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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舟摇有点莫名其妙,他小的时候少爷也是经常亲他的,只是都是那种大孩子喜欢小孩子时亲亲额头亲亲脸,有时候还亲亲他的小胖手,可是这是在干啥呢?!凤倚楼含着江舟摇的下唇,用舌头细细的舔舐江舟摇的伤口,江舟摇觉得还挺舒服的,可舔了没一会凤倚楼就不对劲了,他好像要把江舟摇的血都吸出来一般的吮吸起来,吸了两下还用牙齿轻轻的啃咬,渐渐含住了江舟摇整张嘴,之后便是唇齿间最原始的啃咬,江舟摇吃痛,想要推开凤倚楼,声音呜呜咽咽的,少爷少爷的不停的叫。凤倚楼却不放开他,左手一捉,江舟摇的两只手便被牢牢捉住了,凤倚楼把他往自己这边轻轻一拉,江舟摇整个人就贴在了铁栏上,凤倚楼空出右手去解江舟摇的里衣,江舟摇虽知道凤倚楼不会害他,却说不出的害怕,一双大眼睛里马上就噙满了泪,嘴里还在唤着少爷,希望能让凤倚楼停下来。凤倚楼听着江舟摇的声音说不出的烦躁,斥责一声不许哭!沿着江舟摇雪白纤长的脖颈就是胡乱一通吻,舌尖划过最近才凸显出一点的喉结。自幼一起长大,江舟摇身上每一处他都非常熟悉,每一处他都十分的喜欢,其实他早就隐隐约约的发现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早就想这样把这人拆吃入腹了,只是自己一直在逃避这种想法而已。沿着少年薄薄的胸膛,嘴唇一路向下,眼看就要吻上那淡粉色的一点,却是碰上了冰冷的铁栏,凤倚楼不由得楞了一下,紧接着,鼻尖上便落上了一丝冰凉。凤倚楼抬头,只看到江舟摇死死闭着眼睛咬着下唇,泪水混着血水自唇角流下,滴在他的鼻尖,手下的少年浑身冰凉颤抖,让他终于清醒了过来。江舟摇得了自由赶紧退了回去,死死用被子裹起自己,闷闷的哭起来。凤倚楼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啊他难道真的对舟摇抱有这样龌龊的心思吗?凤倚楼看了眼那个馅料为江舟摇皮是被子的大号包子,叹了口气,伸脚过去勾过来。伸手过去,轻轻的拥住那个大包子,柔声道舟摇啊,少爷给你道歉,咱们出来说话好不好?想着里面的那个江舟摇此刻一定是又委屈又害怕,心里说不出的自责。见江舟摇没动静,又伸手摇了摇大号包子。听到江舟摇闷闷的声音道你虽是我少爷,我是应该听你的,但是不许再那样,我真的不喜欢虽然我喜不喜欢也不重要但是还是不想那样虽然我想不想也不重要但是但是就是别那样少爷许是不许?凤倚楼听到江舟摇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大概明白了这个笨蛋是什么意思,哭笑不得的重重的答了一声,江舟摇才把头从被子里冒了出来,却还是紧紧的裹着自己。凤倚楼看着他那个防备的模样,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不由得揶揄道你那一身白斩鸡一样的身材我早就从头看到脚了,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江舟摇脸上微窘,不情不愿的从被子里钻出来。凤倚楼看着他良久,眼睛一眯,缓缓道舟摇啊,你觉得刚才,少爷是不是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江舟摇警醒的看了他一眼,凤倚楼尴尬的笑了笑其实不是这样的,你知道吧,这个金疮药是少爷师父给我的独家秘方,治疗有奇效,但却是因为有个使用的窍门!江舟摇竖起了耳朵,凤倚楼转了转眼睛,开始编用之前,要用口水把伤处涂上那么一遍,这个是药引!江舟摇听着不由得抖了一下,这药引真是有点独特呢,但是心下却是信了一大半,原来少爷是为了他好啊自己怎么这么多心呢看着松弛下来的rou包子,凤倚楼再接再厉想把这一篇糊弄过去少爷对你好吧江舟摇点头,突然又觉得不对那你为什么要!接下来的话不用明说,两个当事人自然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凤倚楼大脑高速运转,是啊为什么要!娘的!谁来告诉他该怎么编?江舟摇一起了戒心便开始利用他的小脑袋瓜分析起来,越想越不对,涂口水用手指也可以啊!而且他明明是吸多于舔好么!还有他扒他衣服做什么,他的牙怎么能咬着自己的脖子呢?!还有还有!上次厨房的厨子小白伤了手老夫人也是让自己问少爷要了这药去的,他当时亲眼看小白上的药的,可没见涂口水啊!大骗子!江舟摇立刻一级戒备状态,凤倚楼看他这样,也不指望再编下去了,摸了摸后脑勺无奈,这小子倒也不傻哎江舟摇撇了凤倚楼一眼,低头道少爷在舟摇心中本是个大英雄凤倚楼试探道那现在呢?江舟摇鼓着腮帮子把自己挪的离凤倚楼远了些,侧面对着凤倚楼,便不会感觉到那么大的压力了。他虽不通世事,又不怎么出门,但是作为一个优秀的作家,了解着坊间传闻的第一手消息,什么小倌相公断袖分桃他还真都听过,甚至现在坊间传闻的一个以江湖豪侠救一个小倌为题材的饱受争议的话本就是他写的。故而他也大抵知道凤倚楼对他存了什么心思,想着自幼一起长大的少爷又是心中的偶像,竟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心中不免幽怨,神情也更加哀戚,娓娓劝道依舟摇看,大户人家养个小倌娈童本也不是新鲜事,只是少爷你却与他们不同,少爷不该是这样的老爷会有多失望若让我从了少爷,那也是不行的,舟摇虽算不上君子,却也是堂堂七咳咳堂堂男儿对凤家更是忠心耿耿,这等奴颜媚主的事是断断然做不来的,若少爷还断不了对舟摇的心思,舟摇也只好只好江舟摇越说越哀戚,凤倚楼越听眉头皱的越深,听到最后忍不住伸脚踢了他一记你只好什么?只好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你个蠢货!你跟那些小倌娈童能一样么?从哪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江舟摇揉揉自己的屁股,哀怨的看向凤倚楼,愈发不明白这个少爷到底在想什么。而凤倚楼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不是娈童小倌又是什么?二人是不能成亲的,可若让江舟摇成了个见不得的人,他却也不愿。二人相对无言,皆是幽幽叹了口气不知何时起了风,铁窗虽小,却并不影响清风入室,只听哗啦啦的响声,原来是江舟摇刚刚来的匆匆,竟忘了用镇纸,纸张飞了满室,唯一一张染了墨色的纸直直的落到了江舟摇头顶,江舟摇一抬头,还未干涸的血迹便染在了纸上。凤倚楼这才意识到还没给江舟摇上药,于是拿出金疮药唤江舟摇过来,江舟摇原本心存着戒备,但一看自己这画,却又把刚才的事都忘了,拿起来献宝一般的给凤倚楼看少爷少爷!你看我这血还给这梅花染上颜色了呢!凤倚楼本来没打算品评他的破画,只匆匆扫了一眼,却移不开视线了。画上的男子锦帽貂裘,长剑凌厉,却偏生一点红梅,柔和了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