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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把你放在这儿太不安全了~”我干笑两声,一时又想不到任何理由来拒绝,便说:“那你让我准备两天吧。”肖潇前脚刚走,安敖后脚冲到我面前:“不准去!”“为什么?”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安敖。“不准去!”“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安敖逼上前:“因为我是你室友!”说完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却还死绷着个脸。“你酒没醒还是发烧了?”我好笑的去摸他的额头,被他甩开:“想死你就试试从这里搬走!”正在这节骨眼上,安敖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就炸:“喂!……什么!?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过来……”挂断电话,安敖眼里全是血丝,下命令:“我要去福建一趟,三五天就回,回来我希望你安安静静的待在这屋子里等着,懂吗!?”安敖是个白痴,本来我还不打算搬走的,可他让我发现再这么待下去,别说他了,连我也要崩溃的。于是我虽然婉言拒绝了肖潇的邀请,仍然在市区租了间别的靠近公司的公寓,乘着家里没人,搬了个人去楼空。“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jian~江湖豪杰~来相助!王朝和马汉在身边……”夜里十二点多,这首诡异的铃声从头到尾的发挥了一遍。我当然知道是安敖,放着没接,那铃声执着的响了七八遍,我只好抓起来。“喂。”“为什么不接电话?问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不想接。”“笔记本什么时候拿走?”我一呆,走的时候愣没找着笔记本电脑,想必是被人别有居心的藏起来了:“哦,笔记本。”“现在马上来拿走!”“现在?明天再过去吧。”“不行!现在马上拿走!”这什么人啊!幼稚!我烦透了,翻身套了条睡裤,直接跑到楼下打了个的,到小区门口时看见安敖抱着我的手提站在大门口,西装裤,夹克衫,手表领带齐活着,显然刚到家。我鼻头一酸,又马上忍住。妈呀,你别再逼我了,我已经糟透了。我下车离他只有几步远,自知心里有愧,走的慢吞吞的。他把电脑猛地往我怀里一塞:“你的神气劲怎么没了?!”我讨好的笑笑:“你别生气嘛。”“想要我不生气?马上回来!”我站着不说话。半天安敖长叹一声:“我开车送你回去。”我这才发现安敖从福建回来瞬间变成了有车一族,B开头的银色轿车缓缓的从这破烂小区的空地上开出来,我钻上车:“靖江公园那边。”然后就一言不发的掏出手机玩俄罗斯方块。“不是叫你不准搬走嘛吗?”“恩……”“王佳你变了你知道吗?你变得一点都不听话了!像个固执的老头子!”“恩……”安敖火大的劈手夺过我的手机,刷一下朝挡风玻璃一甩,弹了两下落在凹槽里。我瞪了他一眼,发现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前面的路。我便把头转过去对着窗外的风景。“和那女的……现在过得好吗?”安敖干巴巴的声音,弄得我心里一阵阵的钝痛。“好。”“多好?”“非常好。”“非常好是怎么个好法?”“你喜欢我啊?”安敖惊惶道:“什……什么?”“深夜叫别人出来,找茬,查户口,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喜欢你’,别做那种事情,叫我都不忍心跟你讲话了。”安敖张张嘴巴,吃鳖吃的都打嗝了。我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月光~照在我的手心上~是肖潇的铃声,我想要伸手接电话,安敖比我快一步,点了公放。“佳宝宝你睡了吗?”肖潇第一句话就让我穿邦,既然住在一起怎么还会问我有没有睡?我不敢去看安敖的表情,磕巴道:“快,快睡了,刷,刷牙呢。”安敖斜睥了我一眼,张扬起嘴角‘嘟嘟’按了两声喇叭。“咦?怎么有汽车喇叭的声音?”我狠狠瞪了安敖一眼:“没有,是我新买的气垫拖鞋。”安敖肩膀抖个不停。“这样啊,明天的约会你不要迟到喽,我们在白云山脚下汇合,到了给我打电话。”肖潇说这话的时候前面突然有辆车挤进来,安敖上来就忘了戴安全带,一刹车,人就往前冲。“小心!”我伸手一拉他肩膀,总算缓和了一点,但他脑袋还是在方向盘上一磕:“我cao!好痛,钻什么钻!”“谁叫你不做好安全措施!?”手机里一阵沉默:“……王佳,你那个室友也在你家?”我跟安敖相对看看,他的眼神弄得我更加慌乱,抢过手机:“啊……信号不太好,下次再说吧。”说完就愚蠢的挂断了电话,更加愚蠢的按了关机。安敖发现我关机:“干什么?”“什么干什么?”“干嘛不跟她说实话?说你跟我在一块。”“我会说的……”“可是你没说,好像我们有什么似的!”“我们没什么!”“那就告诉她!别让女人误会了!”我们两就又气嘟嘟的不说话,车子驶出了闹市区,眼见着离我的小区没几步路了,安敖突然把方向盘一转,朝着鬼影子没一个的河堤开过去。“干嘛?”我心里一阵紧张。“尿尿。”“不能忍一忍吗?”“不能。”安敖的良心车子停在一片小树林旁边,安敖当真钻出车朝林子深处冲过去。我远远瞧见林子里几个黑糊糊的人影迅速跟安敖凑到一处,当下心中一紧,某部三流影片的jian杀场面冲进大脑。今天我刺激得安敖有点厉害,这里黑灯瞎火的,他别崩溃了,做出什么人面兽心的事儿来。我轻手轻脚的摸出车,走到大路上,遥遥看见了自己家公寓,喜得象发现了新大陆,张牙舞爪的朝温暖的家冲过去。楼道上坐了一个人——肖潇。我脚步顿住,看见她将脑袋从蜷缩的双腿间抬起来,悠悠的看着我:“佳宝宝……”我心疼的跑上去将她搀扶起来:“你怎么来了?”肖潇嘴唇抿了两下,欲言又止。我心里明白,她多半是被那通电话烦的,便宽慰道:“我跟安敖没什么的,因为……今天晚上他们有个睡衣party,硬拉我去参加,我怕你会怪我尽跟这些人胡闹,才撒了谎。”肖潇半信半疑,正要说话,突然张大了嘴巴盯着我身后。我调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