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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波、无双门胡琴九章九节鞭法、洛水派赤练绫罗、铸剑派封侯剑。若不是少林派的第一高手今日奉命下山,可能会顺带把少林也收拾了,那江湖上就热闹了。连凤倚楼自己都觉得诧异,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打败了这些武林中的龙头老大,其实他不知道,那日笙渊给他的药名为无相丹,是袁箫问花了十年时间炼成的。这无相丹原本是治疗内伤的圣品,但若是普通的人用了则可令内力大增。这本是袁箫问为了不时之需准备的,却被笙渊拿来给了这凤倚楼,笙渊与凤倚楼才相识不出几日,也不知到底看上他哪一点。袁箫问不由得看了看冷着脸的凤倚楼和仍在叽叽喳喳的笙渊,又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江舟摇,幽幽的叹了口气,只怕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过这现在的少爷养个娈童也没什么,只怕隔几日便忘了这世间,男子相恋本就极难作者有话要说:剧透一下,老头子快死了第13章左右为难多谢盟主!盟主大恩大德,老朽没齿难忘!袁箫问擦拭着手中的宝剑,未曾抬眼看过脚下俯身叩头的青衣派掌门,淡淡道得你所愿,还不快去?青衣掌门却是似乎还有顾及只是那凤倚楼袁箫问拭剑的手一顿,清冷道送佛送到西。随即抬高声音唤外面的下人把凤倚楼带过来,而后冷冷瞥了青衣掌门一眼这样便好了。青衣掌门赶紧叩头,千恩万谢,却并不离去,袁箫问冷哼一声知你谨小慎微,你便去后殿等着,等到你亲眼看到凤倚楼来了,便是再去不迟。青衣派掌门应了一声起身飞奔了出去,跑的极快,身形却极其笨重,身上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袁箫问轻抬凤目,却是失神的望着手中的宝剑,这样做是否真的好凤倚楼本已和江舟摇都洗漱完毕,江舟摇在灯下依着他家大少爷的要求给少爷画丹青,凤倚楼大概知道了江舟摇那个不想吵他睡觉的小九九,也不说什么,决定就这么耗到江舟摇再次毒发。正画着呢,忽然来了一个袁箫问经常带在身边的下人,要凤倚楼前去见他。凤倚楼不疑有他,算着时辰离江舟摇毒发也还早,但还是留下了药才跟着那人离去。江舟摇见凤倚楼走了,却也不放下画笔,依着记忆,继续勾画着凤倚楼的轮廓。凤倚楼跟着下人到了袁箫问面前,正见到袁箫问在反反复复的擦拭那把无名古剑,凤倚楼也不行礼,只是在那一站打量着古剑,而袁箫问也不说什么,如是良久,袁箫问却是破天荒的开了口你可知这把宝剑的来历?凤倚楼眼睛一亮,却是谨慎道不知袁箫问失神道这把宝剑名叫清远是我师父从极北苦寒处带来的凤倚楼微微皱眉,他记得他的师祖也是从极北练了一身出神入化的工夫的。袁箫问却是没打算他回答,他今日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的师傅,也存了些试探凤倚楼的心思,自顾自道我师父年少时本是个出名的乐师,认识了一个与他同样有文采的乐师,二人相识相知相惜,吟风弄月,笙箫和鸣,真是少年**可好景不长,那乐师得罪了唐门的人,我师父为了救那乐师,和唐门反而出了诸多误会,而后乐师被人下毒,我师父拼死相救,二人逃到了我师父的舅父家。师傅舅父曾任前朝御医,医术超群,加之其女儿又与我师父早有婚约,在他家养伤实在是好选择。只可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有了好的大夫,药却是差一味,我师父为了那乐师前往漠北寻药,回来时却发现那乐师竟与自己的未婚妻私定终身我师父伤心之余,去了极北,得了好剑,学了好武艺,也习得一手活死人rou白骨的医术,却是正值壮年,白了一头青丝凤倚楼叹了一声那乐师真不是个东西袁箫问淡然道他确实不是个东西但我师父却视他如至宝。凤倚楼难以置信的看向袁箫问,袁箫问却是自顾自继续擦拭着剑身,缓缓道我师父回到中原武林后,原本打算就这样成为一个江湖浪子,却是因缘际会之下成了名,而那不是东西的乐师也因此找到了我师父,他来道歉,求我师父原谅,还说他已和那小姐一刀两断,希望师父能够回家去,不要再江湖漂泊。他一直以为师父是喜欢未婚妻的,却不知师父伤心是为着他。师父当时本已不愿多管江湖事,捡了我和我师兄当养子,在这胭脂山布下了八卦奇阵,隐居世外。可见了那乐师后,却又偷偷的跟随他下了山,暗中偷偷保护他,而后带了一身危及性命的伤回来,却不再提收养子之事,他收我们做徒弟,一个培养成了武林第一高手,一个培养成武林第一神医,只为了那乐师和其后人日后在江湖上仍能有人照应凤倚楼有太多的疑问,却只是失声问道可那乐师也是男子袁箫问斜睨了他一眼男子又如何?谁说男子便不能恋上男子?凝视着手中的剑,冷笑道我师父却也是极傻的,他死了后,那老头又有几年活头我们如何能照应的到凤倚楼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现在心很乱,他从未想过,男子恋上男子这件事情,却是这样轻易的被说出来了踌躇了一下道天人相隔可叹。袁箫问抬眼看了他我把他杀了。凤倚楼皱眉,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能跟上这人的思路,袁箫问见他不答,放下古剑沉吟道他对不起我师父,应该下去陪他,喜欢的人就该放在身边,喜欢这人就该让这人知道,只是我师父傻,不懂得这个道理。凤倚楼却笑了我却不这样认为,本就是你师傅负了那小姐,变了心,他怎能再回去破坏人家的幸福?况且他对这两个人一个有愧,一个有爱,大抵也未曾奢求过厮守,只愿对方能够安稳康健。袁箫问听着他的话,似是失了神,又低下了那双似乎深不见底的黑眸,缓缓道你这个腔调和我师兄倒是极像,这一手剑法使得也像,只是剑法用的还不够好凤倚楼隐隐觉得这袁箫问说的师兄就是自己的师傅,只是听这袁箫问说来他们师兄弟二人自幼一起长大,一个学医一个学武,本应是感情极好的,可师傅却从未提过自己有一个师弟,这其中必有蹊跷,心中存着几分试探的问道恕在下见识浅陋,还未曾见过江湖中有人用此剑法,不知前辈的师兄可在此处?能否指教一二?袁箫问抬眼,目光中却是锋芒毕露我师兄武功独步武林,也是你配得见的?凤倚楼自讨了没趣,却也不做声,只是望向那古剑,转而说道想必这剑也是他留下的了罢。袁箫问凝视着古剑,却不愿再作答。凤倚楼站的久了,自顾自的找了椅子坐下,现在室内静的只剩下烛火烧到蜡油的噼噼啪啪的声响,凤倚楼出来没一会就开始想念江舟摇了,不知道那小子干嘛呢?要不直接起身走人?看起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正想呢,突然听到袁箫问低声问道你是