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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喘息,更不会如此名不正言不顺的将自己扣在此处,说到底自己还是不知,那人究竟是为什么和自己过不去。抛下满脑的疑问,血辰内心越发不安默默的祈祷,祷告严华淼不会出对封莫云采取手段,否则事成帝国与联邦势必决裂,事败暴露严华淼恐难脱身,自己折于此已是足矣,再来一个难道是要凑对苦命鸳鸯?看着褚昆离去,血辰眼中浮动着阴霾,众人皆以为封莫云醒来对自己是好事,殊不知他若醒来自己恐有性命危险,严华淼告知自己此时,目的不是报喜,而是想听自己对此的打算,而自己也回答了这点,让他保住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只是话虽这样说,严华淼真的会听吗?血辰不太自信。太阳的光线慢慢强烈,察觉到这一点其中一个守卫上前道“该回去了。”一条黑布蒙住血辰的双眼,世界归于一片黑暗,那人带着血辰缓步向前,他们的分工十分严谨,每日内围的人将他送来,在此处放风半个小时,随后自己等人再将蒙着眼的他送到交界,由内围的人将其带回。这听起来像是自找麻烦,但却能很好的达到目的,采取这种做法会使得内围成为一片真空带,无论他在此处看到什么,何人何物与他产生交集,他都不可能利用信息,从处于内围中心的监管所逃出,因为他对那里一无所知。当然这是他们的认为,但实际是何种效果只有血辰知晓,此时的他正调整着脚下的步伐,一步步的向前,在一片黑暗中默念,一步,两步,左转······。身形停在原地,感知到两处的风,血辰意识到自己站在了与昨天那条路相交的点,对着迎面的风他扬起嘴角冷冷的笑了。夜晚的十七军,严华淼用雪白的丝绢擦拭着自己的配枪,一下又一下眼中冷若冰霜,此时的他已听到从血辰处捎来的回话,只是仍久久不能释怀,他不知晓为什么自己的向导会与其战斗,同样也不晓得为什么封莫云被放过,但他知道倘若这人醒了,一旦他指控血辰,那么结果绝非自己所愿,所以或许应当想办法,让他永远都不会醒来。想到这里严华淼的动作一顿,但转念又一想血辰对自己所说,他不让自己随意出手,说事情沒到最糟,这是暗示自己一切还有转机,他另有对策,还是只是为了让自己这个听着的人心安,手中的枪支被磨的发亮。布科见状走上前神情忧虑“老大差不多可以了,再擦就掉漆了·····。”他小声的开口,但声音却清晰可闻,只是严华淼对此却置若罔闻,无奈布科只能解下自己的配枪道“老大你要是非得擦,我把我的给你,这个比较便宜。”听到这话,严华淼抬起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放下手头的丝绢抬头道“已经十七天了,若放在往常也许不算什么,不过现在我第一次觉得时间是如此漫长,漫长到让人厌恶的发狂。”视线移到脚边,抬腿从窗台跳下目光有些脆弱。布科见状安慰道“没事的,血辰身手那么好,那些白痴要是惹到他,正好让他们领教领教。”话音落下,布科看向严华淼本以为他会就此放下,却没想到这句话正是严华淼最为担忧的。连他都不知道血辰伤的有多重,不过一想到和他战斗的是封莫云,他的心中就越发忐忑不安,毕竟那是封莫云,是联邦最年轻的少将,虽然他在军部的升迁可谓顺风顺水,不过若没有什么真本事也走不到那个位置。感觉到严华淼神情不对,布科摸了摸头,他不知道这又是那句话出了差错,但想到严华淼深沉的心思,恐怕问会给他带来更多不自在,于是只得闭上嘴看向地面。此时缇娜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了眼屋内的景象,眉宇间闪过一丝担忧,随后几步上前道“队长,宣亲王来访,虽然他说是偶然路过,不过我观其神态好像要说些什么,于是想将他请进喝杯茶详谈,然而他神色匆忙只留下一句就离开了。”严华淼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宣亲王?宣亲王虽为皇帝胞弟,但向来不问他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找来,想到这里他询问道“怎么他说什么了吗?”缇娜点头,随后开口道“最开始,他只是询问您的近况,不过没过多久便开始询问血辰,后来又说了五皇子,还将他拿来与皇帝进行比较,我总感觉他意有所指,不过对当年的事我并不知晓,所以不太理解。”听到这话严华淼想许久,猛然觉得不好,转头开口道“马上,带上东西我们去上将那里,无论如何一定要阻止他,快。”缇娜听到这话有些不解,但依旧坚持的执行,倒是布科转头问了一句当年是如何?严华淼开口道“当年皇帝通过制造军部不和,致使内部混战,以此消耗军部,并逐渐用自己的人一一替代接着这个支撑他登上皇位,而当年他杀的也是一个向导。”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盗文者,给予了我采用多种手段尝试防盗的机会。☆、枪口倒影本是彻夜未眠,得到消息后又披着月色出发,然而时间不等人,纵使马不停蹄此时天已彻明,阳光穿破黑暗再次投射在大地上,此时的严华淼赶到关押血辰的基地,叩响了大门。“上将,严华淼正在门外,请求您的接见,算上今日就他本人来了也不下七次了,依我看不如直接让他回去,省得浪费时间。”站在上将身后的墨绿发色男子建议到,他咬紧牙关希望上将能听从这建议,然而很可惜,此时他心中所想并未传达。上将听到这话放下手头的书籍,缓缓的抬起头道“墨请称呼他严少将,无论怎么说他在军衔上不低于你,更是屡立战功,他既然来了,无论你还是我对他都应表示尊重,尽管我不会应允他的请求,但不能将他拒之门外。”听到这话墨,眼中带着不忿,他不明白除了军衔严华淼究竟是那里胜过自己,不,应该说他就没有胜过自己的地方,他只不过仰仗出身才有机会坐在那个位置上,若给自己那样的出身,自己也有机会立下战功守卫边界,也有机会受任少将,然而没有这种可能,自己身体里世代流着的是平民的鲜血。也许是察觉到墨的神情,上将想了许久道“墨,对于严华淼你不必过于敌视,是帝国不允许非世家子弟带领军队前往边界,是这默认的条款不给你这样的机会,与他人无关,不过哪怕不在边界,也不影响你实现自己的价值”上将看向自己身旁的副官,知道这人对不能领军耿耿于怀,但没办法帝国和军部默认的条例,不是一人之力可以改变,而且凡事存在皆有理由,而此条例存在的理由十分简单。使将领出于世家小恩小惠难以使之动摇,哪怕时而心中犹疑,也势必念及家族百年积韵,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