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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碎片。嗯,对,那时不是吃掉,因为他还不知道这东西能吃。然后他从河里爬出来回家,路上遇到那个害他的孩子母亲——本来就心中有鬼的女人瞬间晕倒,醒来后,就疯了,天天念叨着他是鬼,让周围人看他的目光也渐渐变了。那时的他,心里积压着无数怨气不能释放,现在回想,那些暗地里欺负他的人,或多或少都倒霉过,当时还觉得是自己心想事成——现在回想,完全就是不会使用自己的天赋啊。邵渝一边想着,一边按照记忆对付着面前的鬼物,一边试图将自己每次用出的手法归类。嗯,如果将意念加持到体质,可以暂时提高抵抗力,这种算是提高生命存活力的技能,就叫,就叫富强吧。再一试,如果将意念加持到四肢,可以解除所有禁锢效果,加70%速度,嗯,这一招,叫自由好还是民主好?嗯,既然是减除禁锢,那就叫自由好了。还有这个办法,可以降低敌方鬼物的攻击性,意念越强降低的越厉害,如果低等修士如黄烨一类人来学,遇到一名厉害的鬼,可以降低到和自己等同的杀伤力——那就叫平等好了,平等的进行战斗,如果再运用一点小技巧还可以降低到恶鬼刚刚诞生最柔弱的时候,既然是加强版又是出生强度,那就叫——生而平等好了。……很快,十六字的真言已经被他用完,邵渝记得是二十四字的,但一时真的想不起另外八个字是什么了,那就当是十六字好了,反正对于那些普通的,要下放到各地的速成生,十六字应该够用了,毕竟这里的小鬼们,只用八个字就能单手不用灵韵就打得他们满头包了。邵渝甚至隐隐有一种预感,哪怕没有遇到姜鱼,他在某个时候也可以自己领悟出这套技能,甚至还会更早更快,开发出属于自己的体系……打住打住,吃水不忘挖井人,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呢,要不是鱼自己哪会有今天呢,怎么能乱想这种事情。邵渝无奈地笑了笑,又看向面前的恶鬼们。恶鬼们已经恐惧地退到水下了,但水下似乎又有什么让他们畏惧的东西,不敢潜入更深。突然感觉自己好厉害,想想看,要是这么简单易学,那人类依然还是种族巅峰啊,都没有鬼类存在的余地吧,他不禁感慨道:“我这也是算xx特色社会主义价值观熏陶下的新一代捉鬼警察呢。”他的嘀咕很小声,但也有鬼听见了。突然间,面前一只鬼跪在他面前大哭:“警察同志,你不能这样,我虽然是鬼,但也是爱国的啊!”邵渝一呆,这个,这个和他以前遇到过的鬼不一样啊。“对啊,同声,生是国家的人,死是国家的鬼。”又有鬼归过来哭喊磕头,“国家怎么能抛弃鬼……”“对啊,我们活着交过税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们被关在这里可惨了,您都不知道我们遇到了什么……”……如果这群鬼是像刚刚那样凶神恶煞的进来咬人,邵渝还可以面不改色的打回去,但现在这种态势,他反而不好动手了,而且他们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行吧,反正超度鬼魂也算是功德,邵渝便温和道:“那你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恶鬼们同时开口,数百个鬼物各有苦衷仿若尖叫,生怕小声了被别鬼压下去这位大人听不见,于是无数重叠的声音犹如恶咒,几乎让邵渝受到精神攻击,不得不不指着一个鬼让他第一个说,然后告诉其它鬼每人有十五秒的讲解时间给他说,过了就下一个,所以自己精简语言。这些鬼哪敢不听,纷纷照做。邵渝越听越是皱眉。这里的主人似乎是一个很偏激的妖怪,它喜欢看别人牺牲,挽救,认为这个的世界才是最美好的,如果来这里的人愿意在考验后继续付出代价,它会微微收手,给对方处理后事的时间,若是有人中途退出,不愿意牺牲,就会被它杀死,强行交易,然后将灵魂扣在这里,任它驱策。“它,是在水下么?”邵渝花了快一个小时,听完了他们的讲述。众鬼纷纷点头,指着那莲花下方。“进去要考验,才能下到水底。”“是的,只有经过那个莲花,才能下去,”有一个鬼物小声地道,它面色畏惧,又恐惧地重复道,“只有走过那里,才可以。”“那个莲花,很难过去么?”“进去会经历自己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有鬼小声道,“过不了关,就下不去,下去了,我们也打不过它。”“原来如此。”邵渝自然能看出它们说的真假,这是片警的基本素养。他平静地向那莲花走去。越是靠拢,周围的一切便离他越远,仿佛他在渐渐缩小,而花朵,化成了另外的世界。我最痛苦的是什么呢?不过是当年被抛弃的时候,可我已经知道原因了,不会再痛苦了。邵渝这样想着。但事情并不是这样。他感觉到了心痛,心口仿佛被生生挖出来,无法呼吸的窒息,还有陌生又熟悉的一声惨叫。他又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母亲在阴影的房间里,抱着他,尖叫着,哭泣着,仿佛已经不能活下去。“真不小心,失手了,”邵渝听到了伏南的声音,他握着一颗幼小的心脏,淡淡道,“这里有另外一个孩子需要它,只能让你儿子牺牲一下了。”他的母亲正抱着孩子恸哭,根没听不下任何声音,就像,就像那个疯了的女人。“这个孩子的生辰和体质正好可以用来使用做东西,夫人,抱歉了,我们也不想的,但谁让你丈夫杀了教主的家人呢?”伏南轻哼一声,关上门,“火架已经生好,就看你交不交出陨石,毕竟,它可是很耐烧的。教主已经决定,还谢狗两瓶骨灰,我杀了你儿子,不过让他少受一点哭而已。”“救救我的孩子,谁来救救我的孩子……”母亲拼命地捂住他的胸口,想把血液堵上,想把他弱小的生命留住。但于事无补。“你想救他么?”突然,有声音问。母亲立刻起身,看向周围:“我要救他,谁都可以,让我救他啊!”“天道恒常,万物都有代价。”那声音突然说。“我要我的孩子活,想他逃出去,什么代价都没关系。”“这是两个愿望。我的力量还很微弱,只能达成一个。你选择自己,还是你的孩子?”“一个么……”母亲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一个也够了。反正,我现在也没有选择,我选择,让我逃出去!”“你确定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