有跳跃性。接下来,坐马车就坐了三天多,路上的山贼也不是没遇到过,只是,话还没喊出,不是被煞血抹了脖子,就是被荼下药,终生自理不能。对于这个明明说自己擅医的人时不时拿出一大把稀奇古怪的毒药,几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询问。靖林和煞血不用说,因为他们早就知道了。就算不知道,也会如靖凌宇和吴甄一样,不探求任何一个武林人士的隐私。这是江湖人最基本的自我保护的手段。荼也没想过要自我解释,所以,不知道的人都以为荼是一个高手,医理高手。而和这个医理高手有着牵连的靖林也知道,这样,只会增加靖凌宇对自己的怀疑于警惕。不过,这样更好。靖林在心里暗叹,这样,当所有事情都摊开的时候,至少还有一丝退路。快要到目的地了,靖凌宇五人在一个小城镇住了下来,明天清晨开始赶路。靖林和靖凌宇在一间房间里,靖凌宇看着把玩彦甚,这一路,他都没把彦甚从自己眼前挪开过。一副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你的脚铐呢?”靖凌宇低哑着嗓子问道。来了!靖林心下一紧,暗自叫到。算算日子,第一批情报该是到了。“脚铐……”靖林放下了彦甚,抬头看着靖凌宇的双眸,缓缓地回答,“解开了。”靖凌宇没想到他会直接回答,原以为他会支支吾吾一段时间。“怎么解开的?”继续问。“在‘杀楼’解开的。”也不算说谎。“什么时候?”杀楼?他回过杀楼?什么时候的事情?靖凌宇心底的寒意突然就涌了上来。“忘记了。”靖林看着泛着寒意的双眸,低着头,说,“爹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了?我好困,睡觉吧?”靖凌宇平复了一下心情,走到了靖林身旁。他也忘了靖林最后一天带着脚铐是什么时候了。原本靖林就将脚铐藏得很深,鲜少露出来,后来,就渐渐忘了它的存在。当突然想起时,才发现,这个东西许久都没有出现过了。躺在床上,俩人都有些难以入眠。最后,靖林一咬牙,翻身趴在靖凌宇胸口上,打起了呼噜。靖凌宇皱了皱眉,示意暗处的煞血盯着点,自己浅浅地进入了梦想。半夜,靖林被一阵燥热惊醒,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躺在了靖凌宇的臂弯——早就从胸口滑了下来。而自己手依旧压在靖凌宇的胸口上,而□一阵湿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