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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着轻功捉住了那女子。那女子身量较高,身形纤细,身上满是脂粉香味,但隐隐约约似还有浸入骨rou的苦涩混合着清香的药草味。她被方思明反手压制抵在墙上也不慌张,一口地道的姑苏口音:“还是小看了你了,来的真快。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方思明毫不客气的推手放开了她:“方某与姑娘素不相识,何来认出一说。说吧,他在哪里。”那姑娘一个被推得一个踉跄,她揉揉自己的手腕也不恼,反而笑吟吟的转过身对方思明道:“与公子相识许久,公子竟认我不出么?还是……”她正说的兴起,方思明却听不得她的胡言乱语。方思明面色冰寒的出手锁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拧,道:“不过身形与他有两分相似便敢自作聪明装作是他。他在哪儿?”女子吃痛的惊叫了一声。她不过是凭着风尘里学得的两分聪明隐约猜到了两分。给她银子的女子姿容平平,而方思明容貌俊美一身贵气,她不免起了两分嫉妒,想要骗一骗方思明,好教那女子看看她的心上人竟连真假都辨认不出来。谁想这看起来矜贵无匹的公子竟是个毫不怜香惜玉的角色。动起手来,狠辣的似是要生生撕下她一条胳膊。她连忙告饶,道:“前面,她说了让我将你引到前面那户门前种了两丛竹子的院子门前去。”方思明放了她,那女子连忙跑走了。阳光穿过屋檐围墙在青石板铺成的道路上投下深浅不一的影子。昨夜方下了场雨,阳光找不到的阴影处还带着些许湿润的痕迹。方思明踩到一块滑动的青石板,石板沉闷又突兀的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小巷中回荡。方思明拐弯走了片刻,找到了那间门边种了两盆紫竹的院子。然而院子周边并无人声,方思明在找了一圈后依旧一无所获的情况下敲了敲院子的门。里头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似是有人朝门边走了来。方思明静等了片刻,门从里头打开了。一个身着浅蓝粗衣的女子从门后探出头来,她容貌清秀,头发长至腰腹,由一根天青色的发绳抓拢成一把。女儿家都爱在细微处动些小心思,那发绳的尾部被她挂上了一串小小的流苏,风吹拂过时便随着她的头发一起飘荡。她小心的探出个头来,大半的身体还掩在门板后。她见到方思明吓了一跳,垂下眼眸脸颊耳根红成了一片,有两分羞涩又带两分谨慎的问道:“公子是外乡人?不晓得有何事?”方思明道:“来向姑娘讨杯水喝。”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终于看到了明月山庄的剧情,然后,介只疯掉了。看到小思明心疼的要死啊!!!对着自己的游戏任人物直喊管他正道邪道,我只要小思明,只想站在他的身边,永不离弃啊。然后,看到小思明说以性命报恩,一干二净那一段,真的眼泪都出来了。虽然我原本想的结局又要改,但是,我会说已经想好了一打甜蜜蜜的番外了么。只觉告诉我,这一篇文文两情相悦,温馨无比!介只下意识的想要各种甜,各种疼我小思明啊!!!最后,好想骂朱文圭,混蛋啊!但是有小思明在又绝对不可能动他。所以,那个林清辉,气死了,挑唆要害我小思明,还嘲讽小思明,不会放过你的啊!【呼,嗯,介只的情绪非常激动,满床打滚中【捂脸】】第16章第十六章归处第十六章归处那姑娘迟疑了片刻,觉得这样俊美的人物不像是个坏人,于是后退一步,道:“公子进来吧。”方思明文质彬彬的行礼道谢,那姑娘红着脸回了一礼。方思明在院子里坐下,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院子。院子里贴着围墙种了不少花木,靠近房门的那一头绿叶葱葱,是几株梅花,梅花边上高高低低的花草种了一片延伸到墙的转角处,那里种了一株银杏。浅黄中还夹杂着微微深绿的叶子在秋风中摇摆,枝头熟透了的黄叶颤巍巍飘下,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树下的两丛秋菊上。院子想来原是大而空旷的,这一丛丛花一颗颗树栽上,便让这院子丰满起来。仔细看去,这便像是个小小的花园,花木品种繁多,相互交杂却丝毫不显杂乱。这个小院做到了四时花不谢,八节草长青。方思明坐的地方是两张并排摆在正对着秋菊的躺椅。是的,这个院子的主人似乎不准备欢迎什么客人,连安排客人休息的座椅都没有。□□裸的表达着这个院子不接受任何外来访客。姑娘拖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壶茶两只杯。她走过来,将托盘放到两张躺椅中间不过方尺长半尺宽的小几上。方思明从大开的厨房门里看到了里头简单的颇有一贫如洗味道的厨房。这个院子里的摆设处处都透着古怪,厨房正对着院子大门,里头莫说柴火刀具,连点吃食都看不到。院落里草木繁盛好似这院子这主人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很久,而房门内却空空荡荡活似新房刚建起。姑娘斟了两杯茶,茶汤翠绿,清香扑鼻。是难得的好茶,只可惜泡茶人的手艺说不上差劲却也少了两分火候,无法将茶叶最好的滋味煮出。方思明端起茶抿了一口,道:“姑娘的院子好生别致,看土色新鲜,可也是来到姑苏不久?”姑娘耳尖粉红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她略微点了点头,算是应答。方思明又笑,唇畔弧度温和见之可亲:“家中唯有姑娘一人,方某唐突拜访家中长辈若是怪罪姑娘可真真是让方某无颜了。”说着他也不细品了,一口干了茶,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到小几上,道,“多谢姑娘的茶。若家中长辈知晓怪罪便说方某前来买茶可好?”姑娘眨了眨眼,目光从那锭看起来就颇有分量的银子顺着方思明的修长白皙的手落到方思明的脸上。她弯了眉眼,轻轻的笑,声音轻柔,娇娇软软,地道的姑苏口音:“家中无母无父无长者,唯有一郎君还未归家。”方思明一愣。归家?这样的字眼不论在何时在何地出现在他们两人之前都应该是突兀的。从听水镇那毫无挂上任何喜恶的房间里从他两只小小的药箱上便可知晓,他和他一样都不再会将任何一个地方当作他们的归处。亭台楼阁与茅草房屋都只是暂时的落脚地罢了。可偏偏这个人这样轻易又简单的说出了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