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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是对过去的回忆,记得就在曾经,伴随这钟声而来的是无尽的炮火,是皇子内部的屠戮,现在这一切都将回演,所有的一切迎来覆灭。面对窗帘的四皇子,缓缓转身靠在窗台,环着臂膀留下几声轻笑,转头看向一旁的封莫云道“我们的时代来了,有些人终会死于自己的愚蠢,这是帝国的不幸,但却是我们的大幸······。”远处严家血辰正拼命地挣扎在病榻上,而身后的医生一阵手忙脚乱,所有的这一切被钟声打破,血辰看向严华淼的瞳孔中有些震惊,而对面的严华淼确闭上了眼,转头看向一旁的医生示意他们下去。场景再次肃静,血辰掀开棉被从床铺上一跃而下,抬手将那些补充营养剂,旧伤恢复剂之类的鬼东西全都从身上拔下,“严华淼那是钟声?”血辰开口,希望严华淼能否定自己的猜测,然而却见对方点了点头“是钟声,恐怕皇帝已然离去,帝都将迎来変局。”风从门口吹拂而过,血辰看向屋外,却察觉到屋外立着一人,也许是知道自己身形暴露,一阵细碎的敲门声传到耳畔,严华淼点了一下头,血辰逐渐靠近门口,轻轻的将门拉卡,却见宣亲王正站在外面,神色极为难看。见来人是宣亲王,严华淼和血辰稍稍放下戒备,向其道一声安好,便开口询问他的来意,“怎么发生了什么,按道理无论这帝都如何变天,您的位置无人能够动摇,但您却此时前来,难道也是想要加入这混乱的争夺中。”竟然如此为何找到严家,明明没有任何意义可言。宣亲王听到严华淼的问话本想愤而离去,但一想现在的情况,和皇兄对自己说的种种,便克制住离去的念头道“我记得严家向来不喜内斗,我同样也并无加入的打算,只是有些事我觉得必须告知。”宣亲王的话语让严华淼意识到话语的欠妥,于是开口道“事情发生的突然,言语多有冲撞,请见谅。”毕竟丧钟刚刚敲响,亲王便赶到世家住宅未免让人有结党上位的猜想。许是严华淼的立场表现的明确异常,宣亲王倒也送了一口气,转头对一旁的严华淼道“你应该不知前不久我从皇宫内回返,曾偶遇老御医,他说皇帝的身体并无大碍。”所以他为什么仅在这几日内便驾崩,这简直是荒唐。此话让严华淼等人也是一惊,抬头看向对方脸上更是不可置信,可若说不信,那宣亲王编织这种谎言又有什么目的,难道是因为过于无聊?显然不是,但若说相信,那这耳边回响的丧钟岂不是个笑话。严华淼等待着宣亲王的后续,却听到更为恐怖的话语“那日我在门口遇到了传令官,他带着一封密诏前往任家,而后任家的举动你们应也是有所察觉。”严华淼点了点头,虽然军部已经竭力阻止任家抽调军队,甚至一再警告,然而不知为何他们对所有的威胁警告毫不顾忌,似乎隐隐的得到了某种支持。而这一切的转变都是发生在皇帝的传令官离开之后,所以支持任家的人难道会是皇帝?这听起来实在是恐怖,一个帝国的领袖,竟然期望他统治下的国度迎来混乱,然而无论消息如何的不可思议,事实便是如此。“他想要做什么?”血辰先一步发问,而一旁的宣亲王缓缓的闭上眼,”现在的局势已经没有缓和的余地,他想要将所有的格局摧毁,以便在建。”这是自己唯一能够想到的意图,而这毁灭的号角便是帝国丧钟的响起,若问他死了吗?当然没有,他只是对着天空开了一枪,下达了一个错误的信号。然而这个信号的代价却是十分惨重,两大阵营将被这虚假的号令驱动,不断地进攻彼此最终走向灭亡,这进程无法避免,所有人事物将被毁灭,而此时便是一个开端。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声响,三人抬头看向天际,只见无数道机甲划破天际,看着外面的天空,实在是不可思议,抬起脚冲出门外,看着那一道道光影简直是见了鬼“那些白痴在干什么,难道这是就是皇帝想要的结局?”帝都上空想来是不允许机甲穿行,然而这些人竟然的带着实弹,这是要干什么,血辰绝不相信这些人是带着枪弹去维护和平,他们是想要毁灭。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实在是有些不舒服,本打算休更一天,然而觉得实在对不住追文的小可爱,强撑着码了出来。☆、四皇的身世看向外面机甲于天空横跃,血辰心中的忧虑不段发酵,他安慰自己事情还不算太糟,毕竟四皇子不是太子,而皇帝对其一向戒备,他手中应并无多少战力,若两方真的战到一处不过是一边倒罢了,必不会波及太多。然而许是察觉血辰所思,宣亲王转向屋外,微微合上眼睑“我知晓你心中所想,只是恐怕并不是所谓的一边倒。”话音落下,血辰扭头表现的十分不解,而一旁的严华淼若有所思,还记得就在几个月前三皇子叛乱,而后一群不明机甲炮轰皇宫,当时的皇帝没有留下任何人,而唯独留下四皇子并开口质问。时间有一刻的停滞,血辰瞳孔微睁,似乎觉得不可置信“无论四皇子有什么样的势力,可五皇子调动的是任家军部势力,那不是几十人几百人,而是数以万计。”而如此还不能称为占据优势,那还要怎样,难道四皇子手中的势力能达到此种规模?房屋内的空气好似飘着层寒霜,而一旁的宣亲王合紧双眼,搓捻着手指,发丝微微拂起,冷风在屋内席卷,似乎唤醒了过去的种种回忆,他摇了摇头好似下定了决心“罢了罢了,不过是当年的旧事。”“旧事?”血辰看了眼身旁的严华淼好似有些不解,事实上他也确实想不通,现在的种种和过去有什么牵扯,“是的,一些旧事,那些旧事牵扯到四皇子的身世。”众人沉默,宣亲王却缓步的走到窗前,看向天空目光好似穿透到很远的星河。他缓缓的开口,而那话语却让所有人脊背发凉,“四皇子和其余的皇子不同,他的血脉来自一个可怕的女人,他的出生也是被早就安排好的阴谋,而也正因为如此他绝无可能登上皇位,也因如此无论他犯下什么样的罪行,都不会受到惩罚。”宣亲王转头看向屋内,见身后的严华淼和血辰如此年轻,还记的当年发生此事时,皇兄也是这般年纪,最多不过是年长几岁。他的目光让血辰神色凝重,而心中的不安也催动血辰去刨根问底“阴谋?何以这样说?”“当年的皇兄还是皇子意气风发,兄弟中唯有他,父皇早早地张罗婚事,然而并不像外界所言帝后和谐,而是处处透着冷凝,直到后来皇兄被四皇子的生母打动。”记得那时皇后在时,皇宫乌云密布让人透不过气,在里面的每一刻都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