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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挑了挑眉,带笑的双眼看着他,波澜不惊的语气充满了危险气息:“你是哪房的小太监,竟敢直呼朕的名讳?”秦朗吓了一跳,连忙跪伏在地,诚惶诚恐道:“奴才……奴才小秦子……”杯中酒被他的动作带了出来,半数洒在他的手背上。男人带着热气的手捉住他的手腕,殷红的舌头舔去他手背上的酒。而另一只手则挑起他的下巴,“大胆奴才,你可知罪?”“我……我……”秦朗一双眼睛里噙满了水雾,茫然失措地看着男人仍然似笑非笑的脸。“小秦子,你说朕该如何罚你?嗯?”“哗啦――”手腕被人猛地一带,秦朗从泉边落入男人guntang的怀里,他想挣扎,却被男人捏住了下巴。那瓶美人怀男人又倒了一杯,他一口喝下,那张让人能忘却呼吸的脸越凑越近。甘甜的液体被灌入口中。秦朗来不及吞咽,少许溢出口,滑过精致的下巴,顺着脖子往下流去。眼看着就要与泉水相融,却被男人的唇半路截住。“陆渊?”感受到男人温柔又略带急切的舔舐,那奇怪的感觉让秦朗忍不住惊呼出声。这声音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男人的动作一顿,突然粗暴将他推在泉壁上,不由得他反应过来便吻了上来,一手禁锢着他的腰,一手伸进衣袍里四处点火。片刻后,秦朗已是浑身赤.裸,他双手揽着男人脖子,一只脚露出水面腿也隐隐挂在男人的臂弯里,水下也不知是什么风景又是什么姿势。不一会儿,透过白色的薄纱,能看见温热的泉水中两具火热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一声一声细碎的呻.吟荡过水面,将水面上绮丽的画面搅碎。[叮,陆渊――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30。]秦朗早上起来,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偷偷摸摸进了厕所,洗内裤。唉,也不是他想这么羞涩,但小朗是个多么纯情的孩子,只以为做了个关于自己室友的春.梦,哪会想到那隔壁的室友有入梦的能力,专门在梦里和他玩了一把温泉py呢?但他在陆渊面前表演了没过一会儿的不敢直视、羞涩脸红以及淡淡心跳加速,没等到陆渊的调戏或若无其事,他那糟心的老爸就一个电话打来了。唉,该来的还是来了。秦朗只好收起所有的阳光,又变成了那个阴郁的少年。他捏着手机,听着电话里呵斥他马上回去的话,说不出任何反驳抗议的话来。他握了握拳,复又松开,哑声回了声“好。”早饭没来得及的秦朗带着有些空洞的表情在APP上叫了辆车,等到车门被关上时,他才发现陆渊也跟着他上了车,手里还拿了一瓶牛奶。“空着肚子不好。”陆渊的语气淡淡的,眼里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牛奶瓶带着温热的温度被男人递到了秦朗的手里,秦朗愣愣地看着他,手上感受到玻璃瓶的温暖,心里也仿佛被这瓶子的温度给烫了一下。那总是萦绕在他心里的寒冷也仿佛受惊一般,如水面上飘浮雾气,不知从哪忽然投下一束光,让它们猛然间消散去。只留下水面上的微波荡漾。“谢谢。”秦朗低声道谢,不自觉将瓶子握得更紧了些。从方家院到秦朗别墅将近一个小时,秦朗将牛奶喝完,舔了一圈嘴唇,他见陆渊看着他,“怎么了?”陆渊抬手,拇指捻了一下秦朗的唇角,“没舔干净。”秦朗掏出纸巾又擦了一遍,将用过的纸巾重新揣回兜里,便瞥见陆渊正舔着刚刚揩过他嘴唇牛奶的拇指。秦朗:“……”秦朗默不作声靠在座位上,偏头去看窗外的风景,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然而他微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了自己。陆渊轻笑了一声,大大方方将人揽进怀里,霸道地将秦朗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轻声说:“睡吧。”秦朗不自在地动了动,但到底没有反抗,而是渐渐放松了身体靠在陆渊的怀里,闭上了眼睛。现在陆渊的身体已经不是如数九寒天的冰冷了,秦朗带有特殊符纹的养魂玉,让陆渊得到了很好的温养,他的身体已经有了温度,只是并不炙热,像玉一般温和。厉鬼入人梦,不管在梦里是做什么,那人多少会受些影响。轻的只会觉得睡眠不足,重的便会连续几日精神恍惚。厉鬼越厉害,受的影响便越重。秦朗不算普通人,所以睡了一觉也就没事了。他揉了揉眼睛,从陆渊怀里起来,给了车费下车,站在雕花铁门前还有些没回过神来。这个家,冷漠得不似家。很快有人来开门,佣人领着秦朗和陆渊进屋。秦朗没错过佣人幸灾乐祸的眼神,这位中年大妈,以前没少收继母的好处,总是在秦父不知道的情况下苛待秦朗。秦朗攥紧了手,脸色难看。陆渊看了看他紧绷的侧脸,没有说话。佣人没有帮两人拿鞋子,秦朗咬了咬牙,不打算朝着她弯腰自己拿,反而带着陆渊直接踩上地板进了屋内。秦父坐在沙发上,先是不满秦朗还带了个外人回来,接着再落地两人的鞋子上,眉头皱得更深。而继母更是不客气,几步走到秦朗面前,二话不说就扬手准备给秦朗一巴掌。她的巴掌没能顺利落下来,而是直接卡在了半空中,女人原本怒气冲冲的脸一下变得惊恐了起来,因为她发现,她那只手拿不下来了,她奋力地扯着自己的手,开始尖叫:“秦朗,你个怪物!你果然是怪物!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怪异又滑稽的动作,秦朗看在眼里,闪过一丝愉悦,可面上却是受不了女人这样的辱骂,瘦弱的身体开始忍不住退缩,直到挨靠到了陆渊的身上,他扯了扯了陆渊的袖子,陆渊才放了女人。女人一下跌坐在地板上,模样狼狈又可笑。秦扬带着愤恨又惧怕的眼神看着秦朗,忙去扶自己mama起来,他转头看向秦父,“爸,你看见了吧!就是他,就是他给我招来了脏东西,你看他还让妈动都动不了。”秦父面色不善的看着秦朗,冷声道:“秦朗,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用你小时候跟你外公学的那些邪门东西害你弟弟了?”“我没有!”秦朗痛苦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是他非要带我去那里,自己招惹到的。他还把我推进去,要不是……”“你?你有你外公教的那些东西,会有什么事?你弟弟被东西缠上了,你竟然不告诉我,也不打算救他?”秦父粗暴地打断他,“果然跟你外公一样只会害人的东西。”“我……”泪水在秦朗眼里打转,他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的父亲不爱自己,可当这个事实被残酷地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感觉心里像被撕开一个血淋淋的口子,痛,很痛。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