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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我。”我决定再也不去温泉了,在那里泡几天完全不存在放松这样的说法,一趟行程回来,我整个人象被推土机撵过,浑身都疼得要死,某些人做事从来没有轻重,一高兴起来就又打又掐的,虽然事后会小心的给你按摩推拿,可我觉得那纯是为了下一次更凶猛的压榨。终于在拉了几天肚子,上厕所几乎变成一天大灾难的之后的某个雨夜,我对安敖提出了禁止‘那个’方案。“那个,是哪个?”这是安敖的第一反应。“就是……嘿休……”“那我哎呀好了。”我踢了他一脚:“就是zuoai!”他推着眼镜大咬笔头,困惑的看着我:“我不想做的。”“你放P……”“你老逼我。”“我哪有!?”“满脸写着,来糟蹋我吧,快来糟蹋我吧~”“我没有!”我终于动了真火,命令安敖收拾东西离开我的公寓,这个没安好心的就粘上来,说一些不要脸的话,抓着我的脸亲啊亲的,又是一堆更不要脸的话,毛手毛脚起来,我就晕晕糊糊的被带到床上,等反应过来,安敖裤带上的金属扣子已经在鱼缸里砸的‘邦’一声响。“叮咚叮咚……”我正夹着安敖的腰催促他快点用力,门铃一阵急响,接着老爸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小佳!快开门!”我慌乱的一脚将安敖踢下床,一边将他的衣服揉成一团塞进他怀里,一边四处找地要将他藏起来。对了,阳台!我一面叫门外的老爸等等,一面拽着安敖拉开阳台门小声警告:“你要是出声,我一辈子不理你!”没敢去看安敖的表情,我拉顺了衣服打开了大门。“怎么这么久?”老爸一脸狐疑。“睡着了。”我看见老爸一头一脸的水,才想起阳台不是封闭式的:“外面雨下得很大?”“恩,没带伞,到你这里来暖暖身子。”“你等等,我去找几件干净衣服,你在这里洗把澡再走吧。”我扭头进起居室,拿了几件自己平常换洗的衣服,一出来,看见老爸盯着我家的纸篓看,便顺着他的眼神瞧过去,顿时惊得三魂没了七魄。死安敖,用过的保险套乱丢是要害死我啊!?老爸坐下来点了一支烟,慢慢的吸,我不敢说话,默默放下衣服坐在他对面。“小佳你24岁了。”“恩。”“一个正常的24岁男人是需要女人的。”我心里一抖,只点头。“我知道你很爱肖潇。”“恩?”“可你等不了她那么久,既然你已经有了新的对象,就不要委屈了人家,带过来给爸爸看看,年内,就把这事给办了吧。”“什么事?”“结婚啊,还能有什么?”我脑子嗡嗡的响,只想让爸爸打消让我结婚的念头,便胡乱说道:“不是的,我想娶肖潇,那个套子……那个套子是我叫鸡用的……”话说出口便道不好。老爸似乎也非常吃惊:“叫鸡!?妓女很脏,还有很多病,你糊涂了!?怎么能做这种事!?”我心里怕的要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了。老爸见我这个样子,便长长叹气道:“好好的,找一个正经女人,能看见你成就家庭是老爸这辈子对你最大的希望了。”我无意识的点头,又摇头,最后又缓缓的点头。老爸无奈道:“如果真是非肖丫头不可,就不要在家里胡搞了,我一进来就闻到里面好大一股sao味……”我低垂着头,神经脆弱的颤抖。老爸又交待了几句,总算离开,我合上门就朝阳台跑,门一开,看见安敖裹着白衬衫光着腿缩在角落里,牙齿打颤,眼神冰寒。我心疼的搂着他进了屋里:“安敖……”他白衬衫透湿的贴在身上,印出里面麦色的肌肤,双唇发颤,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我把他搀到沙发上揉了近半个小时的手脚,才听他打开惨白的唇,吐道:“我的名字……有那么见不得人吗?”我定定的看着他渐渐深邃的眼瞳。安敖僵硬的扯动面部的肌rou:“从小到大……从小到大我去见我妈,去见老头子,都会被旁边的人一再警告,不准当众接触他们,那时候我还不懂事,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于是有一次,我妈唱完一场下来,我就凑过去跟她撒娇,我现在还能记得她那么陌生的假笑,摸着我的头问我:‘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我真的很想大喊,我叫安敖,叫安敖!不是路人甲乙丙丁,我是你儿子安敖!可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想要听我爱的人骄傲的念出我的名字,而不是摇尾乞怜,永远做她背后的阴影。”“那是我爸爸!我怎么说出口!?”我满腔的委屈:“我心里面亲情是排第一的!你只能排第二,第二你懂不懂,安敖!?”“……”安敖困惑的摆了摆头:“28年来,安敖只做第一不做第二。”“安敖,你太自私了!我什么都放手了,只有这个不行。”安敖不说话,嘴唇颤动。我狠心又道:“你要是不想做第二,大家就散伙!就分手!”安敖露出象孩子一样受伤的表情,慢慢的靠在我肩膀上:“我做……我做第二……你别走……”那发丝的味道,冰冷的耳朵带来的触觉,透过湿湿的衬衫从胸口传来的温暖,让我的心痛得要裂开。我欠他了,我又欠他了。我触到他的伤,撕裂他的伤,折磨他的伤。我利用他的对我的软弱与顺从,将他的尊严,他的潇洒,撵碎了一地。我们狼狈的彼此相拥,迫不及待的联成一体,动情的呻吟,放肆的挺动,铁杵一样的东西在我身体里面穿刺来去,酥麻的快感让我激烈的承欢,贱,真贱。男人爱上男人本来就是一件贱的不能再贱的事情,何况还爱的如此之深?感情远远超出负荷,像要爆炸,情欲狂乱中弓起身体,下身一阵紧缩,存着心逼着他射进来,他哑哑的吼了一声,突然拔出,低头拉着我的脸,我能看见他马眼张开,大量的阳精疾射而出,沾了满脸,我顿时有种被侮辱的感觉,心里难受的要死,不知不觉便趟出眼泪来:“你去死!你去死!不愿意就拉倒!拉倒!滚!滚!”他栗色的瞳孔稍稍收敛,长舌一伸,我脸上的白浊跟泪水便悉数落入他口中,我想要躲开,他右手一抬我的下巴,左手托住后脑,弯下腰,四唇相接。我紧紧的闭着嘴巴,不让他舌头进来。“甜的,好吃的。”他如此蛊惑。“放p……”舌头被撅走,一个怪怪的咸味冲入喉头,很想找个简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