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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一片火海。“血辰!”宪桉慌张的伸出手在空气中摸索,然而什么都没了,只有气流在他的指尖缠绕,宪桉的瞳孔放大,盯着下面好长一段时间,同样有这个反应的还有上面的众人。“血辰。”严华淼觉得有些恍惚,口中喃喃到,他拼命的用视线搜索着血辰的身影,然而一片火海中哪里还看的清人的身影。“你就是个疯子。”屏拼命像血辰喊道,然而血辰可没有打算理会,在他跳下来躲过子弹的瞬间没忘把屏这个作俑者脱下水,插在岩壁之中的刀刃没有办法承受这突然增加的重量脱落下来,屏几番挣扎想要将血辰从自己身上摔下来,然而没有任何作用,血辰此刻拉住他是有同归于尽的意思。“我是个疯子?没有啊,我觉得很正常与其在那当靶子,我觉得拖你下来是不错的选择,你看下面一片火海,如果有人失足掉了下去会不会很暖。”血辰不怀好意的开口,屏咬紧牙关“你想干什么?”血辰顺着屏的身体爬了上去在他耳边说“最开始我以为你是森理请来的,然而不是,那么问题来了如果你和森理不是一伙的,你是因为什么跑到这里来,又是谁让你来的?”“无可奉告。”屏咬住牙关,他感觉自己的手臂一阵发麻,一个人的胳膊却不得不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实在是负担太大,然而无论是怎样的负担,只要屏不想死怎么都得撑着。此时的他只觉手臂疼的厉害,肌rou被一条条的撕开,痛觉不断蔓延,然而无论怎么受苦受难都比不上脚下的火舌跳跃更让人心寒,他知道如果掉下去就真的结束了,就算足够走运也会面目全非。“无可奉告?你现在可是受制于人,如果我足够好心从你身上下来,兴许还能多撑一会,而现在吗···我估计你的手臂恐怕不久就要脱臼撕裂。”血辰看着屏的眼语气颇为平静,他太知道这人撑不了多长时间,至少按照底下的火情想要撑到熄灭可不是随便说一说那么简单。“你不敢,如果我松开手掉入火海,你也会跟着一起倒霉,别忘了你现在还抓在我的身上。”屏信心满满,他觉得血辰一定不会自寻死路,而只要他松开手,自己就一脚把他踹下去,现在最重要的是说服他放开“不如我们先停战,你放开我自己找一块岩石,这样抓着我,我就算再是不想掉下去,不想死也没用不是吗?”血辰见他这样说开口道“让我放开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不是现在,我还打算在这里多呆一会儿,这里的空气不错,风景比起别处也格外秀丽,至于你说我不敢,如果你觉得自己命大尽可试一试。”血辰的笑颜在黑夜中格外的刺眼,屏在心中暗骂了好几遍疯子,然而又有什么用呢?黑暗中的二人吊在岩壁上,身体下方火焰散发出的高温让这两人汗流浃背,屏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嵌在岩缝里的刀刃,脸色一片青紫,他知道已经濒临极限,如果继续两个人都会葬身火海。“你赢了,你想问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屏开口道,但心中却在想告诉他也无妨,只要这人最后变成尸体,就没有人会知道我开口说了什么,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无论说什么他都无法查证,自己也不会给他查证的机会。见他愿意配合血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谁授意你来的?”他所关心的只是这么两个问题,于家和贺家两大家族不断地下绊子已经够让人头疼,如果再蹦出一个不明势力就太讨厌了。血辰的两个问题十分简单,然而仅仅从这两个问题可能推敲出很多东西,屏思考了再三决定糊弄过去开口道“是贺家让我来的,我是他家的侍从。”屏小心的观察着对方的反应,但是从血辰的脸上可看不出什么。“是吗?你应该不知道,据我猜测森理有九成是贺家的人,然而他却把你抛在了这任由你自生自灭,现在你却说和他是一起的?这可不怎么好笑。”血辰眼中泛着杀光,如果不能从他口中问出点什么,不如就直接送他离开,也省心省力。“我是幼年生活在废弃星,熟悉各路人等。”所以麻烦你说谎的时候,考虑考虑我的经验不要编太离谱,屏听到这话瞳孔中闪烁了一阵开口道“那您觉得我是什么?”“你有着和我相似的气息阴暗而令人窒息,只是我不清楚你是黑暗中的哪类,是投机的冒险者,掌控一方的地头蛇,从小训练的暗卫,还是流浪者亦或者杀手。”血辰对自己的猜测很有信心,他知道出身废弃星的人身上总有无法磨灭的印记,哪怕是自己阴暗面也深入骨髓,时间教会了自己如何掩盖却未曾让它消失。一个出身废弃星的人来到这繁华的帝都,血辰不相信每个人都有和自己这般运气,如果不是因为向导的身份,相信绝对没有那么容易离开,现在这个人却站在这里甚至混入了向导学院和哨兵学院的联合演习中,就算是演习对身份核查的并不严格,但废弃星的黑户是绝对不可能混进来的,那么他是怎么进来的?见血辰将名单一一列出,屏的心脏跳得厉害,咬牙看向血辰心里坚定要让他死的决心“你猜对了我是一名杀手,但是你也知道杀手是不会被告知雇佣者是谁的。”这样就无谈谁是授意者,在无形中否定掉了一个问题。见如果再开口也问不到什么了,于是血辰放开对屏的桎梏,而屏则抓住了这瞬间的机会,翻身向下一踢,血辰早有料到侧身躲开,将匕首钉在脚下以此作为站板,抬手与屏对上,见一击未成接下来的攻势更加迅猛。两人各自站在插入岩壁的武器上对视了一眼,现在可供他移动的空间只有婴儿手臂般的长短,以及不到三根手指做宽的刀身。勉强能够将双脚横着踏在上面保持平衡多一分都没有了,两柄刀刃很近只要迈步就能够踏到对方的领地上,但是代价就是面对敌人的拳头。身下是万丈的深渊以及一片火海,谁能把对方踢下去谁就是胜利者,血辰和屏都没有动作,他们小心的观察着彼此,在这么小的空间下战斗只要稍有不慎必死无疑。然而时间不等人,他们已经感觉到脚下的武器被火焰烤的灼热不堪,再继续拖延谁都不清楚会出现什么意外,血辰抬脚踏向屏的刀刃抢占空间,迎面的拳风打了过来他用力一仰躲过这击。见血辰站在刀剑边缘屏私自以为是不错的机会,抬腿横扫腰腹,然而此时变故突生,激烈的打斗使得插在岩壁上的刀刃越发不稳,最后撬动山石脱落下来,失去支撑的两人伴随山石下坠。屏由于离崖壁较近伸手抓住了另一把固定着的匕首,勉强止住了身形,而血辰则拿到了脱落的那把,正当屏感叹这是命运的眷顾时一柄刀刃穿透空气飞射到近前,他只觉手腕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